许云帆这么一说,秦润当即就明白了。
这种事,他深有体会。
在村里,就因为他们小秦家只有他们两个哥儿,所以贼人专挑他们家偷,那些长舌妇也专挑他的传言说,毕竟再怎么受欺负,也没个汉子为他们出头。
后来许云帆来了,贼人不敢来了,李婶被教训了几次,如今看到他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再不敢招惹他。
而且在村里,哪家汉子多了,其他人家都不敢招惹他们家的。
闻言,秦坤对许云帆不禁又多高看了两分,“云帆,你看,这事该怎么解决呢?”
闻言,秦谦、秦斐俞都下意识的看向了许云帆。
没办法,许云帆说的太对了,简直是说出了他们的心声。!x!i?a/n-y.u′k~s¢w¢.¢c!o~m′
许云帆曲指敲了敲椅子扶手,自己以前也在部队待过,加上同大山村村民接触过,不免有些感同身受,“爷爷,爹爹,我觉得吧,这事我们不仅要好好处理,还要大张旗鼓的去,好让其他人知道,战士遗孀、遗孤不是好欺负的,他们虽没了夫君,父亲,但还有秦家军有大晏朝替他们出头呢。”
“当然了,为避免有的人做假,拿秦家军来狐假虎威,或者日后有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都找来,这种事该如何处理,就是爹爹该解决的问题了,毕竟秦家军也不是衙门,而且,一旦这种事被重视起来,想必那些县令日后遇上这种事也不敢打马虎眼,不办实事,爷爷,你们应该要让百姓有一个意识,那就是,一人当兵,全家光荣,虽然这样的事说的容易做的难,但总归得先有个大致的雏形框架,过后再一步步解决落实,没有哪件大事是能一蹴而就的。”
许云帆是见识过李婶这等泼妇的厉害的,因为自家儿子是个童生,在村里那是拽得很,当然了,其他地方像李婶这样的人并不少,所以不是许云帆把人想的太坏,只是因为见识过,不得不防罢了。.幻¨想?姬/ /无~错+内\容_
秦斐俞、秦谦看向许云帆,已然被他的话打动了,若是“一人当兵,全家光荣”的意识深入千家万户,往后征兵对百姓来说就不再是一件忧愁不已,兄弟、父子互推的事了,甚至还会有无数百姓踊跃报名参加。
许云帆说是这么说了,至于秦谦他们要如何制定、执行,那就不在他的思考范围之内了,但秦斐俞当晚又同他聊了许久。
因许云帆同秦斐俞提出的功勋牌匾一事,缚青雩又把他给惦记上了。
缚青雩暗道,许云这小子,点子确实不少,以后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没准他还真有法子呢。
所以,日后许云帆一路高升,仅仅几年爬到了其他人终其一生可能都爬不到的位置,靠的不是岳家帮忙,而是过人的实力。
第二天,许云帆依旧还在打呼便被秦润从床上拉了起来,之后再由两个主君送去考场。
马车上,许云帆还在小声的打着呼噜,秦二主君看着许云帆睡的喷香,都不舍得把人吵醒,小小声同秦主君说道:“云帆这小子当真是长了一副好颜色,比蒋家还有方家哥儿都还好呢。”
秦主君:“那可不,就是与萧衡之比起来也是不差的,咱们润哥儿眼光就是好,跟咱们一样,有眼光了。”
“那可不,咱们秦家哥儿看人还能差了。”秦二主君轻笑起来,“以前萧衡之油嘴滑舌的,要不是看在他那张脸委实让人挑不出错来,我都不答应咱们斐俞追他呢,如今云帆年纪虽小了点,但我看着不错。”
秦主君也笑起来,许云帆年纪确实是小,嘴巴也甜得很,人又好看,这样的汉子,说实话,其实并不是长辈眼中的乘龙快婿,今儿,他能对这个甜,哄的人笑呵呵,明儿就能哄的那个非他不可让你哭唧唧。
但许云帆的存在,好像就是为了颠覆这些观念而存在。
据秦润所说,目前他开的厂子还有店铺酒楼,无论地契还是铺子的契书都在他手中,日后就算许云帆真的花心跟其他人搞上了,最后也只能落个净身出户的份。
秦主君他们都知道,秦润的生意能做起来,没有许云帆,秦润想挣钱,堪称天方夜谭。
许云帆可谓是给足了秦润保障和安全感,就这么多产业,哪怕许云帆哪天被其他小妖精迷了眼,秦润把人睡了这么久,又得了这么多东西,要是再生几个孩子,这有钱又有儿了,许云帆爱谁谁,仔细想想,自家孙儿好像还赚到了呢。
不过这些想法,终究是一时的自我安慰,他们可得把人看紧了,这是自家孙婿,万不能让其他人给拐跑了。
被喊醒下马车前,许云帆揉了下眼睛,“爷爷,给我点铜板,我忘了带了,昨天我跟人借了打车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