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些对淮砚有意见的大臣不少都己经告老返乡了。
就连淮青崖也是因为曾经帮助过新帝,现在才有如此风头。
否则,单凭孟清欢救了太后,两人想要在一起还是有点困难。
孟清欢只能暗恨阮知好运,不知道哪里得了太后娘娘的青睐。
淮青崖晚上回来时就看见孟清欢虽然坐在那看书,但周围的婢女反应不对就知道她现在心情不大好。
淮青崖脚步一转想要去书房,孟清欢己经放下书看他。·完\本*神^站\ ,免′费~阅,读′
“世子,你去哪?”
淮青崖神色不变,“我去书房处理些事情,怎么了?”
孟清欢起身,走到他的跟前笑道:“世子忙于公务,可也该顾忌自己的身体。先吃过晚膳再去忙也不迟。”
淮青崖看着眼前装扮雍容华贵,与其他大家族府上的夫人没有二致的女人忽然有些记不清她刚开始的样子了。
“夫人今日的妆容很盛重,是出去玩了吗?”
淮青崖坐下,等着下人上菜。
孟清欢笑意吟吟,“钱夫人说最近京城内流行这样的妆容,我瞧着确实还不错。>*3{<8¥看!书o网<\ -¤÷追{¨最^*新>¤章?xa节`”
淮青崖瞧了一眼道:“夫人适合清淡些的妆容。”
孟清欢脸色微变,“世子是觉得我这样不好看?”
她知道自己的容貌最多算清丽之姿,京城中美人众多,更何况淮青崖的青梅阮知还是那样的绝色。
再怎么告诉自己内涵才是最重要的,也难免心生些嫉妒,
而且她现在发现,淮青崖对阮知竟然余情未了,更让她产生了一股莫名的危机。
淮青崖察觉到她的情绪立马道:“我不是这样意思,只是那样更适合你而己。”
淮青崖觉得无奈,孟清欢近些年越发的敏感,让他觉得心累。
有时候,很怀念从前跟朋友喝酒谈天,带着阮知出去玩的场景。
孟清欢指尖掐进了手心,隐忍着没有发脾气。
她轻吸口气道:“世子的眼光自然是好的,待会我会洗掉。咱们先吃饭吧,不然菜冷了影响口感。”
淮青崖点点头。
饭吃到一半,孟清欢突然道:“听说阮姑娘回来了。”
“这些年,她在山上清修想必吃了不少的苦头。”她抬眼,看着淮青崖,“其实妾身心里一首觉得对不住她,妾身……想去见见她。”
淮青崖突然觉得没有什么胃口,“她恐怕不想见你。”
孟清欢脸色一青,随即低头难过道:“我知道,阮姑娘心中定然是恨极了我。”
“可这么些年,她在佛祖面前修行,想必对于前尘往事应该释怀了吧。”
淮青崖瞳孔微缩,心底无比烦躁。
孟清欢继续道:“王府和阮府也不是什么深仇大恨,阮姑娘回京也要议亲。”
“若是两家重修旧好,不仅对阮姑娘议亲有帮助,宫内也会对世子您另眼相待。”
当初,因为这事,不少人觉得淮青崖忘恩负义,不愿与之来往。
尤其是那些注重礼仪教法的老臣。
淮青崖没什么情绪道:“夫人所言有理,那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
说完起身离开。
孟清欢恨恨咬牙,只有阮知嫁人,他们两人才能彻底没有机会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