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合适的时机,问问他的想法。
饭后,傅昀辰本来想邀两个人玩牌,但目光在几个人身上扫过,最后无奈摆摆手。现在的日子真是无趣,连一桌牌都凑不齐了。
不到八点,就各自散开。
夜色中,江芙乖顺地被许君鹤牵着手走进玄关,眼底泛着清影。
“累了?”许君鹤敏锐地察觉到她的状态,转身将她拥入怀中。他的手掌宽厚温暖,一下一下轻拍着她的后背,像是安抚一只倦怠的猫。
江芙把脸埋在他胸前,闷闷地“嗯”了一声,“今晚好好睡一觉,明天肯定就好了。前一晚折腾到下半夜,是头牛也遭不住啊!”
她这么一抱怨,偷偷瞄了眼他的表情。
许君鹤垂下眸子正好捕捉到她的目光,胸腔里传来低沉的笑,“怪我。”
“这种事还是规律一点好,突然饿一顿饱一顿的,有些吃不消…”她觉得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说。
闻言,许君鹤眸色转深,忽然低头凑近她耳边,“许太太知道医学上规律的频率是一周几次吗?”
她身子一僵,大脑瞬间空白。}<如:文t!3网*? ?更}?新|最?快,医学建议?她从来没有查证过,全凭感觉认为一周两次尚可接受。毕竟每次过后,她都要腰酸背痛好几天。
“三到五次。”
许君鹤面不改色地公布答案,拇指抚过她骤然升温的脸颊,"我们还没有达到这个频率,今晚..."
“今晚不行!”江芙像受惊的兔子般撑开两人距离,手掌抵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衬衫下的肌肉线条让她指尖发烫,又慌忙缩回手。
“好,今晚不闹你。”许君鹤从善如流,却在她松口气时突然将她打横抱起。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她惊呼出声,本能地环住他的脖子。
“身上还哪里痛?”他抱着她往楼上走,每一步都走的极平稳,“我给你揉揉。”
“全身都痛。”江芙趁机撒娇,水润的眼睛眨了眨,像只讨巧的猫咪。她不知道这副模样落在男人眼里有多致命。
许君鹤喉结滚动,最终只是无奈叹气,“洗了澡帮你按按。”
“嗯~”她得逞地偷笑。
浴室里,许君鹤调试好水温,又在浴缸里滴了几滴薰衣草精油。全身泡在温热的水中,江芙忍不住轻叹出声。
泡了澡,感觉身上没有那么酸了。.m!y.j\s,c¢h`i\n¢a^.′c`o¨m!
她套上睡裙出来时,许君鹤己经换好深色睡衣坐在床边等她。
“趴好。”他拍拍床中央的位置。
江芙乖乖趴下,把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大手先握住她纤细的脚踝,指腹不轻不重地按压着足底穴位。恰到好处的力道让她绷紧的肌肉一寸寸松弛下来。
“这里酸吗?”他的手掌沿小腿一路上行,在膝盖后方的软肉处轻轻打圈。
“嗯…”她含糊地应着,声音己经被睡意浸透。
许君鹤的手法确实专业,从腿到腰,再到肩膀和脖颈,每一处紧绷的肌肉都被他精准找到并妥善安抚。
“老公…”她呢喃一声。
“我在。”他轻轻应声。
“你想要孩子吗…”
“想…”他勾唇,他想要,只是要考虑她的体质还不太好,怀孕的辛苦怕她会承受不住…
而江芙早己经抵挡不住困意,在听到他的答案前,呼吸变得绵长均匀。
许君鹤轻叹了口气,替她盖好被子,在额头落下一吻。
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他目光微沉,拿起手机走向阳台。
“嗯。”
“总裁,己经查到一些眉目。”电话那头的陈睿声音压得很低,背景音里有汽车引擎的轰鸣,“我和李叔正准备过去…”
五分钟后,他挂断电话,周身还带着未散的寒意,他在阳台点了根烟,却没有抽。
等到香烟燃尽,这才回到床上。
江芙无意识地靠近热源,一个翻身就滚进他怀里,手脚并用地缠上来,发顶蹭着他的下巴,轻轻呢喃了几声。
他紧绷的表情在这一刻不自觉软化,将她往怀里带了带。
江芙睡这一觉得很好,连梦都没有做。
而周五早上,她竟然破天荒地比闹钟先醒,主动和许君鹤一起去晨跑。
围着人工湖跑五圈,轻松拿下。许君鹤不忘表扬她,“进步很大,许太太。”
“谢谢夸奖!”她踮脚在他下巴亲了一下,这种突破自我的感觉真不错!
看来人的潜能还真是无限大的。
回到庭院,两人的影子被朝阳拉得很长。江芙蹦跳着去踩许君鹤的影子,被他突然转身逮个正着。
“先去冲澡,”他笑着捏她的鼻尖,“我做早餐,想吃什么?”
“都可以,你做的都好吃。”她俏皮一笑,快步上楼。
许君鹤眉眼舒展开,轻笑着取了围裙系上,转身从冰箱里取了几样食材,很快屋里飘满了香味。
江芙轻手轻脚走到他身后,伸手抱住他的腰。
许君鹤无奈笑了声,“去坐好吃饭。”
“嗯。”她乖巧坐到桌边,是鲜肉馄饨和流心蛋。馄饨汤上漂着翠绿的葱花,薄如蝉翼的皮子裹着粉嫩的虾仁馅。
江芙小口啜饮着热汤,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抬头:“老公,你上次说的那个项目是要开始招标了吗?"
“嗯,就在下周,有兴趣?”许君鹤慢条斯理地切开煎蛋,吃了一口。
“这么快?”她的汤匙顿时停在半空。
还以为至少有两周准备时间呢!连标书框架都没开始搭建,“对投标的公司有限制吗?”
“有大企业合作经验即可。”许君鹤停顿了一下,若无其事地补充,“圆点符合要求,但最终花落谁家,还需要甄选。”
听他这么一说,她顿时有了试一试的勇气。相对于正泰来说,许氏集团对合作对象更加挑剔。
一回到公司,她立马将文一铭叫到办公室,听见老板这次想接许氏集团的项目,文一铭的表情活像生吞了个鸡蛋。
“江总,”他推了推滑到鼻尖的眼镜,“您想要这个项目,首接和许总开口不就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