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我们医工院什么时候来了这种颜值的女生了?确定不是去隔壁外院的?”
“好像还真是医工院的,她们俩这不是去新生报到的地方了么。”
“还有个金发学妹啊,有福了有福了,我们医工有福了。”
“有个屁啊,能轮得到你?”
“那也轮不到你,你又不敢上。”
今天新生报到,现在这个时间又没什么娱乐活动,所以无数学长学长都跑到报到处蹲守,看看本院今年会不会来点什么漂亮学妹和帅气学弟。
而今天正好让医工院的这些牲口们蹲到了。
苏宏山带着江心来报到,苏思芸和陈烨跟在后面,两姐妹的颜值在人群中就是鹤立鸡群,很难不被注视。
特别是江心。
这些老油条心里都很清楚,像苏思芸这样气质美艳高贵又染着一头金发的学妹,不是那么好哄骗的,所以目标根本就没有放在苏思芸身上,而是全都看向了走在陈烨身边的江心。
虽然已经不像以前那样自卑、敏感,甚至走路时都已经能够抬头挺胸,但她身上的气质却不会变。
清纯、懵懂、羞涩、乖巧,像一朵在石缝中绽放的洁白的、娇小的木香花。
这种小学妹最好骗了。
只是她边上站着的男生是谁?她哥?
那个中年男人铁定是这两个女生的爸爸,那股亲切是演不出来的,但她们似乎对边上那个男生没什么距离感。
可看着也不像一个妈生的,不然不会色差这么大。
莫非是什么表哥堂哥?
总不能是其中一个男朋友吧?这构图怎么都想象不来。
不过随着时间推移,江心报道完后几人便朝着信院赶去,而负责接待新生的院助团的高年级学生便把消息传了出来。
那两个女生是姐妹俩,男生和她们是高中同学,其中那个穿着白裙的女生是医工院的新生。
是妹妹,叫江心,人美心善性格温和。
但有一点,不会说话。
和她们交流时也都是用便利贴写字。
这个消息一出,江心的信息便瞬间就在医工院,特别是生物医学专业的大群里传了开来。
校花级别的颜值,生物工程,不能说话,这几项标签放在一起无论如何都会让人产生一探究竟的念头。
特别是看到过江心外貌的那群老学长,更是在群里大吹特吹,表示对学妹的心疼和怜爱,恨不得站在江心身边的不是陈烨,而是他们。
而随着江心的消息在医工院传开,苏思芸同样在信院掀起了不小的波澜。
作为同样雄性牲口集中的学院,信院老学长对学妹的关注度不亚于医工院,甚至和那群天天做实验的不同,信院男生要相对没那么i。
甚至一路上已经有三四个学长腆着脸过来搭话,说要给江心跟苏思芸带路,跟苏宏山一句一个叔叔喊得十分亲切,完全无视了边上还有个陈烨。
不过作为在这里待了四年的老逼,陈烨只会比这些人对学校更熟,所以他直接拒绝了那些目的不纯的学长的帮助。
他们什么心思他能不懂?
其实苏宏山也懂,不过既然陈烨认路,又主动拒绝了那些人,他也没什么好说的。
只是一路上看向陈烨的表情都有些意味深长。
以至于那些学长看他的眼神都有些恨得牙痒痒,但毫无办法。
很快,当苏思芸拿出信院信工专业的录取通知书时,陈烨惊呆了。
他问了这么久,苏思芸不说,于萌萌不说,江心不说,甚至连苏宏山都不说,就为了藏到现在?
“哼哼。”
看着陈烨惊讶的模样,苏思芸脸上闪过一丝得意和暗爽。
想逃?
我让你插翅难逃!
以后两人不仅一个班,就连宿舍都是由入口处连通着的两栋楼,平时有宿管阿姨看着。
这么近的情况下相处四年,她不信还拿不下陈烨。
等分完宿舍,几人先去食堂逛了一圈,吃了顿饭,随后先送江心去了宿舍,帮她整理好了床铺,紧接着便来到了苏思芸的宿舍。
在310。
不过陈烨没有进去,他被宿管阿姨拦了下来,说是除了学生会的人以外,别的男生不允许跨过两栋楼通道的中轴线。
陈烨说我是她哥也不行么,宿管阿姨直言哪怕你是她爸都不行,陈烨闻言就想说当爸爸也不是不行,但看到苏宏山的眼神后,他选择了闭嘴。
不过苏宏山进去了。
没办法,人家真是苏思芸她爸。
见此状况,陈烨只能先回了自己宿舍。
现在已经是下午时分,该报到的也都来了,甚至宿舍里已经坐了三个人。
看到陈烨只背着一个书包,拎着一个手提包,三个人脸上都有些惊讶。
这么轻装来大学的属实少见,衣服被子都不带么?
他们都是父母送过来,顺带着带两床被子和一些换洗的衣服,最起码前几个月是不用买了。
见他们聊的活络,陈烨没主动开口,而是先把东西放在了唯一一个空着的床位
床位都是事先分好的,既然他们都找到了自己的床,那这个不用看就是他的。
坐在椅子上听了一会,平复了下因为拥挤而烦躁的心情,他大致了解了三个室友的情况。
坐在门左边的叫邢布,长相清秀白净,瘦高个,带着眼镜,来自南通。
说话温声细语,看上去性子比较软。
门右边的叫罗朱明,榕城人,个子不高,皮肤也黑,不过看上去颇为精干,说话语速也快。
和罗朱明一边的那个叫周凯文,燕京人,中等个子,有点胖,说话一股腔调,虽然话里话外透着股傲气,但语气还算客气。
陈烨很好奇为什么燕京人会考到金陵来,燕京好大学明明那么多。
不过不等他问,周凯文就像是甩豆子般把一切都抖落了出来。
“哎呦喂,要说我那老爸简直就是老坷垃完,控制欲可是贼拉强,我要还呆在燕京,估计连戏果儿都不成,不如来这陪都逛逛。”
他这一通话里带着最少两三个方言,把身为南方人的陈烨和其余两人听得是一愣一愣的。
陈烨实在是好奇,所以直接问道:“兄弟,您这‘老坷拉完’和‘戏果儿’到底四个嘛意思,我们仨儿可是一个都没听懂。”
用的还是天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