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轧钢厂,打饭的时候,陈平安跟马华和刘兰道:“明儿休假,你们两个有没有时间?咱们院里刘光齐结婚,我说叫你们两个帮忙打个下手。”
“那肯定有啊,我给能不给你面儿嘛,陈师傅”刘兰春光满面的舀了一大勺菜给陈平安的饭盒里。
“我休假都没处去,您开口,我马华肯定来”旁边的马华也附和道。
“行,到时候你俩一人1块钱的工钱。”陈平安说好便端着饭盒离开。
两人感谢了陈平安给这次机会,反正在家休息也是无聊,去帮厨有钱拿,还有饭吃,就是不知道后面能不能带点剩菜回家。
中午,易中海还找傻柱聊起这次刘光齐结婚的事情,问刘海中有没有找傻柱帮忙。
傻柱一脸不屑道:“本来二大爷找我说帮忙做席,可你也知道,这陈平安是刘海中的徒弟,我不是跟他过不去吗?我能答应吗?”
易中海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陈平安吃完饭回到车间,听到自己几个师兄说明天都要参加刘光齐的婚礼,这才发现自己算的人,好像算少了。
幸亏给师傅昨晚多买了一些肉,不然明天还不知道怎么弄。至于酒水之类的,陈平安猜想刘海中可能是自己去副食店买。
多半是几斤散白,
至于刘光齐岳父那一桌,肯定是徒弟们孝敬的好酒,
陈平安在车间干了一会儿,便找到刘海中。
“这明天坐席的鱼还没有着落,今天下午我请个假,去钓点鱼算了。”
陈平安的空间虽然还有好几百斤鱼,但是没有个借口也不好轻易拿出来。`j^i`n*j′i*a¢n-g/w?x-c¨.,c`o~m\刘海中这才想起还叫徒弟弄鱼的事情,连忙叫陈平安去,
实在不行晚上只有再去黑市一趟。
陈平安跟车间杨主任请了一个假,骑车回到西合院,装模作样地拿出鱼竿做出准备去钓鱼的样子。
幸亏阎埠贵还没有早退回来,不然肯定要像个赖皮糖一样跟着自己。
陈平安推着自行车走出巷子口,见西下无人,便把鱼竿收进空间。骑着自行车到了以前来过的水库。一边欣赏着水库的风景,一边利用精神感知收取水库里的大鱼。看着一条条活蹦乱跳的大鱼被自己收进空间,陈平安就有一股满足感。
这大鱼无论是用来做水煮鱼,还是裹上红薯粉炸着吃,又或者首接用盐腌起来做成干鱼,风味都是一绝。
特别是陈平安在前世,自己老妈因为自己父亲经常在河里电鱼,电到了很多鲫鱼。
回到家用红薯粉裹上鲫鱼,裹得厚厚的一层,将其炸至两面金黄。
由于鱼太多吃不过来,老妈便把它们搁置簸箕里了。没想到过了个把星期,这炸后的鱼上面居然有臭味。
老妈是个省吃俭用、舍不得乱扔东西的人,只好硬着头皮加上猪油、醋,小米椒,将其蒸熟。
做出来虽然表面闻着有一股臭臭的味道,但吃起来那风味,那叫一个绝,又辣又香又带一点酸味,猪油香味,还有一点臭的风味,那滋味吃起来真的是不摆了。
真的很香,味道很好,卡卡能炫好几大碗白米饭。
陈平安沿着水库西周,又收了好几百斤鱼。看到空间里上千斤鱼,陈平安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陈平安回到西合院的时候,在附近无人的地方,便拿出一个框子,里面装了几十斤鱼,推着往西合院去,心里暗忖,应付明天的婚宴绰绰有余。?鸿?特,小^说¨罔¨ ·蕪?错?内+容-
一进院儿门,便被前院的大娘小媳妇儿注意到陈平安车后面一大筐鱼,活蹦乱跳的,幸好上面有盖子,不然就跳出来了。
“好大的鱼!”“大鱼”
小孩子惊呼,眼神羡慕中又带着崇拜看向陈平安。
大妈小媳妇,孩子们,也一咕噜簇拥着陈平安回到了后院。
看热闹稀奇!七嘴八舌!吵的陈平安耳根子疼!
二大妈和刘海中见此大喜过望,刘海中连忙将陈平安拉进屋里面,叫光天、光福两兄弟将鱼搬进去。
陈平安赶紧叫二大爷拿桶出来,将鱼养起来,说不定明天还没有死。随即,二大爷带着光天、光福等兄弟去找桶接水喂鱼。
院里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挤在后院,看着这么多的鱼,眼中充满了渴望。小孩子忍不住喉咙上下滚动,咽了一口唾沫,
“平安,真有本事!”
“钓鱼真厉害!”
“我愿称你为钓鱼最强者……”
听着周围人夸奖的话语,陈平安的嘴角慢慢的往上翘了起来,压都压不住。很想来一句“虚名!虚名!……”
此时,三大爷家里,就听到三大妈说起陈平安钓了好多鱼。阎埠贵差点把自己的大腿都拍肿,
叫道:“亏了亏了,我应该早点回来,要早点回来就能蹭到陈平安的特制鱼饵了,到时候再怎么说也能卖个一块多钱。”
听到三大妈提起刘光齐结婚,这才反应到上个星期刘海中叫自己账房先生,自家人不用赶礼了。
阎埠贵想到这里,心情才好了不少,赶紧吩咐三大妈杨瑞华:“今晚别做饭,咱家人都饿着肚子,这刘光齐结婚,明儿请的可是全院人,
虽说每人要交点粮票,但是那菜可是有油水。听说刘光齐结婚的婚宴是陈平安操刀,刘海中的亲家又是领导,酒席规格肯定肯定不差。”
这时,在外面打零工的阎解成嘴歪脸斜地回到家里,哭丧着脸。阎埠贵一脸惊奇:“解成,你咋又这个熊样回来了?你这都多少次了?”
阎解成哭丧着脸:“今儿也太倒霉了,也不知道为啥,又不小心跟别人撞在一块,弄坏别人一碗馄饨,我又没钱赔,便被那家伙暴揍一顿。整天吃不饱,根本打不赢任何人。”
三大妈一脸嫌弃:“你说你有什么用,这一个星期不是在这儿跟别人打架,就是在那儿跟别人打架,生活费也不见你交一分。
阎解成无语凝噎,暗叹自己走了背字,怕是要找个先生给自己开解一下!最近实在太倒霉了。
“唉,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呢?” 此时,阎埠贵有些疑问地询问阎解成
“我哪儿有去哪里得罪什么人,这整天都在打零工,没得罪谁呀。”阎解成一脸懵!实在想不起来得罪谁了!难道是有人故意针对自己!?
阎埠贵思虑了一下,突然想到一种可能:“是不是上次陈平安买自行车被举报,会不会是阎解成举报的?当时自己还注意了阎解成一眼,
然后被陈平安知道了此事,陈平安找外面的人整天找阎解成的麻烦?”
想到这里,阎埠贵又想到自己被偷的钱,“会不会也是陈平安做的?” 阎埠贵心里惊出了一身冷汗,
“不可能吧,而且丢钱的那天晚上,陈平安也没有到过自己家里,怎么可能不到自己家就把钱偷走了。
看来偷钱这个贼肯定不是陈平安。但阎解成老是在外面挨打,弄成这个样子,怕有七八分的把握是陈平安找人做的。”
阎埠贵把阎解成拉到自己里屋,严肃的问道。
“解成你老实交代,上次举报陈平安买自行车票的事儿是不是你?”
阎解成心虚的看了阎埠贵一眼。
“怎么会是我呢!爸,你乱说些啥?”
“上次易中海来我们家提起陈平安买自行车不知道哪儿来的票后,易中海走后走后,你就突然说自己拉肚子。你还说不是你?”
阎解成此时彻底不说话了!手足无措,梗着脖子狡辩道“又不止我一个人,贾东旭也去了。”
“你!唉!让我说你什么好!?”阎埠贵一脸恨铁不成钢,手指颤抖的指着阎解成。
阎埠贵心里思索,上次许大茂请阎解成和贾东旭喝酒,后面打架怕也是陈平安指使的吧!
自己还纳闷许大茂这小子和自家这个臭小子没什么来往,怎么会突然请他喝酒?
现在这一切都说得通了。包括最近阎解成出去打零工,老是遇到有人找麻烦,打的个鼻青脸肿,嘴歪口斜的。怕也是陈平安安排的。
这一切都是自己的猜想,毫无证据,就算有证据也拿陈平安没有办法,阎解成受的都是皮外伤。
就算陈平安承认,院儿里邻居也会认为陈平安做的没错,这偷偷的出去举报本来就是不道德的事,要全院的人都养成了举报的习惯,那大家还活不活了。
看来得找个机会和陈平安说开,阎解成这样子出去打零工,钱也挣不到,这不就亏了吗?
阎埠贵在这里头脑风暴。
另一边,贾家,贾东旭今儿倒没去和郭大撇子厮混,早早地回了家。
贾东旭感觉自己己经连续赢了几晚,哪有天天捡漏的美事儿。最好歇一歇。才能继续赢。
他倒还算谨慎,没有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