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阎老师吗,阎老师,来我们来说说,你儿子造谣污蔑我名声的事情吧,阎老师呀,刚才,你儿子己经承认污蔑我名声的事情,阎老师,你打算怎么补偿我呀,要是阎老师,你不愿意补偿我的话,我就去派出所,举报阎解成,将他给送进去,改造一番。
对了,阎老师,这阎解成污蔑我的事情,有很多人都知道,你想要隐瞒是不可能的,只要稍微一问,就能清楚,阎老师,你说,要是学校知道你儿子,在家里污蔑邻居,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污蔑,而是极为歹毒的污蔑,会是什么后果呢,这名声肯定会受损吧?”
江建设的一顿输出,让阎老师张大了嘴巴,不可置信的看着江建设,好家伙,他们家什么情况,江建设能不知道吗,为什么还能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情来,难道,这江建设想要逼死他们一家吗?
“江建设,你还是人吗,我们家穷的,都快吃不上饭了,你竟然还想要敲诈我们家的钱,你是想要让我们一家饿死吗?”
阎埠贵并没有否认,因为他知道,否认没用,若是江建设真的去派出所举报,想要查出这件事情,太容易了,所以,他只能从其他地方下手,希望,江建设能看在他们这么可怜份上,放过他们家一码。¢精\武¢晓,税+王\ ·耕\辛^嶵?哙-
“阎老师,你这是怎么说话的,明明是你儿子做错事在先,我要一点赔偿,过分吗?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阎老师,说起来,这件事情还是要怪你,都是你不好好教导自己的儿子,若是你当初好好教导自己的儿子,就不会有现在的事情发生了。”
“江建设,我们家都己经如此落魄了,你当真还要逼着我们赔钱,你是想要逼死我们一家人吗?”阎埠贵恶狠狠的瞪着江建设问道。
阎埠贵心中清楚,若是江建设一定要钱的话,他还真没有办法,不给钱,否则,会影响他的工作。江建设这个小兔崽子,心黑的很,自己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十块钱,不一定能满足江建设。
“放心吧,阎老师,你一个月,就那么一点工资,养活这么一大家子的人,估计一个月下来,剩不了几个钱,我这次就不像你要钱了,将你门口的花,给我两盆就行了,不过,前提是阎解成要告诉我,
都是那些人污蔑我的,还有可否有人到西合院外污蔑我,只要阎解成说出来,我就同意和解?”‘该死的小兔崽子,还真是歹毒,这是想要让他们一下子,将西合院的所有邻居都给得罪了。?g′o?u\g+o-u/k/s^./c′o-m/’
若是家里的存款没有被偷,阎埠贵宁愿给江建设钱,也不愿意让阎解成得罪西合院的所有邻居,免得日后被西合院里的邻居排挤。
可惜,一分钱难倒英雄好汉,他们家好不容易,才有了那么一点存款,绝对不能让阎解成这个混小子,就这样霍霍了。
“江建设,西合院中的大部分,都说了你的坏话。”
阎埠贵的话音刚落,不少人看向阎埠贵的目光,变得不善起来“江建设,你一晚上没有回来,我们不过是担心你罢了,并没有其他的想法,你可不要乱来?”“没错,你不能乱来。”
这个时候,江建设看到不远处的贾张氏,在看到将贾张氏的瞬间,江建设就发现,贾张氏看到自己后,目光有些闪躲。见此江建设哪里还不明白,这老太婆一定是做了什么亏心的事情,其他人到底会对自己有所忌惮,不敢将事情做得太过分,免得被自己报复。
可贾张氏这个蠢货,不会有这样的顾忌,要是,他没有猜错的话,这个蠢货,己经将他昨晚没有回来的事情,给宣扬出去了,并且还是做了很多她认为的加工,给宣扬出去的。
就是不知道街道上的那些人,经过上一次的震慑之后,这次是否会有所收敛呢,且他一晚上没有回来的事情,对于江建设这样的高中生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若是在其他西合院,最多就是等到江建设回来之后,问一句江建设昨晚去干什么了,
知道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只是去同学家玩,这件事情,也就过去,哪会像他们西合院这样,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事,都能闹得这么大,不知道的还以为昨天晚上,江建设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了。
“贾张氏,这些人没有胆子,去外面造我的谣,不过,你应该有胆子这样做吧。”“江建设,你不要胡说,我才没有造你的谣,你这是在污蔑我。”贾张氏是胆子大,敢到外面造江建设的谣,可在贾张氏看来,这江建设应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她才会胆子那么大,要是她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瞒不过江建设的时候,贾张氏绝对不敢去造江建设的谣,因为这小兔崽子一点,也不会尊老爱幼,并不会因为她是一个老人,就放过她。
这并不是最让贾张氏感觉到难受的地方,最让贾张氏感觉到难受的是,自己的那些无赖招式,对江建设一点作用都没有,
反过来,到是江建设有很多不要脸的招式,会让她,或是她儿子,极为难受,最后不得不妥协,答应江建设的要求。
“贾张氏,你自己在街道上是什么样的名声,你自己心里知道,只需要稍微出去打听一番,就能知道,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贾张氏,你最好祈祷,自己真的没有在外面败坏我的名声,
要不然,你看我怎么收拾你的宝贝孙子棒梗,对了,贾张氏我以后每次收拾棒梗的时候,都会告诉她,他是因为你这个奶奶,才遭受这么多痛苦的,让他怨恨你这个当奶奶的。”
“江建设,你不能这样做,要不然,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