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学是缅北 作品

第178章 哥,你就不能向父亲认个错吗?

    挑逗的语气,张扬的脸,犯规的身材,暧昧的氛围。

    令苏七浅着实不淡定了。

    谁教他这样穿制服的?

    苏七浅咳咳两声,“勉为其难”的夸赞了一句。

    “喜欢。”

    人靠衣装马靠鞍,确实人模狗样的。

    但很快,苏七浅的视线又回到了书上,因为她正阅读到作战时构建双层精神力屏障、以及团队识海链接的关键部分。

    寒枭嘴角上扬的弧度瞬间消失。

    对着这样性感美好的躯体,她怎么能一点都不心动?

    寒枭对自己的外貌和身材一向是无比自信的。

    可从遇见苏七浅开始,他就时不时的陷入自我怀疑之中。

    其实不仅是他,其余几位也同样有这个烦恼。

    她总是要先把自己的事情处理好后,才会来搭理他们。

    当然,他也发现了,宝贝看切里森的眼神却一直都很温柔。

    切里森的消息也是忙完就会回复过去。

    这无疑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寒枭一把夺走了苏七浅手中的书,然后将人从床上搂在了怀里。

    “宝贝,看它不如看我。”

    夜晚的时间是属于他的。

    他抱着苏七浅,往后仰靠在卧室内蓬软的贝壳状沙发上。

    两人几乎陷入了柔软的沙发之中。

    寒枭分开苏七浅的双腿,好让她趴在自己的身上。

    衔着她的嘴唇亲啜一口后,寒枭将苏七浅的手轻轻放在自己微微隆起的胸肌之上,握着她的手腕,令她的指掌,隔着丝滑又略带硬感的衣料,细细摩挲着他身体的每一寸。

    即便有制服的阻隔,发达结实的肌肉依然将紧身的衣物撑出该有的弧度,宽肩窄腰,令人望而生畏的同时又滋生出一抹邪恶的贪欲。

    但苏七浅可不是普通的女人。

    于她而言,这些不过都是哨兵们为讨她开心的小手段罢了。

    因为自己只要做出一点回应,他们就会立刻撕掉这层伪装的外表,然后迫不及待地将她压在身下翻云覆雨,尽情的驰骋和索求。

    但自己现在是特殊时期,面对自己喜欢的哨兵,她还是愿意的。

    寒枭一边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肌和腹肌上游走,一边用极其赤裸的眼神与她对视。

    只要从她的眼睛里捕捉到任何一丝微妙的起伏,那他就是成功了。

    于是他解开了胸前的扣子,让她的手与他的肌肤紧密相贴。

    “宝贝,你今晚属于我。”

    寒枭话落,另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热烈的吻尽数落下,而另一只手却一直钳着她往自己的小腹不断下移。

    他可太痴恋这种感觉了。

    如岩浆般灼烫的温度快要将她的手心融化。

    怎么能这么烫?

    寒枭发出一声沙哑低沉的喟叹,随后像是满腔克制与隐忍急需找到一个宣泄口似的,咬了咬她的肩膀。

    他不再伪装,也一刻都忍不了了。

    干脆让她环着自己的脖子,将她丝滑单薄的睡衣强势地撩了起来,埋头开始更加疯狂的亲吻和蹂躏。

    乐章的绵转如水波般在室内荡漾开来。

    寒枭不理解,为什么他越是探索与寻觅,就越是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林木参天,树冠层叠入云海,他赤足行在斑驳陆离的光影之地中。

    气候如云幻雾,顷刻间疾风骤雨、雷电交加。

    他淋着雨,浑身湿透又狼狈,像惊慌的野兽,终寻得一处蔽身温暖的石窟。

    寒枭举着火把,在一望无际的黑暗中,寻觅着这处洞穴的尽头。

    可越往里深入和求知,他就忘却了自我。

    只能用最原始和本能的行为去酣畅淋漓的宣泄。

    而他自己,亦逐渐沉沦在这永无止境的迷局与欲壑之中。

    天色渐至拂晓,介于暮色与初曦之间,仍旧昏暗。

    苏七浅提前醒了,颈后吹来均匀的热气,她微微转头,寒枭闭目沉睡的脸颜映入眼底。

    柔软的被褥之下,他的身体紧贴着她的身体,这个世界的哨兵身高和体型都偏高大,她蜷在他的怀里,像一只小猫。

    苏七浅侧过身,在不甚清晰的阴影中摸了摸寒枭的脸,心念一动。

    她利用系统,顺利进入了寒枭的识海之中。

    她想了解他们的过去,说不定有细微的线索。

    云雾散去,她的视界变得一片白茫。

    望着远处圆锥状的巨大角楼,她踏过城河之上的复古吊桥,穿过城前的花圃、绿树和喷泉,在荆棘、藤蔓和玫瑰的环绕下,步入了这座宏伟的哥特式建筑。

    大花园内,她见到了小时候的黑屿。

    他站在雅致的茶桌旁,紧攥着双手。

    “我为什么没有妈妈?我的妈妈在哪儿?”

    身前的男人剑眉紧蹙,极不耐烦地回答道:“你没有母亲。”

    小黑屿瞬间激动起来,“你骗我!蒙阿姨告诉我,妈妈是被你害死的!”

    此话一出,无疑触碰到黑格的逆鳞。

    啪--!

    一道清亮的耳光声在寂静的花园中响起,黑格一把揪起了儿子的衣领,硬朗冷酷的面容上此刻已是阴翳密布、骇人冰冷。

    “你再敢在我面前提起这个词,我就将你扔去喂污染体。”

    说罢黑格甩开了小黑屿,并令他在此跪上24个小时作为惩罚。

    小黑屿倔强地跪在鹅卵石铺砌的硬地之上,苏七浅走到他的身前,伸手想要触碰他,却只穿过了他的身体。

    如果说黑屿长的有几分像母亲,那剩下更多的则像黑格。

    甚至连性格、心性都与他的父亲如出一辙。

    轻云不断地飘过,天色突然暗沉,暴雨疾至,狂风呼啸。

    黑屿的全身都被淋透,小寒枭撑着一把黑伞默默来到他的身边。

    巨大的雨水自伞顶,逐渐汇聚为股,沿着伞沿泼墨般倾泄而下。

    他蹲了下来,

    “哥,你就不能去向父亲认个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