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是在这荒郊野外。
当季月泠的衣裳被撕破的时刻,顾清总觉得他的**在被一点点激发,他像是在剥螃蟹的壳,以至于觉得季月泠的内衣是那么的碍事,被他轻而易举的撕坏丢到了一边。季月泠还骑在他的身上呢,她的膝盖抵着松软草地,努力直起腰,使得大腿撑起的笔直,让她得以把裙下的内衣拨弄到一边。
第一回合是她的主场,顾清动弹不得,被绞杀的脑袋晕晕。
可惜季月泠一向高攻低防,第一回合后身子就趴伏在了他的身上,气喘吁吁。雨珠落在两人的身上,顾清在她耳边小声说,“你不是有洁癖吗?”
“谁让你不对我出拳?”
“哈?”
“不想对我动手……是因为爱我吗?”
“那倒确实是。”
“就会骗人。”季月泠忽然又轻笑起来,“你现在变得好软,好好欺负。”
“喜欢不温柔的是吧?”顾清翻身而起,她还未来得及言语,身子就被迫趴伏在了地上,顾清在她裙下的粉臀狠狠一拍。季月泠不是小宝宝,她会在这时候努力的沉下腰肢,雨珠落在她白嫩的肌肤,微弱的光线下仿佛微微泛光。
她还未来得及言语,脖颈上的珍珠项链却被顾清解了下来。
在预感到顾清要做什么以后,她愤愤的回头,满是嗔怪地看向顾清,“死变态,你……”
她的所有抗争与不满都在顾清下一个落在粉臀上的巴掌下融化了,身子变得酥软无力,姿态也变得乖巧顺从。
…………………………………
好在是下雨天。
顾清可以使用真理矩阵的力量,把雨珠凝聚起来,提纯过后为季月泠认认真真清洗了身子。此刻两人正在车里,因为刚才雨下的实在太大,但顾清此刻才意识到,他这辆车的车内椅子可以随意的变换位置,是多么伟大的一项发明。*3-y\e-w·u~./c_o-m¨
此刻的季月泠像是坏掉了,瘫软地靠在副驾驶上,她的眸子还是醉醺醺的。其实她的酒量没那么好,而今晚又陪顾清喝了太多。
否则也不至于会允许顾清就这么在荒郊野岭和她做坏事。
顾清把她浑身都洗的香香的,如今她穿着浅紫色的睡裙,裙下的小腿纤细洁白,只是没一会儿以后,就搭在了顾清的腿上。
顾清捏了捏她的白嫩小脚,季月泠的白嫩足底此刻微微泛着红,她的身子靠在窗边,眸子就这么一眨不眨地盯着顾清,好一会儿以后,她才小声咒骂,“混蛋。”
“回去继续。”
“才不要。”季月泠刹那间便回答,脸颊也泛起晕红,小声嘀咕,“身子里的都还没完全弄出来呢……禽.兽。”
“为什么我总觉得我越过分你越兴奋呢?”顾清喃喃着,发动汽车,车子开出森林,去往季月泠家的方向。
“才没有。”
此刻的季月泠又变得好柔软。
她好像一直都是这样,做之前再冷冰冰再慵懒再魅魔,做之后的一段时间内就会变成软乎乎的小猫,任由顾清怎么肆意揉捏,她都是温软可爱的姿态。
“我也想结婚。”她说。
“我怎么记得以前我们闲聊的时候,就聊过你也觉得结婚就是个骗局?”
“那时候你又没说要和我结婚。”季月泠幽幽望着他,“我不管,我也想结婚。”
“等两年啦,我这不还没法定年龄嘛。”
“说的好像你和鹿芊芊就到了似的。”
“妖魔有妖魔的规矩,人类有人类的规矩。”
“两年后我都二十五岁了。”季月泠的语调似乎变得有些委屈。
“二十五岁又不老。”顾清继续把玩着她的白嫩小脚,直到她挣脱开,愤愤地用小脚在他的肩膀踢踏起来,像是幼稚的小女孩。′d-u¨s_h,u′8/8..\c?o′m_
顾清有些哭笑不得。
………………………………
半小时后,两人回到了家门口,季月泠这一路都是顾清背回来的,她撒娇说腿软,然后就跳到了顾清的后背。
门打开。
顾清看向季月泠的家,他依稀记得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装修极简冷冰,一切东西都摆放的有条不紊,可却又宛若机械般森冷。此刻桌上多了些绿植和水果,空闲的位置多了一架钢琴,就连墙上都多了些可爱的海报,变得温暖许多。
他穿上那个属于他的拖鞋,季月泠终于舍得从他身上下来了。顾清来到那将架钢琴边,忽然有些手痒痒,于是开始弹奏起来。
季月泠搬来椅子坐在他的身边,朦胧的醉眼就这么望着他,起初她双手抱胸,眸子似乎还有被顾清敷衍的不满,可耳边的琴声又让她渐渐有些恍惚,“你好会弹。”
“我以前只是会。”顾清想了想,“用机械的方式背谱子,掌握着熟悉的力度和节奏,没什么感情可言,我也从音乐里感受不到什么乐趣。”
“但现在好像变得有趣的多。”他补充道。
音符仿佛从琴键上飞舞了出来,顾清弹的是很欢快的曲子,季月泠搬来椅子坐在他身边,“你上次说过要教我弹。”
“坐我腿上来,我教你。”
“哼哼……”季月泠起身,来到了顾清的腿上坐下,还刻意地挪了挪娇嫩粉臀,在顾清身上蹭来蹭去的,顾清的下巴靠在她肩膀,他是在认真的教季月泠弹琴,但季月泠是不是在认真的学就不知道了。
好一会儿以后,季月泠回头吻住了他,裙下碍事的内衣被她解开系带,丢到了钢琴的琴架上。
她媚眼如丝,望向顾清的脸颊,“还能专心弹完一整首吗?”
“你是在挑战我吗?”
即便小清正从亲吻厮磨到被缓缓吞没,顾清的指尖仍旧未出一丝差错。
………………………………
“肆无忌惮。”
此刻正用毛巾擦着头发的顾清,望向镜子里的自己,忽然冒出这么个成语来。
而季月泠刚换上新的睡裙,正在他身边梳着头发,两人回家的时候是晚上十一点半,现在的时间是凌晨三点。
这几个小时里,季月泠成功把顾清榨到一滴不剩,在沙发浴室客厅卧室都留下了两人的气味。季月泠此刻只能坐在椅子上,因为腿软,没力气,以及一点轻微的疼。
毕竟又被再次使用了(),但她偏偏就是不主动去治愈这点微小的疼痛,任由它在身体里发酵。
“忽然狗叫什么?”季月泠斜睨顾清一眼。
“没有,只是觉得很适合用来形容现在的场景和我们的关系。”顾清把头发擦干,接着来到了季月泠身后,接过她的吹风机,轻柔小心地帮她把头发吹干。
“你好像很擅长干这个。”
“我以前经常帮顾瓷和小姨吹头发。”
“不喊她混蛋女人了?”
“她也变了,没以前那么可怕了。”顾清轻声说着。
帮季月泠吹完头发以后,他把季月泠的身子抱起来,走回卧室里。现在他的大脑很干净,不仅仅是酒也醒了,那些邪恶的欲望也都尽数释放在季月泠的身体里了。他感到一阵安宁,轻轻搂住季月泠的身子。
看得出来季月泠真的要坏掉了,此刻就连抬腿夹着他的力气都没了,平时分明她尤其喜欢这个动作,会让她的控制欲得到极大的满足。
亦或者说是缺乏安全感。
季月泠在顾清心中的印象似乎一直在变,他曾以为她清冷骄傲,又发觉那只是为了逃避痛苦的茧,他曾以为她也会脆弱可怜,可她却也没那么脆弱,她既没那么柔软也没那么冷冰。季月泠这三个字所代表的就只是季月泠,顾清没法用其它的语言来定义她的性格与存在。
但顾清觉得她很可爱。
“你真可爱。”顾清忽然说。
“这个语调让我想到我前段时间打发时间无聊看的霸道总裁小说。”
“但你真的很可爱,季月泠。”
“那是鹿芊芊可爱,还是我更可爱?”
顾清为此陷入纠结,在三秒后他回答,“你更可爱。”
“如果你在第一秒回答,我会相信你并感到很高兴,但你犹豫了整整三秒钟,所以,我不接受了。”
“那不一样,你可爱的很特别。”
“所以?”
“所以特别可爱。”
“你别说了,我要吐了。”季月泠冷哼一声,过了一两秒却又噗嗤一声笑出来。
“那你现在帮了鹿芊芊那么多,也和她结婚了,对她做了那么多,未来是不是就要在她家里住下了?”季月泠侧过身来,等待顾清的答案。
“没啊……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暑假以后走吧,那时候他去学校了,我一个人在家里赖着也没事干。”
“那……”
“暂时不要。”顾清摇了摇头,他知道季月泠想说什么,迟疑了下,“虽然鹿芊芊的可口汁水可以让我感到平静安宁并掌握情绪,但这还是走捷径。虽然走捷径也没什么。但如果不是靠我自己的话,我就没法完全意义上理解真理矩阵的力量,所以……还是得继续沉淀。”
“不过根据我的推算,起码我现在已经真切体会到到底情绪都是些什么感觉,这对我未来的理解有很大帮助,估计也花不了很久时间了……”
“你给我的感觉分明是不那么执着于力量的人。”季月泠的语调稍稍有些困惑。
“虽然确实是这样……但还记得我给你喝酒时候跟你说的那个,叫做温语凝的人吗?”
“记得。”
“她太强了,以至于未来她会强到主宰人类的命运。出于某种必然的责任,我不能允许这么强的人出现。所以,未来我要么杀了她,要么废了她,看她自己的选择了。而想做到这件事,还是需要那么一些力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