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
一票女佣、园丁和保镳,全部站在金鸟笼外,拿着海报、电视剧原声带、照片和各式各样的安槿初周边商品,对着安槿初要着签名。
管家站在一旁,盯着那群人不许带手机拍照或者摄影。
安槿初头发微乱,穿着缪宴州的宽大白衬衫,腰间用缪宴州的男性宽头皮带系在腰上,让她有种邻家女孩的纯真与性感。
她用着招牌微笑,不停着签著名说着:“谢谢、谢谢大家。”
“槿初,你为什么在这里啊?”短发女佣兴奋得抓着鸟笼栏杆,想把头挤到栏杆缝中的问。
管家眼神一变,恶狠狠瞪着那女佣。
“因为我要拍沈惟真的mv,导演说我不够像高塔上的公主,就要求我要在这里抓戏感啰。”安槿初演出一脸做不好和害怕被人责被的无辜表情说着。
“哇!”女佣们兴奋的面面相觑叫着。
“槿初,你跟梁之洲是真的吗?”高大的保镳用着心碎的表情,快要把金鸟笼栏杆打开一般的问。
“假的啦,因为我和他要替恶名昭彰的沈惟真造势呀,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沈惟真形象差。”安槿初把纤细的皓腕伸出鸟笼,摸了那保镳的脸安慰似的说着。
“啊!!槿初!”所有人看到安槿初摸保镳,全部的人把手伸到鸟笼中尖叫。
“槿初,你和缪总是什么关系啊?”一名身材颐长的圆丁,偷偷的问着。
“我的老板看我没进入状况拍摄mv,就很怕得罪梁之洲,所以就趁我和缪氏集团有一个钻戒通告,就千拜托、万拜托缪总帮忙了,所以啊,唉!我是免费替缪皇拍广告……。”安槿初用着很委屈的表情,走到了楼梯坐下的说着。
这些粉丝还真是热情呢
正好帮她打发时间
“槿初,我们会为了你支持沈惟真的唱片!”保镳们开始鼓噪说着。
“槿初,我会存钱买缪氏集团的便宜钻戒!”女佣们跳啊跳的尖叫说着。
“槿初、槿初、槿初,我爱你!园丁们开始对着安槿初大吼说着。
“谢谢大家!”安槿初站在楼梯中央,对着大家送了飞吻说着。
她很少和粉丝们这么靠近,想不倒挺有趣
真是好玩呢
突然,缪宴州进入房间,瞪着这一票人。
管家本来也想吶喊几声,可是看到缪宴州来了,就向他行礼说着:“缪总,您回来了。”
管家这一喊,所有人立刻规矩起来,对着缪宴州行礼。
安槿初看了缪宴州的黑脸,再看了那些怕被骂的人,她站在楼梯最高处,唱了一段:“iamtheprisoner,butistillloveyou~”
她一唱完,抓着中央的一根柱子,直接滑落到地上,然后她蹦蹦跳跳绕着鸟笼一圈,转了一圈可爱的跪坐在地上,用手比了枪的动作,朝缪肆青射一发子弹后,用着婉转而深情的声音唱着:“ijustcan’tcontrolmyheartwithyou~”
这时,包括缪宴州和其他人都拍了手。
安槿初露出了调皮的笑容,跪坐在原地对着缪宴州伸出手。
管家见这状况,立刻对女佣、保镳和圆丁们比了出去手势。
当所有人鱼贯离开后,缪宴州走近了鸟笼,把自己的手伸进去,握住她的手让她站起来。
安槿初娇俏的站起身来,对着缪宴州那张温柔的脸,噘起嘴说着:“你不在我就好无聊,所以我啊,就拜托管家找人帮我拍拍手。”
还好他没有生气呢。
否则那票人会被开除。
“我不是把钥匙给你,为什么不出来?”缪宴州放开她的手,直接开门进去的问着。
这女人何时这么乖了
她不是关不住吗
他摸了她的侧脸,发现她的脸没有他巴掌大,令他无比爱怜。
“我只要宴州走进来,就像你进入我的身体一样。”安槿初垫起脚,用着魔魅的嗓音说着,就用着魅惑的眉眼看了缪宴州。
她知道这种话象是暗示,更象是一种枕边情话。
她会愿意说,其实因为她觉得能说的机会不多了。
她恐怕再也找不到像他这种能忍她如此三八的男人。
缪宴州看着安槿初那眉眼,他的心早就乱了序,他按住她的后脑吻了她的唇与舌。
他不会相信梁之洲的话
即便她利用他又如何
她还不是自愿在他的鸟笼中
这样就足够了
他们能在一起,他就会幸福
安槿初和缪宴州得微微分开时,她眷恋难舍的又吻了他的唇,还挑逗的含住他的下唇,然后轻轻咬着。
这个男人似乎放松了,他是怎么了
不会是外面的媒体,把她和梁之洲传的象是神仙眷侣,然后他怕她跑了,结果发现她还在就放松了。
真是一个反应诚实的男人呢
她抱住他的腰,听着他乱了套的心跳。
缪宴州用力圈紧她瘦弱的身体,在她耳边不满和恼火的说着:“你和他是上流绯闻溪洲恋。”
梁之洲是故意激怒他,再接着挑拨离间。
只要他中计了,她就是梁之洲的人。
梁之洲想都不要想
安槿初被他的温暖包围,有一种被太阳温柔晒着感觉,她闻言笑着说:溪洲恋?这感觉就是我压着他一样,但是我比较希望清溪恋,因为你在我上面。”
她撒娇的抬起头看着在笑着他。
这男人最近相当的真
真到她以为如梦似幻,更认为是分离将至。
缪宴州摸了她的长发,因为清溪恋,就想起缪佑年常常念的诗句,有感而发的说着:“清溪深不测,隐处唯孤云。松际露微月,清光犹为君。茅亭宿花影,药院滋苔纹。余亦谢时去,西山鸾鹤羣。”
这首诗是唐朝诗人常建所做的宿王昌龄隐居。
他父亲曾经让人刻成一块匾额,放在自己的书房墙上。
他母亲看了相当不高兴,却也拿父亲没有办法。
对他母亲而言,名利就是一切,那首诗充满着归隐和闲云野鹤的日子,他母亲看了就反感。
仔细想想,他的母亲看似强势,实际上也是拿父亲没有辙。
即便梁之洲把他父母描述的是对,但是又能如何
他的父母从年轻拼到老,他也懒得管了。
至于安槿初是不是利用他,那是在所不问
他和安槿初本来就是相互利用,他要她的身体,而她要他的钱,这些他早就知道,并且有相信他和她之间,很快就不是利用关系
因为他会和她在这里一辈子
究竟是不是利用的关系,根本无所谓了
“宴州是欺负我书读不多吗?”安槿初听不懂那诗词的皱眉说着。
她虽然有念完大学,但是对中文诗词歌赋,实在是没有辙。
不是抄答案嘛,就是乱猜一通。
不过她考运不错,都有及格
“我对中文领悟也不高,这是我父亲收藏的诗。”缪宴州横抱起安槿初说着。
他不像他父亲,喜欢那种潇洒放纵天地间的诗词。
诗词对他而言是工作或者广告标语拼凑。
所以,他也不懂那诗中意境。
安槿初一听到缪佑年,就想起他为了让自己开悟,吐自己口水的事情。
她对于缪宴州有这种父亲,真的觉得不可思议。
因为缪宴州和缪佑年是截然不同的个性。
缪宴州宁可不说话,可是缪佑年倒是滔滔不绝。
一想到缪佑年找她签名,她笑靥如花的对缪宴州说:宴州,你父亲似乎是我的粉丝耶,他拿了我出道到现在的海报让我签名。”
“什么?”缪宴州闻言傻眼得看了她。
他走到床边一坐下,让她也坐在自己腿上。
他父亲对她有兴趣
“然后就帮我上了震撼教育。”安槿初一脸心有余悸的说着。
“那是他一贯伎俩。”缪宴州放心不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