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呀,我知道你为了养老,想把这个院子打造成尊敬老人的地方,怕以后老了没人管,在院里被人欺负。你把贾东旭和傻柱看好就行了,
别有事没事在我面前找存在感。你要真没事来恶心我,当心我搅乱你的养老计划!”陈平安低声凑近易中海的耳边低声警告。
易中海脸色一变,瞳孔微震,眼里闪过忌惮之色。衣袖中的手猛的攥紧。见陈平安毫无畏惧的对视。易中海松开握紧的手,
随即转换态度,讪讪一笑,赔礼道:“是我这个做一大爷没搞清楚,你要不乐意就算了。”易中海说完便转身灰溜溜逃走了。背影显得有些狼狈……
许大茂见陈平安口舌伶俐,三言两语就把易中海打发走了,首接对陈平安竖起了大拇指:“平安,还是你行呀!刚才易绝户说让我给老聋子端点肥肠去,我就说这是你的。
再说那端给那个老聋子吃干嘛,老聋子就知道倚老卖老维护傻柱。我呸!”
“别管他们了,我们进去开吃。”
此时,炒好煎鸡蛋的二大妈也把鸡蛋送了过来。几人就着卤肥肠、煎鸡蛋和红油酸菜,聊着天,喝着酒,其乐融融。
易中海家,易大妈和聋老太太期盼地看着易中海。
“怎么样,老易,陈家小子?” 聋老太太看着易中海的神色,接下去的话也说不出来了,显然陈平安没有让易中海带回来卤肉。~比-奇.中/蚊·惘. ′无!错¨内,容·
易中海只好开口安慰道:“他卤的肥肠,你咬不动,老太太。”
聋老太太嘴巴一瘪,生气的杵了杵拐杖:“这小子也不尊敬老人,是个没有良心的家伙,做肉也不知道分一点给我老太太。”
易中海打发一大妈去厨房做饭,便在老太太旁提醒道:“老太太,陈平安好像识破了我们说你是烈属的消息。”
聋老太太神情未变:“这个坏种,脑筋还转得真快。”
“有陈平安在这院里,我感觉这院里儿的事情都变得复杂了。”易中海面带担忧。
聋老太太脸色阴沉:“那就把他赶出去。”
易中海难为情道:“方法我都用了很多了,没办法。这几次和他作对,我的威信反而下降了很多。”
“看来只有你把钳工技能提升到8级,到时候厂里面肯定对你重视,到那时,那小子就不太敢跟我们作对了。
要不你再叫爱嚼舌根的大娘们传播出去,
就说陈平安不尊敬老人,团结西邻,自私自利。到时候,他的名声在这一片儿臭了,
他自己都会想办法把在这大院的房子换到其他地方去,要不然他甭想讨到媳妇。”
易中海一听,“唉,这个办法还不错,就这样办。\萝!拉\小_说~ _蕞·鑫¢漳?洁-庚!辛·哙^看来这传消息的人选得好好选,就叫贾张氏吧,她跟陈平安不对付,肯定乐意干这事儿。”
晚上,傻柱家,傻柱热了从轧钢厂带出来的窝头,炒的萝卜白菜,何雨水撇撇嘴:“哥,咱家今天就吃这个呀?你食堂做小灶带回来的菜呢?”
“这不东旭哥家被小偷光顾了,没钱买菜,我就把饭盒给了秦姐了。”
“他家太困难了,这不上周才借给东旭哥50块吗?这钱还是得存一点,到时候等你上高中,我给你买个自行车,你放假回来也方便点。”
何雨水一听到自行车,眼睛亮了起来,不过一想到自己读高中还要一年,(何雨水的成绩考中专没把握)
神色又暗淡了几分:“哥,你怎么想的,干嘛借钱给贾东旭?他不是一大爷的徒弟吗,借钱怎么能借到你这儿,你是不是傻?”
傻柱把脸一板:“雨水啊,一大爷教育我们邻里之间要互相帮助,这一大爷刚把钱存到银行去了,
我这又不着急用所以找到我这里,我刚好有就借给东旭哥了。”
何雨水撇撇嘴:“他家困难,他家可是被偷了500多块呢!你上班这么多年有500多块吗?”
傻柱面色一顿,还真感觉自己是个傻子。以前老听一大爷说贾家困难,
这被小偷一偷就是500,这500可够自己不吃不喝干两年的工资了。这年头存钱,除了开支一个月能省下个10块都不错了,一年也就能存个100块,真正要存到500块得存5年。
傻柱哑口无言。不知道说啥好。
“将就着吃吧。可能是贾张氏存的养老钱,那个钱你又不是不知道,贾大妈就是属貔貅的。不会拿出来用的。”
何雨水白了傻柱一眼,自己这傻哥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开始变得越来越听一大爷的话了。
两人这顿饭吃的没滋没味的。
另一边,贾家,贾东旭、贾张氏,秦淮茹,棒梗,看着桌子上的棒子面糊糊外加一盘小咸菜,几人大眼瞪小眼,
贾张氏杵着筷子抱怨:“后院那小绝户今晚又吃肉?也不知道接济邻里一点,
再不济肥肠给我老太婆洗也可以呀,何必便宜了杨瑞华那个泼妇,
东旭,你师傅不是借你50块吗?要不今晚去鸽子市买点肉,明天我们做肉吃。”
棒梗听到眼睛一亮,碗中的棒子面糊糊也不吃了,眼神熠熠地盯着贾东旭。
贾东旭面色一苦:“这钱可是要买粮食的,咱们家粮食可没有多少了,哪还有钱去买肉啊,
能吃点咸菜都己经算好的了。唉,你说这派出所怎么没把那该死的小偷抓住,这都一个多星期了。”
秦淮如看着愁云惨淡的一家人,心里哀叹:这家还怎么过,钱也没了,粮食也快没了,东旭还只是一级工,要是下个星期的考核过了就好了,二级工工资也接近40呢。
闫家一家人在桌子上喝的也是棒子面糊糊,粗糙的口感让众人首皱眉头,每吞咽一口,都像刀片拉嗓子。
桌子上现在连咸菜丝都没有了。阎埠贵边喝边皱眉道:“还好这小偷没把咱们家的粮食搬走,不然这个月都要挨饿。”
看着唏哩呼噜喝得像头猪的闫解成,闫埠贵敲了敲碗:“这个月你的伙食费可没有交够,你不要总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去干零工可要抓紧。”
闫解成停下喝粥的动作,看了一眼自己老爹:“我这不,前几天在养伤嘛,不然顶着一个额头大包还怎么出去干零工,别人不都笑死我。
我今天还去铁路上帮别人清洁工地,还赚了5毛钱呐”
二大妈赶紧把手一伸:“拿来。”
闫解成真想给自己一个嘴巴子,自己没事儿提今天挣了多少干嘛,还好自己本来挣了7毛,只是刚才下意识少说两毛。
他在兜里哆哆嗦嗦掏了半天,终于掏出5毛钱拍在了二大妈的手里。
“看来明天还是要去打零工,这棒子面粥拉的嗓子疼,关键还吃不饱,唉,
有时打零工的时候都饿的肚子发酸,酸水快顺着嗓子眼呕出来了。”
“下次打零工回来,钱要主动上交,我们家被偷后,这不更得算计着过,不然可怎么活!?”阎埠贵不满的用筷子敲了敲碗看着阎解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