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梦到了...”她呢喃自语着。
她害怕睡眠,因为睡眠会让她梦到莲死去时的身影,然而这次,她却梦到了遇到莲的那段日子...
自那天以后,她就开始渴望着莲,她的温度,她的笑容,随着日复一日逐渐在她印象里加深。
回过神来时,她已经无法自拔地爱上了那个灰色的身影,并无时无刻不在渴望着,莲的气息。
但是为什么会突然梦到一切的开始呢?
亚蕾疑惑着,直到她注意到自己的怀里,躺着一位已经沉睡过去的身影。
白微弱的喘息着,胸腔起伏不定,安逸的脸上垂下一缕灰丝,修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而最令亚蕾困惑的是,她们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然十指合拢而起,手掌传来白身体的温度,鼻腔涌入她的气息——都和那时的莲一模一样。
「砰砰....砰砰...砰砰」
她的心脏跳动着,久久无法停歇。
“莲...”她低语着,不自觉伸出手抚摸起白的脸颊,瞳孔之上的光泽隐去,取而代之的,是病态的溺爱和眷恋。
她好孤独,她的味道,她的面容和莲是如此的相似,再度唤醒了她千年来的孤独之寒。?求,书.帮. !免\费?阅·读^
而这股寒冷,只能由莲的温暖才能消融片刻。
亚蕾的呼吸逐渐粗重,看着沉睡的白,她的眼睛里不再有着轻蔑,而是弥漫起欲望的迷雾,她的傲慢此刻也不复存在,转而化为了遵循本能丑陋的怪物。
她已经失去了莲一次了,她不想再失去第二次...
亚蕾张开嘴,獠牙之上沾黏着一丝银线,她不自觉将怀里的白拥得更紧,然而却没有直接咬下去,而是挑逗般,轻吻,舔舐着白纤细的脖颈。
猩红的香舌肆意品尝着她所渴望的味道,它滑动着,锁骨,手臂,胸腔,乃至白的每一寸肌肤都化作舌尖的美味,她的理智已然被无法消解的欲望所侵占,现在的亚蕾似乎彻底放下了傲慢和偏见,只是一味地,品尝着白.....
......
“唔...”
不知过了多久,白迷迷糊糊睁开双眼,随即猛然一滞。
我怎么睡着了!本来想找机会走的,怎么就这么安逸地睡了过去啊!
一晚上的睡眠已经彻底恢复了魔力,她从床上起身,身边已然不见亚蕾的身影,再度朝着周围望去,正看到一个纤细曼妙的腰肢背对着自己,那是刚刚苏醒没多久的亚蕾...
她的一袭黑色哥特裙不知何时已经褪下,苍白的肌肤在昏暗中泛着迷人的光泽,裸露的肩颈流露出迷人的曲线,吸引着白的目光,她看的有些发愣,但随即忽然意识到什么...
不对!主人她什么时候脱的衣服啊!
她记得主人睡的时候是穿着衣服的啊?难不成是...嫌热?好像更不可能了。^8′1~k!s.w?.^c!o?m¢
白不敢多想,她掀开被褥,却发现自己的衣服竟然乱糟糟的,而且莫名感觉......浑身怎么黏答答的,像是沼泽地里泡了一晚上一样,更令她疑惑的是自己的身上,带有浓郁的,「主人的味道」。
不过转而一想,也是嗷,被抱着睡了一晚,身上带有主人的味道好像也合情合理哈。
趁亚蕾注意,白悄悄摸摸地探出一只脚想要下床,然而亚蕾清冷的声音忽然传来,让白的动作顿时一滞。
“想要到哪去呢?白。”她侧过头,玩味地笑着,眼瞳之中似乎弥漫着一种粘稠的情绪。
“那个,感谢主人能允许白在您的床上就寝一晚,白还要收拾庭院,就先离开了。”白紧张地说着,她的眼睛一直朝着两边飘来飘去,不敢直视亚蕾的身体。
这副囧样被亚蕾看在眼里,她的恶趣味再次攀升起来,她转身,光洁美丽的身体不带一丝的遮挡,就这么朝着白走来,说道。
“比起庭院清理,你应该将你的主人列为首要的侍奉目标不是吗,你的主人从睡梦中苏醒,你不去侍奉她,反而想着赶快逃离?”
白吓得低下头了,只觉心脏砰砰直跳,两只小手不安地摆弄着,亚蕾见状,黛眉微皱,不悦地唤了一句。
“看着我。”
白颤了一下,还是尴尬地抬起头,但是眼睛仍是时不时的飘来飘去。
所以说主人今天是怎么回事啊!
重力魔法发动,散落在床上的衣物漂浮而起,一股脑的塞在了白的怀里,上面还残留着亚蕾身上的香味。
她笑着,朝着白轻声说了一句。
“侍奉我,为我更衣......”
“更...”白的大脑宕机了一下,好像是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她着急地喊道。
“主,主人!这是不是有点不太好啊,白只是血奴,血奴是不能贴身服侍....”
“我不想再说第二遍。”亚蕾冷声打断道。
白蔫了声,微微地点了点头,回道。
“好的...主人。”
她捧起那件黑色哥特裙,忐忑地来到亚蕾面前,亚蕾张开手臂,嘴角始终挂着玩味的笑容,似乎很满意看到白这副窘迫的模样。
白咽了口唾沫,犹豫片刻,还是将裙衣拢在了她的肩上,不经意间,白触碰到了她的肌肤,冰凉、细腻,像是一件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亚蕾转过身,顺势将衣裙穿上,一头银色的长发如同倾泻的月光,皓颈苍白如瓷器般美丽,黑色的裙摆层层叠叠,将她的皮肤衬托的更加无暇。
白拿起蕾丝绸缎,小心翼翼地为她系上了束腰的丝带,盈盈一握地腰肢让白不禁感慨,这样一个娇小的少女竟然会是强大傲慢的血族真祖。
穿戴完毕后,白迅速向后退去,低下头,即使亚蕾已经穿好了衣服,她也不敢再去抬头去看。
亚蕾却仍是笑着,她坐在了床上,翘起腿,露出那对绝美的狱卒,旁边是一双黑色长靴,笑着说了一句。
“还没完呢,继续。”
“唔...”
不敢多说什么,白慢慢移了过来,蹲下身子,一只手拿起长靴,另一只手捧起那对瓷白的艺术品。
冰凉的触感从手中传来,白将长靴小心翼翼地套上,捏住拉链,拉了上去...
亚蕾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看向身下白的脖颈,只觉刚刚释放没多久的欲望再次躁动了起来,她的眼睛内还未消退的粘稠重新上涌。
她凑到白的耳边,轻声说了一句。
“很好....以后,只要你还在宅子里,每天早上和晚上,都要过来「侍寝」,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