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女,你怎敢如此为难于许大人,谁人不知,许大人最是心善,从小季家就是这样教你的?家门不幸,真是家门不幸啊!”季大人一副要气晕过去的样子,一旁的季夫人面露为难不舍,看的人心生不忍。
许云帆很是无聊的拨弄着手上的扇子,这是他之前做的,但底下的流苏吊坠是秦润给他买的,很漂亮,他玩的有点爱不释手,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任由季家人表演着。
其实这一天,他早就有所预料了,毕竟像他这样集聚才华相貌为一体,且前途无量的十九岁的少师,多的是人想与他攀上关系。
季雨柔在季家不过是个不太受宠的六小姐罢了,她上头有三个姐姐两位兄长,三个姐姐中,由正室生的嫡女,也就是大姐嫁出去做了正室,另外两个姨娘生的二姐三姐皆为妾室。¢卡+卡-小?说·网` _首^发+
没办法,她们只是庶女,嫡母自然不会让她们压在大姐头上,而自古,这些家族庶女,多是用以联姻拉拢之用,季雨柔的生母不过是季家一个姨娘,她的婚事,一个姨娘自然做不了主。
没办法,季雨柔只能自己替自己谋划。
同是妾,她凭什么要去伺候那些三四十岁的大人,而不是伺候像许大人这般年轻又俊美的汉子呢?
她都打听过了,许大人人美心善,那些满身汗臭味,身份低微的村里汉子他都能对他们施以援手,没道理会对自己这么个娇滴滴的小姑娘铁石心肠吧。
只能说,季雨柔对许云帆的了解还是太少了。
哦,不止季雨柔,想必在座诸位皆是如此,甚至是秦润大抵也没有那么了解许云帆的另一面。
诚然,许云帆有一个心系苍生的心,但不否认,他从来都不是个烂好人。~x?h·u/l_i-a\n,.+c/o′m_
该心狠的时候,他能比任何人都要狠。
秦润站在许云帆身边,有心想说点什么,许云帆就先有动作了。
许云帆拉了一个椅子过来,大大咧咧的坐了下去,言笑晏晏的,“哎哟,真是活久见了,长这么大,本大人还是第一次遇上一大群蠢货联手给我下套的呢,哎,看来我是沉浸太久,以至于大家伙都忘了,我许云帆可不是一只麻雀,你们装个套,就真以为我会听话的让你们套住了?”
“许大人,您误会了,小女怎敢……啊……”
季雨柔话没说完呢,许云帆反手就是一巴掌过去,“我告诉你们,我许云帆心善是不假,但真心狠起来,没人狠得过我,真以为什么阿猫阿狗求到我面前我都会帮了?我的善心只会分给有需要的人,而不是那些个算计我的,你这点小心思,当真以为我看不出来呢?早在院子里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我有夫郎,谁敢拆我的家,我势必先拆他的骨头。”
“啊!”
许云帆突然动手打人,着实让一众主君夫人吓了一跳,站的近的,一个个生怕许云帆一怒之下给她们一巴掌,纷纷退开几步。
看,季雨柔这会还扒地上呢,有的正对着季雨柔,亲眼目睹季雨柔嘴角都流血了。
这……许大人未免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吧。
“云帆!”秦润似乎也没想到,众目睽睽之下,许云帆会出手。
许云帆转动着手腕,又一把扯起地上久久回不过神来,不可置信的季雨柔,将其丢到季大人面前。
丢完人,像是嫌弃一般,许云帆拍拍手又坐了回去,周身带着镇压全场的霸气,转头看向季大人。
许云帆的眸色深沉,带着迫人的冷冽,直把季大人看的脊背一挺,“季大人,你不是说要把这人赶出家门吗,那今日,你便给个话吧,是要将人赶出家门还是要断绝父女关系?自打我入了翰林院,再至今日官拜少师,想来是我平日表现的太过善良了,所以,有的人* 就觉得可以用这些事拿捏我了,呵呵,那我可真的太期待了。”
“许大人,你……你怎可如此,那可是个姑娘,你这样真是有辱你在我等心目中的的形象。”一少爷并不赞同许云帆对一个小姑娘出手。
许云帆:“那好吧,明儿,哪家有宴会的可得喊上本少,到时候,本少肯定会安排个爱慕者大庭广众之下与你示爱,到时候,我会将其视为丢人现眼的存在,然后再让我几个姐夫说道,你若不娶了对方,那就是害人性命,让人无家可归,你不娶她,你就个心狠的汉子,是要被唾弃指点的东西,我看到时候你是娶还是不娶。”
“这年头还真有这么笨的人呢。”齐修泽好笑不已。
林萧然:“瞧你这话说的,笨蛋年年有,有的人呐,刀不桶在他身上,他怎么会知道有多疼,站着说话腰不疼,自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