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椅随着动作后仰,江芙整个人跌在他身上。
“老公!”她惊呼着攥住他衣襟,旗袍开衩处露出的小腿无措地晃了晃。
“嗯?”许君鹤低哑的嗓音混着爆米花的甜香,灼热的唇似有若无擦过她耳垂,“看来宝贝不想认真看电影......”
她顿时呼吸紊乱,脸颊烧得厉害,“我刚刚…就是…想让你尝尝爆米花!”
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耳垂游走,最终停在斜襟盘扣上。
这件月白旗袍将玲珑曲线裹得密实,唯独领口泄出一段瓷白肌肤。
带着薄茧的指腹在这里流连,激起她阵阵战栗。
“那可怎么办?”
他忽然含住她耳珠,松木香混着灼热吐息扑面而来,大掌突然压住后腰,她猝不及防撞进他怀里,“我现在只想尝尝许太太的味道……”
呼吸交缠间,炙热的吻如同迎面袭来的热浪,一波又一波在她唇上蔓延开。
银幕光影明明灭灭,而车内气氛温馨又旖旎……
回程的副驾驶上,江芙裹着抱枕被睡得香甜。¢oe?z\3§小;÷说?网1?′ ?¨更>=:新??最*]全@`
电影只看了一半。
路灯透过车窗在她脸上投下斑驳光影,微肿的唇瓣还残留着旖旎水光。
许君鹤伸手将空调调高两度,不自觉弯了弯唇。
江芙再醒来时,人己经躺在床上,卧室里亮着床头灯。身上带着清新的沐浴露香味,睡衣整整齐齐。
她到底睡得有多沉?
许君鹤替她洗澡她都没有醒过来。
她抬眼望向浴室方向,里面传来哗哗水声,隐约能看到模糊的高大身影。
有点渴,她揉了揉眼睛,神情恍惚,翻身穿上拖鞋去楼下喝水。
再回到卧室时,许君鹤己经洗好出来,身上套着深色棉质睡衣,少了一分冷清,多了几分居家的性感。
江芙朝他走过去,伸手环住他的窄腰,鼻子往他身上蹭了几下,熟悉的松木香味让她觉得心里安宁。
“乖!等我一下。”
许君鹤一只手擦头发,另一只手抱着她的背,每次她没睡醒的时候,都格外粘人,恨不得挂在他身上。
“宝贝,睡觉去。\2.c¢y,x~s?w-.?n¨e-t/”
毛巾先随意扔在一旁,许君鹤把她抱到床上,盖好被子,侧躺着替她别好凌乱的发丝。
江芙重新阖上眼,抱在他腰间的手渐渐松了力道。
……
第二天,江芙办公室。
文一铭递过来一份合同。
“江总,合同的条款我都己经核对过。没有问题。之所以这么快达成合作,多亏了您的人脉,陈经理和他们老板一说你的名字,合作立马就成了。”
江芙的背景摆在那里。
她仔细翻开合同内容,点了点头,“不管怎样,我们要先把事做好,项目做好了才好谈以后的合作。”
文一铭: “放心吧,我先去做事了。”
江芙给许君鹤发了一条信息,【老公,请给我顾清慈的私人电话。】
许君鹤很快发过来。
她拨了号码过去。
“顾总,我是江芙,合作的事,谢谢你。”
顾清慈挺好说话,“不用客气,江芙,谢谢你和君鹤来送我爸爸最后一程。合作的事,也并不完全是人情,你们公司确实口碑不错,我觉得值得相信。有时间一起喝咖啡。”
江芙: “好,再见。”
下午,江芙开完会出来,见阮心怡打扮精致,在她办公室坐着。
“心怡?”
她很意外,说起来她们己经有一个月没见,加上最近发生了很多事,她没有顾得上问候。
“没吓着你吧?”
阮心怡挑眉,桌上放着一个精致的礼盒,她下巴扬了扬,姿态优雅,“前段时间出国了,给你带的。”
“谢谢,你太客气了。”江芙笑道,“晚上一起吃饭以示感谢。”
阮心怡摆手,明艳的脸带着浅笑,“我有约了,改天吧。”
江芙想起国庆前阮心怡说有在相亲,不由八卦起来,“相亲怎么样了?有相到合适的吗?”
“确实遇到一个不错的,三十二岁的投行vp,家里人口简单,目前相处得还行。”
阮心怡也不隐瞒,大大方方承认,“就是年纪比我大了五岁。”
“五岁不算很大吧?”江芙觉得,许君鹤比她大了整整七岁,目前倒也没有什么特别大的代沟。
阮心怡轻叹一声,意味深长地望着她,“江芙,你难道不知道男人过了25岁就相当于52岁吗?我其实不介意找个弟弟,但我爸妈不同意。”
“嗯?有这种说法吗?”江芙一脸懵,她没有听过。
阮心怡见她心思单纯,有时候憨憨的,很可爱,不像某些心思深沉的,只会刻意奉承。
“是指哪一方面?”江芙连忙打开手机准备问问度娘。
“嗯,那方面。”阮心怡轻笑着点头。
“应该…也不…全是吧?”她看完搜索结果,尴尬地抿着唇,比如她家那位,起初还算节制,到后面就像是上瘾一样。
“他的各方面条件都挺好的,三观也合得来。”阮心怡用手撑着头,却有些懊恼。
“那很好啊!”江芙不解。
“就是有点太…怎么说呢?”
阮心怡想了一会儿,眼神一亮,找到了形容词,“太克己复礼,算起来我们也认识一个月了,天天对着我这么一个大美女,连牵手的冲动都没有。”
“说明他足够尊重你呢。”江芙很认真地帮她分析。
“这我知道。”
阮心怡指尖把玩着自己的发尾,“就是担心这种人太保守,像老古董一样无趣。”
“也不一定吧?”江芙有些拿不准,“年龄只是一方面。”
阮心怡突然眯起狐狸眼,笑着靠过来,“像你家许总这个年纪的男人,是不是都特别...保守?连那方面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