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觉得好玩哪天我站那让你乖乖当沙包用白丝小脚踢个十几下都没什么关系，这种搏击……还是算了，不适合你这种小孩子。”
“你也就比我大一岁。”季水澜微微噘嘴，却没再执着。
她回眸望向台下的众人，接着才小心翼翼的发问，“所以……他们真的都是妖魔吗？”
“是啊。”顾清回答。
“那我可以看看他们的真身吗？”
“变身会把衣服撑坏啦傻瓜。”
“也是喔。”季水澜点了点头。
季水澜和顾清的手臂此刻都放在了桌上，季水澜的身子也趴伏在了吧台，望着燃烧的蜡烛，她的眸子变得有些飘忽起来，渐渐声音也变得小小的，好一会儿以后，她才缓缓问道，“我们……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对吗？”
104 变软弱
“我们生活在同一个世界里。.l+a^n¨l_a?n-w-x￠..c~o?m¨”顾清轻柔地回答。
“你知道我说的意思……”季水澜的声音也轻了很多，有些难掩的失落在话语里悄然蔓延。
顾清其实能理解她想说的。
季凡是能力者，季凡的妻子也是能力者，她姐姐是能力者，但季水澜却是普通人。
普通人所能接触到的世界，与能力者所能接触到的世界是不同的，可偏偏季水澜就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曾经与她同样作为普通人的姐姐，如今也已然成为了超凡者，所以……她有些孤单。
“超凡者的世界很小，可普通人的世界却很大，而且你在普通人的世界里本来就算得上身份尊贵，所以……”顾清说到这，话语却又戛然而止。
这些年他尤其清楚的明白一个道理，人与人之间是无法感同身受的，更何况他这么一个非人非妖魔的存在？他能想到的事季水澜又怎么会想不到呢？
所以他没有再说看，只是怜爱地看向趴在桌上的季水澜。￠卡+卡-小?说·网` _首^发+
语言总不准确，但或许此刻他的眼神最倾向于“怜爱”二字。
两人的眼眸相对，直到好一会儿以后，顾清才缓缓开口，“每个超凡者都可以有自己的超能力，就算你还没有觉醒，但你可以把你的超能力当做召唤我，怎么样？”
“嗯？”季水澜歪了歪小脑袋。
“我会为你实现愿望的。”顾清的语气难得认真了几分。
可季水澜的眸子并没有浮现出他预料之中的欣喜，反倒只是有些茫然，“为什么？”
“嗯？”
“你……为什么要对我承诺这件事？”
“因为我想这么做，我想的时候就是想，不需要理由。”顾清理直气壮地回应。
季水澜眼里的迷惘渐渐消融，她缓缓伸出手来，在顾清的脸上轻轻捏了一下，顾清倒是乖乖没躲，只是被捏过以后，他也伸出手来，想要捏一下季水澜的脸颊。
这回季水澜倒是乖乖眯起眼睛，任由他的指尖触碰到她脸颊软糯的肌肤。
两人就这么互相捏着对方的脸，在蜡烛微弱的灯光下凝视彼此眼睛，好一会儿以后，季水澜忽然轻轻闭上了眼，顾清心底咯噔了一下。
等等，她是不是在暗示我现在可以亲她一下？
这个问题在顾清脑袋里萦绕的一瞬间，就让他那空荡荡的大脑一下子溢满了彩色泡泡，他开始推算各种各样的可能，却发觉此刻因为他对季水澜这两年的信息收集不明确，无法推算出一个合理的概率来。
在这样的时刻，他选择小心翼翼地开口问，“是可以亲的意思吗？”
季水澜的眼睛缓缓睁开，眼瞳却微微透出一丝狡黠，“如果你开口问的话，就是不可以的意思。”
“哈？”
“哼哼，你不是号称能够计算出那么多事的概率吗？那刚才为什么没有直接亲上来？”
“信息收集的不够充分啊喂。”
“那你刚才算出了什么？”
“我在你闭眼睛是不想让我看到你眼眶里的小珍珠丢人，还是暗示我可以悄悄亲一下，概率一半一半，又开始计算亲完以后你是会脸红，还是会嫌弃地骂我，还是会看似乖乖张嘴让我亲小舌头再狠狠咬我舌头一口，而且他们都认识我和你姐姐啊喂！要是让他们看到这样的场景，万一下次跟季月泠打小报告，亦或是不经意间提到了怎么办？你姐姐肯定会想杀了我的！”
顾清如此说着，可季水澜却只是晃荡着裙下洁白纤细的小腿，听着他这么一连串的话语，她的眸子反倒有些小小的诧异，她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慢慢悠悠地说道，“你好像变了那么一点。”
“哈？”
“换做是以前的话，你真的会考虑亲上来以后可能会导致的坏结局吗？”
刹那间顾清恍然大悟。
“有道理，越活越回去了。”
初入人类世界的时刻，他可从来都没在意过是否会被人类看做是人渣，刹那间他又开始洋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