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啊!”
许云帆:“他们在里边,你在外头放风?”
不是放风,没道理小宝不进去,偏偏在外头找虐晒这么久吧,这会晚风吹来虽是凉快,但小宝流了这么多汗,想必是晒的久了。*3~8\看.书\网· ¨免!费^阅\读¨
屋里的秦润与方二姐眼睛一瞪,怪不得呢,他们聊天的时候,总感觉好像忘了什么似的,感情是把小家伙给忘了。
秦润赶忙开门出去,果然,小宝两边脸红扑扑的,一看就知道被晒久了,可这小子也不吭一声,见着秦润出来的,高兴的往秦润那扑过去,抱着他的腿,“爹爹,你终于出来啦,小宝乖乖了,没有让人进去呢。”
“嗯,我们小宝很棒。”摸着小宝发烫的脸,再看许云帆挑眉揶揄的神色,秦润不免有点心虚。
许云帆上前两步,“你跟二姐在房里干什么呢?你不说,那二姐你来告诉我,你们说的什么好事,还得让小宝替你们放风,看把小家伙热的。·完/本`神,站^ -更_新!最*全?”
方二姐弯腰,一把将小宝抱起来,“就哥儿女子之间那些二三事罢了,怎么,这种事你也好奇?”
“少来。”这话骗骗其他人还成,想拿来骗许云帆,决计是糊弄不了的,女子同哥儿又不一样,哪里来的什么二三事,真当他没碰过哥儿吗。
“不信你问你夫郎,我都几天没回来了,先去看看* 几个小家伙了,几天不见,可想死我了,小宝,二姑妈带你见叔叔还有弟弟去。”话落,方二姐抱着小宝直接溜了。
许云帆双手交叠放在胸前,一把挡在想趁机溜走的秦润面前,“润哥儿,我现在给你机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交代吧,不然今晚要吃苦头了,你应该知道的,明儿我休息。”
面对许云帆的“威胁”,秦润是一点都不带怕的,“明天又休息了?这么快的吗。”
“你说什么呢?夫夫一场的份上,我给你再一次组织语言的机会。`看^书¨屋¨ +最^新!章·节?更·新?快/”许云帆扬起拳头,做势道:“你知不知道这句话在我们这群牛马面前说了是有可能会被群殴的。”
打工人谁愿意上班,周一上班就盼着周末休息了。
秦润笑起来,把许云帆的拳头压下去,“好了,别吓我,你又不会打我,让开了,我去做晚饭,今晚二姐留家里吃饭呢。”
许云帆让开身,“那你去呗。”
秦润走了几步,身后的人还跟着,无奈转身,“你跟着我做什么?”
许云帆白了秦润一眼,“瞧你这话说的,我去帮忙打下手啊!总不能这些活全让你一个人都干了吧,那你嫁给我做什么?难不成嫁给我就是为了图能伺候我?”
“那你帮我洗菜看火吧。”秦润心里跟吃了蜜一样的甜,“我还不是怕你上了一天的职累着了吗,对了,今天齐太子他们进宫了吧,怎么样,来者不善吗?”
想到姜钟念看自己的目光,许云帆摇头,“看着至少比郭鸣雷那个伪君子好太多。”
“那就好。”秦润松了一口气。
见状,许云帆笑了,“你这口气松的这么长是几个意思嘛,是不是又觉得人家来者不善,我会给你闯祸了。”
秦润嘴上说着话,手里的动作也不停,见许云帆没在问其他的事,不由松了一口气,“哪有,听爹爹说,这次一同前来恶还有大齐的二皇子,这位二皇子一直深居浅出的,怎么突然大老远的跑过来了?”
许云帆猜测道:“估计是过来寻医了吧,岳父的事,大齐的人不可能不知道,岳父不是说了,当年他到了大齐,废了一番功夫才见到了大齐的御医,也是那儿的御医给他开了药,将毒素压制了下来。”
连大齐大夫都束手无策的事,萧衡之几年后痊愈了,不怪大齐的二皇子会亲自过来。
晚饭后,许云帆送方二姐出门,“二姐,润哥儿身体不好吗?”
“没有啊,怎么这么问?”
“既然身体没问题,他找你做什么,不要告诉我你们聊什么不该我知道的二三事,你小弟没有好糊弄的。”
方二姐往院门看了一眼,将许云帆拉到一旁,“不是,是云深让我来看看,他的压力似乎很大。”
许云帆略显诧异,瞬间就明白是什么事了,“说实话,自从同润哥儿在一起,我就没想过这方面的事,有也好,没有也不要紧,我不是那么在乎,说句玩笑话,你弟又没有皇位要给孩子继承,我都弯了,又怎么会对孩子的事那么执着呢,但古人思想跟咱们不一样,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听听,这种话都出现了,可见他们对子嗣的重视,秦家之前被人私底下笑话绝嗣,如今找回了大伯,云深又是个哥儿,他的压力可想而知。”
古人的思想哪怕再开放,子嗣于他们而言依旧是重中之重的大事。
所以许云帆不会怪蒋云深自寻烦恼,冥顽不化。
许云帆会对方二姐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