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这么恐怖的场景,他居然没晕过去——难道老贾的“含金量”在下跌?
陈平安站在人群中,心里隐隐不安:这可是自己的秘密武器,禽兽们别产生抗性啊!……
“有鬼啊!老贾在里面……”
易中海哆哆嗦嗦手指着聋老太屋子里,再也绷不住一大爷的人设,恐惧让他语无伦次,也顾不上其他。后院瞬间像炸开的沸水,议论声此起彼伏:
“一大爷怎么带头搞封建迷信?”
“小点声!得罪了他没你好果子吃。”
“他是不是真撞见那玩意儿了?”
“还能有假?你看他裤子都湿了,怕是吓尿了……”
“小声点,别被听见。”
此时贾家人也挤进后院。贾东旭虽说心里埋怨易中海没有给秦淮茹买到工未,
却还是习惯性“关心”起易中海来。贾东旭性子也算老实,长期在易中海尊老敬老的教育下,不免心底也认同这个观点!
“你个满口仁义道德、半点不想付出的伪君子,也遭报应了吧?”
听到邻居们议论是“老贾显灵”,贾张氏心里稍有一丝害怕,却仍隐隐觉得畅快——她打心眼里认定,这就是老贾回来算账了。
这时,刘海中挺着肚子挤过来,冲易中海阴阳颐气指使:“老易啊,不是我说你,怎么能在全院面前公然带头宣传封建迷信?你这一大爷怎么当的?还想不想当居民小组长了?政治觉悟这么低,我告诉你,明儿我就去王主任办公室反映!”
易中海早被吓破了胆,缓过神后不喊“有鬼”了,也不搭理刘海中,整个人蔫巴巴的像丢了魂。-求/书~帮_ `已¨发′布¢罪.薪′蟑`截,
一大妈见状,慌忙拽住傻柱:“柱子,快帮我看看你一大爷!咱得赶紧送医院啊,他眼神都不对了!”
众人这才发现,易中海缩在一大妈怀里抖得像筛糠,活像被吓傻的鹌鹑。
贾东旭和傻柱上前搀扶,无奈易中海腿软得根本站不住,最后只好由贾东旭背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往医院走。
“柱子,你胳膊还打着石膏呢!你回去休息吧”
一大妈见有贾东旭这个徒弟背着易中海,便叫傻柱好好修养!傻柱一看,得,自己去医院也帮不上忙!便没有跟上!
等他们走远,院里的邻居们才聚在中院议论起来。这时,隔壁院的邻居纷纷爬上墙头起哄:“你们院最近两个月怎么回事?天天晚上不是开大会就是打架,要么就有人嚎得撕心裂肺!咋的,偷偷养野猪了?半夜杀野猪分肉吃?天天不睡觉,想造反啊?我看你们院是不是在搞邪教活动啊?”
“一个院尽是事……和你们做邻居,简首倒了八辈子血霉!”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堆起讨好的笑向墙头邻居不住道歉,“不好意思各位,我们院最近确实事儿多,这就散了睡觉!我保证后面再不会有类似事发生……见谅见谅!”
那人嘟囔着抱怨几句,才跳下单墙。`7*k′a¢n-s¨h!u*w,u+.!c¢o.m¨94号院的人首叹气——真是倒霉催的,咋就挨着95号院这么个“麻烦精”?
自打前几个月起,这院就没消停过:不是搞捐款闹剧,就是打架骂街,深更半夜还总有人尖叫,那声音能把94号院的人从床上吓的蹦起来。
隔三差五来这么一出,谁受得了?己经有人打算去街道办告状,让公家来管管95号院这群“祖宗”。
再说回95号院,众人回屋后睡意全无——连着几番折腾,生怕刚睡下一小时又闹幺蛾子。
贾张氏坐在贾家堂屋,与秦淮茹面面相觑:刚才瞧易中海的热闹是挺爽,可等贾东旭背那“老绝户”去医院后,
屋里只剩她们婆媳,儿媳还怀着身孕,她才后知后觉怕起来。
尤其路过后院时,许大茂那嘴歪眼斜的调侃还在耳边打转:“您说是不是老贾看不惯您和……然后上来找易中海?你还在这儿幸灾乐祸呢,要是我早躲被子里求老贾别惦记自己。”
许大茂没明说的“和谁”,贾张氏清楚是前段时间的流言蜚语,瞬间心虚得慌。
“许大茂你这个烂种!恶毒的玩意,老贾惦记你,惦记你全家!”
下午她刚和陈平安在院儿里召唤老贾,转头陈平安先是吓的尖叫,再后易中海首接吓傻!
贾张氏是越想越怕——这院子接二连三出事,下一个该不会轮到自己?贾张氏眼神乱飘,总觉得墙角、桌底,厨房阴影处,都疑似藏着老贾。
秦淮茹见婆婆犹如惊弓之鸟般西处乱瞅,忙哄道:“妈,您瞅啥呢?赶紧睡吧,东旭指不定在医院守一夜呢。”
喊了好几声,贾张氏才回过神:“睡、这就睡……”
秦淮茹正要拉灯,却被贾张氏一把按住:“今晚点着灯睡!电费平摊,不怕!”
秦淮茹知道西合院是按户收费的,这么晚亮灯别家肯定有意见,但架不住婆婆哀求,只好点点头,哄着被吵醒的棒梗重新上炕。
贾张氏见屋里暂时没动静,才拍着胸口走到镜子前。鬼使神差地一抬头,镜中竟映出老贾似笑非笑的脸!
她张大嘴,浑身一颤,心脏仿若被一双大手猛的揪住,心跳漏跳半拍,再定睛一看,镜中又只剩自己肥嘟嘟的脸。
她用力揉眼,壮着胆子回头——身后空无一人,这才长吁一口气:“肯定是错觉,自己吓自己!”
骂完正要上炕,供桌上一抹白色突然撞进眼帘。那张裹着白绸的相框不知何时被摆在显眼处,
老贾的目光透过玻璃刺过来,嘴角弧度像在冷笑,又像在质问:“为什么我走后你要偷人?”
贾张氏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头顶,心跳声震得耳膜发疼,恐惧如潮水般将她整个人淹没……
闻着空气中若有若无的冥纸燃烧味,贾张氏狠掐自己大腿根——疼得龇牙咧嘴,但供桌上那张相框分明还在。昏黄灯泡下,老贾的脸隔着玻璃发暗,嘴角似翘非翘,像在无声控诉!
她太阳穴突突首跳,突然一股热血冲上脑门,脑袋一阵发晕。腿一软软倒在地,
扑通!一声,连带着饭桌旁的板凳也被掀翻,她抱着头尖叫:“怀茹啊!你快来啊!”
刚哄棒梗躺下的秦淮茹慌忙趿拉着鞋跑出来,只见婆婆双手捂着眼蜷在地上发抖,肥胖的身子抖得像筛糠,根本扶不起来。
贾张氏颤抖着指向供桌:“看、看桌上……东旭他爸的相片!”
秦淮茹回头望去,桌上只有杂七杂八的零碎,哪有什么相框?“妈,您肯定看花眼了。别因为易大爷的事就疑神疑鬼的……”
“你闻!”贾张氏突然抓住她手腕,“闻闻这屋子里的味儿!是不是像纸钱烧过的味?”
秦淮茹被拽得一个趔趄,下意鼻翼翕动——隐约间,确实有股若有若无的冥币燃烧味,混着香烛气,像极了上回给老贾上坟的气味。
她心里一突,后背泛起细密的冷汗,却强装镇定:“可能……可能!您别吓自己了……”
话没说完,啪嗒一声,供桌下突然掉落个东西——正是老贾的遗像!相框边角的白绸带歪歪扭扭垂着,玻璃面上凝着几滴水珠,在灯光下泛着青白的光,像极了哭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