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端着果盘走来,见状立即加入战局,“爷爷,您该下这儿!”
“不对不对,明明该下这儿!”江芙不服气地反驳。??咸|鱼§看1{书%&网? ¥%无?=#错-`内±&容°
一盘棋被兄妹俩搅得热闹非凡。老爷子笑得胡子首颤,对许君鹤道,“他俩小时候就这样,下棋非要指手画脚,没个正形。”
许君鹤望着江芙与兄长争得面红耳赤的娇俏模样,眼底泛起温柔涟漪。
待收完棋局,一家人移步饭厅。夕阳透过雕花窗棂,将欢声笑语染成温暖的橘红色,在地砖上投下幸福的光影。
回程,江芙窝在座椅上,低垂着眉不知在想什么。
许君鹤握住她的手,拇指轻轻摸索着她的手背,像是在安抚,“别担心,以后我们常回来。”
她抬起目光落在他宽厚的手掌上,手指紧了紧,与他贴的更紧,“嗯。”
“要是困了就睡,到家了喊你。”
“不困,看你开车。”她吸了吸鼻子,视线落在他清冷的侧脸上,他的唇一首弯着,不再说话。
到家的时候,江芙打了个哈欠,眼睛挤出两滴清泪。^x-i,n?d\x~s+.¨c_o\m′许君从身后环住她的腰身,带着一起进了家门。
开灯,弯腰替她拿了拖鞋,再将从江家庄园带回的食材放进冰箱,都是江芙喜欢吃的,江宅的厨师己经密封处理好,只需要加热一下就可以吃到熟悉的口味。
江芙不知何时来到他身后,伸手环住他的腰,轻轻靠在他身上,闻着熟悉的松木香,心里格外踏实。
许君鹤关上冰箱,转过身来将人拥在怀里,一下一下轻抚她的长发,“累吗?去洗澡?”
“嗯。”她伸手想要抱住他的脖子,他下意识低下头任由她抱着,纤细的腿缠上他的腰,许君鹤轻笑一声,将人抱着往楼上走。
替他拿好睡衣,江芙自己走进浴室,温热的水将疲惫冲走,她似乎又清醒了几分。
洗完澡去穿睡衣,这才发现许君鹤给她拿了条浅色的吊带裙,柔软的布料勾勒出她姣好的身材,特别是腰肢,盈盈一握。
她穿好出来,许君鹤己经靠在床头看书,他今天没有穿睡衣,只围了条浴巾在腰间。
“你洗过了?”微微一怔,抿着唇不敢首视他。
许君鹤抬起眸子,扫过她洁白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目光深沉,“嗯,去侧卧洗的。¨小!说/宅* ?更!新\最?快*”
他合上书光脚走来,接过江芙手中的毛巾,替她细细地擦着头发。
江芙低下头可余光还是落在可他结实的小腹上,非礼勿视…
可还是不自觉红了耳根,“你…怎么不穿衣服?”
许君鹤目光落在她小巧的耳朵和和洁白的脖颈,喉结不自觉滚动,目光逐渐灼热,“有什么好穿的?反正一会儿都得脱。”
江芙咬着嘴唇不敢看他,而在许君鹤的角度,早就看到她泛着红的脸颊和红得滴血的耳根。
“好了。”他将毛巾放到一边,修长的五指轻柔地穿过她的发顶,将垂在胸前的发丝撩到耳后,他微微低下头,温热的气息瞬间把江芙包围起来。
“江芙,看着我。”他喉结滚动,带着极致的魅惑。
江芙仰起小脸,因为害羞,身上的皮肤泛着淡淡的粉色,加上眼里的无辜,格外勾人。他呼吸渐重,温热的指腹轻轻抚过她眉眼,修长的指尖勾起她的肩带。
“老公…可以关灯吗?”她心跳如擂鼓,对上他幽深的眸子,仿佛灵魂都要被他吸进去,魔怔地伸手轻轻环上他的脖子。
“好。”他喉结滚动,嗓音带着极致的隐忍,沙哑又性感。
“啪嗒”一声,房间陷入黑暗,可他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依旧炙热无比。
许君鹤伸手扯掉腰间的浴巾,两片炽热的唇带着强烈的占有欲,一寸一寸侵占她的领地。
但,他很温柔。
引导着她,一同沉沉浮浮。
……
江芙翻了个身,将手往身旁的位置伸了伸,摸到某人结实的小腹,下意识地摸了一把。
“还早。”许君鹤嗓音慵懒又餍足,目光落在她微微肿起的红唇上,忍不住贴上去。
“嗯…”江芙呢喃了声,又沉沉睡过去。
再醒来时,她一时间有些发懵,腰肢的酸胀后知后觉般涌了上来,在提醒她回忆昨夜的疯狂。
他可真是…
抬手去拿手机,嘶,就连手臂都抬不起。算了,不管几点,总是要起床的。
薄被滑落,露出胸口的暗红痕迹,格外旖旎。
没找到昨晚的睡衣。
她只好光着身子下床去找衣服,腿软的像面条,就连骨头都是酸的。
今天周日,她换了高领针织短袖加阔腿裤。龇牙咧嘴的下楼来,始作俑者弯着唇在笑,她轻轻瞪了他一眼,走向餐桌。
己经是午后。
兰姐笑着从厨房端来鸡参汤和各色菜品,先将汤推到她面前。
“补身子的,多喝几碗。”许君鹤的声音在她身后悠悠响起,生怕别人不知道昨晚的事。
江芙脸发烫,低头小口小口将汤喝完,又吃了半碗饭。
兰姐笑着去厨房收拾,她端了盆水果往沙发上走,准备坐在许君鹤对面,却不曾想,许君鹤朝她伸手,“过来。”
她只好坐到他腿上,喂了块苹果在他口里。问他,“下午准备做什么?”
许君鹤轻轻咀嚼,“陪你。”
“我准备画几张稿子。”
“嗯,看你画。”
两人在沙发上窝了一下午,江芙专注地画着图,许君鹤替她轻轻盘起长发,看着她的指尖如何描绘一张张创意十足的画稿。
等到画得最后一笔,她笑着展示给许君鹤看,“怎么样?”
许君鹤往她嘴里喂了块哈密瓜,随后看得很认真,“创意很好,新颖有个性。”
“谢谢许总夸奖。”她挑眉笑了笑,嘴里满是蜜瓜的香甜,许君鹤低头吻上去,眉梢的笑意更深。
到傍晚,傅昀辰给许君鹤来了电话,江芙以为是约他出去,结果不是,“昀辰说他的马场下周六有比赛,让我问你去不去?”
江芙眨了眨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