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色煞白,右腿以一种不自然的弧度扭曲着。因为疼痛,脸上冒出大量细密的汗珠不停掉落在地板上。
“霍洲!你竟然敢对我动手……信不信我去告诉爷爷……”他咬牙,却连说话的力气都断断续续。
霍洲无所谓丢掉裂开的椅子,扯了下唇角。
“是吗?你敢去我就把你在国外留学做的那些事情爆出来。”
他轻挑眉梢,双手交叠。即便是坐在轮椅上,仍旧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威严之感。
“哦,还有二叔和二婶挪用公司资金的事情你以为我不知情吗?”
霍泽瞳孔骤缩,怒斥。,d,a′w~e+n^x`u¨e~t_x¨t-.\c^o`m^“你胡说!”
“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霍洲眼神冰冷,“看在爷爷的面子上,最后一次。要是你再敢动什么歪脑筋,霍家二少爷不是不能换个人来当。”
霍泽只觉得霍洲是在威胁自己,没听清楚他话里的其他意思。
霍洲让人给阮知请了假,带着她回了家。
阮知把自己关在浴室里洗了一个多小时才出来。
霍洲什么也没做,一首在外面等着。?c¢q·w_a?n′j′i^a¨.!c\o`m-见到门打开,她安然无恙出来时不由得松了口气。
“知知,我给你把头发吹干好不好?”他声音温和,带着股小心翼翼。
阮知走到他跟前,将头趴在他的膝盖处闭上了通红的眼眶。
霍洲垂眼,看着她眼角的红知道她肯定又在浴室里面哭了。
心头揪紧,浮起一片密密麻麻的疼痛。
他突然觉得之前打霍泽打得太轻了。
霍洲拿着吹风机,轻轻替她吹干头发。
“知知,抱歉。因为爷爷,所以我暂时只能这样教训他。”
阮知明白他的为难,原本以他现在的情况继续管理霍氏集团就不容易。
要是将这些矛盾挑明了,霍氏内部会陷入混乱。
那些暗中虎视眈眈的人绝对会出手。
阮知睁开眼睛,轻轻抱了下霍洲。“我有点饿了。”
这还是她回来之后说的第一句话,霍洲立马道:“我让厨房给你做粥喝好吗?”
阮知点点头,转身回到了床上躺下。“我先睡会。”
霍洲:“好,待会我喊你。”
霍洲离开房间后嘱咐外面的佣人注意门内的情况,要是阮知有什么事情立马通知自己。
随后他坐着轮椅来到阳台拨通了一个电话。
“查到了吗?”
“霍总,查到了。女人和孩子都在本市。”
“嗯,明天找媒体报导出去。”
“是。”
霍洲挂断电话,眼里闪过一道冷色。
霍泽不是觉得自己是二房唯一的孩子吗?现在他要让对方知道,他可还有个养在外面的弟弟。
而且他这个弟弟今年刚考上A大,智商可比霍泽这个只会玩弄女人,混吃等死的富二代厉害多了。
原本二叔的家事他不想插手,谁叫霍泽不知死活触碰到了他的底线。
粥做好端上来之后霍洲叫醒阮知,看着她喝了小半碗才让她继续睡。
第二天,霍洲起来时发现了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