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看来有些人是比我急。”

云岁晚疑惑地抬起头,“商公子认识?”

商扶砚摇头,“说认识也不算,只不是听说这位心羽姑娘应该是前安平大将军姜礼的孙女。”

“镇北大将军?就是那位打从开国就跟着打江山的安平将军?”

“对。”

云岁晚以前在裴府的时候听到过那么几句,说这位安平大将军骁勇善战,是不可多得的良将。

只是后来与南苑国一战中,这位老将军力竭而亡。

也正是由于他的拼命守城这才让等来了援军,最终拿下南苑。

这些年南边的太平盛世,这位老将军功不可没。

只是后来他两个儿子也是死在了战场上。

只有大儿子留下一个孤女。

云岁晚抬眸,“难不成那位心羽姑娘就是这姜家唯一的孤女?”

商扶砚点点头,“正是。”

“这次回望京我就听皇上说起过,这姜家满门忠烈却只留下这么一个孤女。”

“如今她夫婿亡故,皇上仁慈怕她一人在外日子过得不好这才将人接了回来,想着也是等寻个好机会再许一门亲事。”

原来如此。

如此看,这姜心羽也算是忠勇之后了。

只是这般出生,和裴砚桉似乎情分也不浅,当初裴砚桉怎么没有将人娶回去呢?

又或者说两人不是她想象的那种关系?

商扶砚见云岁晚一副沉思状,笑起来,“云姑娘该不会在想她和裴大人是什么关系吧?”

见自己的想法被拆穿,云岁晚脸笑了笑。

“确实有这般想过,我就是纯好奇,毕竟两人条件身份都十分登对,怎么最后就没走到一起呢?”

商扶砚听见这话,笑起来,摇摇头,“这个我也就不知道了。”

云岁晚点点头,“也罢,反正也与我无关。”

马车行得很快,不觉就已经到了商扶砚的府邸。

他从车上下来朝着云岁晚道:“对了云姑娘,上次你说的那批珠子我已经通知了禄城的伙计,另外也将一些贝壳珍珠也带了些过来。”

“不出一个月想必就能到望京了,到时云姑娘若是喜欢尽可以也选些走。”

听见这话云岁晚忙福礼感谢,“好,那就多谢商公子了。”

商扶砚继续道:“若是骑马走陆路能快上许多,但如今带着货物也只能走水路,形成就慢了许多。”

云岁晚点点头,“嗯,反正我也不是很急。”

商扶砚笑着道:“希望到时我还在望京城内吧。”

听见这话,云岁晚有些意外,“商公子是要走?”

商扶砚微微颔首,“这望京城本就不是我的天地,此番回京只是复命而已,这边事情一了结自是要离开的。”

云岁晚没想到事情会发生得这么突然,心中微微有一丝遗憾。

好不容易才找到个能聊得来的朋友,如今人却要走了。

商扶砚似是看出她的心思,沉吟着道:“怎么?云姑娘莫不是不舍?”

云岁晚一顿,大方点头,“这世间高山流水,知音难寻,难得能与商公子聊得投契。”

商扶砚爽朗一笑,“倒没想到云姑娘还能将我视为知己,这让商某有些受宠若惊了。”

“不过我闲云野鹤惯了,若是在这望京城内待久了会十分难受,倒不如外头自在。”

云岁晚自然是明白他心中所想。

当初自己从裴府出来不就是因为自己有想得到自由吗?

商扶砚的身份摆在那里的,又一为皇上办事,若是久居望京只怕个中牵涉复杂难办。

倒不如游历在外,轻松自在。

云岁晚颔首,“那商公子这次打算去哪里?还是禄城吗?”

商扶砚想了想,“或许禄城,也或许是别的地方,一切还未定下来。”

“所以这期间我差不多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在望京。”

云岁晚心中有了然,“那商公子若是有时间随时欢迎来府上喝茶。”

商扶砚“嗯”了一声,“自然不会和你客气,云姑娘泡的一壶好茶确实不错。”

说到这里,商扶砚似是想起了什么,“对了,过几天会有皇家林园的马球会,云姑娘若是没什么事可以一起来玩儿玩儿。”

“好,若是有时间一定去看看热闹。”

两人这般说完话才告辞离开。

回到园子里的时候,就见着冷翠和冰香居然回了主屋来伺候了。

云岁晚看着两人,有些不悦,“不是让你们多休息一段时间吗?赶紧回去歇着。”

程妈妈在一边连忙道:“主儿,今天大夫来瞧过冷翠和冰香的伤了,说恢复得不错,说可以下地多走走了。”

“这不,两人这就急急忙忙地来屋里了,我怎么说都不听。”

云岁晚脸色冷下来,“这身子是自个儿的,自然是先要顾及好。”

冷翠笑道:“主儿,我和冰香天天在屋里大眼瞪小眼的,确实太无趣了,不如过来伺候你,这心里啊舒坦。”

冰香连忙结过话,“就是就是,反正现在主儿你已经搬出来,府上的活儿也不多,你就让我们伺候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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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岁晚见两人也只能答应下来,“那你们就拣些轻便的活儿,可不许累坏了身子。”

冰香和冷翠相视一笑,“是。”

接下来的两天,云岁晚依旧在铺子上忙碌,不过有王伯和云妙凌帮着操持,她也不累。

每日还能腾出一两个时辰的时间在园子里散散步,种种花,摆弄摆弄之前栽的菜园,日子闲适却又充盈。

没有了那些诸多的琐事,云岁晚不觉间脸都圆了些,比起在裴府的时候更显光彩照人。

见园子里的瓜果蔬菜结了不少,她一边拿了些去给崔玉芳。

一边又拿了些给贺如兰。

而云老太太那边因为知道了她搬出裴府的事情,越发不待见她。

见她醉心于这些瓜果蔬菜更是气得肝子疼,“这云家到底造了深能孽竟是一个个都不成气候?”

可她说归说,云岁晚根本不在意。

既然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