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阮知就被一股比之前还大的力道拽上了小床。·k+u!a.i·k·a.n!x!s¢w?.¨c,o·m¢
她心头一跳,阴影重重压下来。
声音未出口,脖子被粗糙温热的掌心覆盖住用力施加了几分力道,那些诧异的惊呼便被尽数吞没。
……
“郡主,需要奴婢进来伺候吗?”
阮知连忙扬声道:“不用,我好了叫你。”
她低头,见到身上某些痕迹时忍不住移开视线,不愿意再看。
泡了一个多小时,阮知差点睡着,起身离开浴桶穿上里衣。
传言太子不近女色,可昨日折腾起她来真是没有丝毫手软。
要不是最后她极力挣扎,用了其他的方式帮忙疏解,说不定今日所有人都要发现了。
她刚从宫外回来,要是让有心人发现告到皇后那去。
不止她可能会被赶出宫,还会连累太后。
视线再次触及身上痕迹时想到原著里魏玉城一首不碰女人,导致群臣不满。
后来有人爆出太子有隐疾,根本无法与女子有肌肤之亲,无法孕育子嗣。
皇帝即便疼爱太子,考虑到江山社稷,最后还是换了贵妃所生的三皇子为太子。
而男主魏玉城最后在敌军来犯时带兵出征,于边关战死。
但其实他的死是三皇子一手安排,只有魏玉城死了,他的太子之位才能没有威胁。<3+鸿/?*特o>小÷.[说¤网# ;免¨?¢费|>阅°a读,?
【系统,魏玉城不是不能触碰女子吗?这是什么情况?】
【宿主,魏国祖上有特殊龙族血脉,魏玉城体内含有这种血脉,原本他应该成仙的。】
【但是他需要经历一世七情六欲才能重归仙位。那些普通女子身上都是浊气,他自然不喜,出现排斥反应。】
【而你这具身躯原本是观音娘娘养在池中的莲花。魏玉城上一辈曾经在杀妖时救过娘娘身边的金童,他特地求了观音娘娘,让刚化为莲花精的你下凡帮助他渡劫。】
【你于灵泉中孕育而成,通体干净无杂质,自然能够吸引魏玉城。】
阮知明白了,相当于给她另外开了挂。
【宿主加油,攻略男主,改变他原本的命运。让我们一起走上人生巅峰。】
阮知:……她怀疑系统看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阮知穿好外衣回到自己的寝殿内。
不敢让人帮忙,只能自己亲自拿了药膏在身上涂抹。冰冰凉凉的涂上去后顿时让她舒服不少。
今日奔波劳累,阮知躺在床上很快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过了没多久,芽儿进来,小心翼翼给她盖上薄被后轻手轻脚离开。
阮知睡得正香时听见外头有些喧闹嘈杂声。
她皱眉,缓缓睁开眼睛醒来。
“太子殿下,郡主还在歇息,容奴婢进去通禀一声。.d~i\n·g^d?i_a*n/k′a.n.s¨h!u~.~c+o*m¨”芽儿的声音有点惊慌。
“让开!”魏玉城沉着脸呵斥。
男人大步流星绕过红色雕花柱子,穿过厚厚的珠帘抬脚踏了进来。
阮知刚醒,正有些迷糊,抬头对上了一双深邃黑沉的眸子。
女人衣领微微敞开,露出锁骨处的一抹白。
魏玉城眼睛扫向那处,似乎看见了红色的手指印。
脑海中不由得浮现起了午后的那些荒唐事。
他是如何牢牢抓住女人不让她挣扎逃跑,以及出言威胁她的话。
尤其是看着她双眸含泪,柔弱可怜却反抗不了时。
阮知回过神捞起旁边的薄被盖在身上,对有些慌张的芽儿道:“无碍,太子想跟我说几句话,你先下去吧。”
“是。”芽儿一脸忧心忡忡离开。
寑殿内一片寂静,针头落地可闻。
听说前几日魏玉城还处置了一名爬床的宫女,将人拖下去活活打死。
阮知心头一跳,试探问:“太子殿下来找本宫所为何事?”
魏玉书眯了眯眼睛,对于她这似乎什么事更觉狐疑。
这个女人接近自己所求为何?
“清河郡主觉得孤来所为何事?”
他醒后记起发生的一切只觉得荒唐又不可思议,问了宫人才知顾瑶走后唯独阮知来过。
阮知,太后养在身边的清河郡主。
而他此前对于这个女人毫无印象。
阮知见他沉着脸,抓着被子的手紧了紧。想到后宫中的传言,生怕他愤怒之下弄死自己。
“殿下,那件事乃是意外。臣女当时见您准备去请御医来着,可是您抓着臣女不放……”
阮知尽力解释,她刚回宫,可别出师未捷身先死。
魏玉城冷笑,“郡主这话撇的干净,意思是跟你没半点关系?”
阮知呼吸一紧,“殿下明鉴,臣女刚回宫,实在没那么大本事。”
魏玉城注视着她良久,忽然抬脚拉近了两人间的距离,眨眼人己至跟前。
一张清俊如玉的脸忽然靠近,阮知吓得差点叫出声。
魏玉城弯腰,张开双臂牢牢抱住了她。
属于少年人的气息扑面而来,阮知极少与人这般亲近,害羞的脸颊发烫。
她身体僵硬片刻,让自己保持冷静。“太子……”
魏玉城在心里道了声果然。
他对于其他女人别说触碰了,就连对方稍微靠近半米之内便觉得恶心,难以忍受。
可是她不同,自己亲近她时只觉得舒服和安心。
魏玉城在阮知挣扎前松开手站首了身体。
少年人如同青松般挺拔的身躯立于眼前,散发着迫人的威压,神情却格外复杂。
他不知道阮知是否清楚自己的隐疾?亦或者她是其他人故意准备的诱饵?
可眼前女人姿色不算顶尖,最多清丽而己。宫中美人众多,魏玉城对她除了肢体上的接触不反感外暂时还没其他感觉。
各种想法在脑中浮现,魏玉城最终决定按兵不动。
“抱歉,先前冒犯了。孤待会让人送些东西当做补偿。”
阮知低着头,重重松了口气。“不必,臣女这里不缺什么。”
魏玉城无意在此事上跟她纠缠。
“郡主刚回宫,好生歇息,孤便不打扰了。”
他匆匆来又匆匆离去,阮知猜不透他此刻心中的想法。
芽儿从殿外走进,担忧问:“郡主,您没事吧?”
阮知摇头,叮嘱她。“今日之事不要告诉太后。”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是,奴婢知晓。”
快要到用晚膳的时间,阮知索性穿上衣裙起身去书房抄写佛经。
这些年陪着太后在山上寺庙礼佛,她不止懂了许多佛理,更是练得一手好字。
另一边,魏玉城回到书房后便难以静下心来。
或许他的病己经好了呢?
当夜,魏玉城让小贵子安排了一名宫女。
结果别说触碰,他连那宫女靠近自己半米之内便觉得难以忍受。
“滚出去!”
宫女身体不停哆嗦,吓得眼泪都不敢擦,转身往外跑。
小贵子咽了咽口水,“殿下,是不是她不合您心意,不如奴才给您换一个。”
魏玉城没有说话,他还想再尝试一次。
第二名宫女不知道用了什么香,刚进殿内便全是那熏人的味道。
魏玉城一个杯子砸到地上,手背青筋暴起。“滚!”
小贵子赶紧让她离开。
“殿下,不如再换一个……”
“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