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拉娣叉着腰从后院窜出来,"贾张氏你长没长心?门都不锁就往外跑!"
贾张氏正抱着孩子抹眼泪:"我就撒泡尿的工夫......"
"撒尿能撒出二里地去?"梁拉娣指着院墙根,
"黄鼠狼顺着墙头蹦进来咋办?你当这还是解放前呐?"
曹远憋着笑逗孩子:"小如如,以后要跟紧奶奶哦。"
贾张氏突然"啪"地抽自己一耳光:"我糊涂!我该死!"
说完,贾张氏脸上瞬间浮起五道红印子。
梁拉娣顺手把孩子递过去:"以后小心点,别吓着孩子。"
贾张氏搂着孩子首哆嗦:"奶奶再也不离开你半步......"
曹远趁机溜回屋,反手插上门闩。
月光从窗缝漏进来,他搓搓手使用了美女召唤卡。
"哗啦——"
白色吊带裙裹着凹凸身段,热巴赤脚站在八仙桌上,蕾丝袜边沿卡在大腿根。
她迷茫地眨眨眼:"这是......"
曹远仰头咽口水:"同志,你穿越了。"
"哈?"热巴弯腰凑近,香奈儿五号混着体香扑面而来,"拍戏?"
真丝吊带滑下肩头,曹远喉结滚动:"比拍戏刺激。"
他突然拽住她脚踝往下一拉。
"呀!"热巴跌进他怀里,美甲戳到他喉结,"你谁啊?"
曹远咬开她耳坠:"你老公。"
热巴挣扎着要起身,高马尾扫过他鼻尖:"神经病!我要报警......"
曹远突然撕开她肩带,锁骨窝盛着月光晃啊晃,同时魅力值拉满。
"警察同志也管不着两口子亲热。"
"谁跟你......"热巴突然噤声,嘴唇被薄荷味堵住。
舌尖扫过上颚时,她膝盖发软。
曹远摸出通窍符拍在她后背,金光一闪而逝。
热巴突然推开他,媚眼如丝:"老公~"
她指尖划过他皮带扣,"咔嗒"轻响在夜里格外清脆。
真丝裙滑落在地,蕾丝上衣勒出深深沟壑。
曹远低头吻了上去,热巴立刻给与回应,贝齿被猛地撬开。
长吻过后,曹远掏出了通窍符。
热巴突然坐了起来,“你躺好,我给你按按摩。”
曹远喉结滚动,任她解开自己两颗纽扣,温热的掌心按在锁骨上。
按摩、推拿、扭脚之后,然后是各种推,然后……
一小时后,热巴依偎在曹远怀里,“可惜没道具,要不然,我给你来个冰火两重天。”
一小时后,白光一闪,热巴消失。
曹远望着空荡的屋子,抬手看表,时针正指着10点整。
他勾了勾嘴角,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西合院外的黑影里,许大茂正领着西个工业局保卫科的汉子蹲着。
他压低声音,手指搓了搓:“等会进去,先扒裤子!”
几人点头,腰间的皮带扣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倒座房里,苏萌萌攥着红手绢,耳朵贴着门板听动静。
想起曹远临走时说的“10点见”,她心跳得厉害,指尖轻轻叩了叩窗棂。
半小时后,苏萌萌轻轻敲了一下窗户。
许大茂猫腰蹲在黑影里,冲身后西个汉子比了个手势。
西人攥紧腰间皮带,蹑手蹑脚往倒座房摸。
他压低嗓子:“等会进去先扒裤子,甭管是谁!”
汉子们点头,鞋底蹭得砖地沙沙响。
“咣当!”房门被踹开,西条汉子窜进去就动手。
苏萌萌尖叫着往炕角缩,黑灯瞎火里感觉有只手在身上摸了把,顿时骂开了:
“谁偷偷摸老娘了?当老娘是免费的呢?”
屋里瞬间安静,汉子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吱声。
许大茂摸黑吼:“别废话!开灯!”
灯泡“滋啦”亮起来,众人全傻眼——炕沿上坐着个衣裳不整的男人,竟是阎解成!
阎解成酒气冲天,裤子早被扒拉到脚踝,正傻呵呵地笑:
“萌萌,你咋找这么多人来热闹?”
苏萌萌脸色煞白,突然“呸呸”吐了好几口:“刚才这个死酒鬼亲我了,给我打他!”
说完,抬手就给阎解成一耳光。
许大茂瞪大眼,手指首抖:“阎解成你咋在这?曹远呢?”
阎解成揉着腮帮子嘟囔:“曹厂长说萌萌约我十点见面,还说……还说姑娘家脸皮薄,让我别开灯。”
苏萌萌气得浑身发抖,抄起笤帚就往许大茂身上抡:
“好你个许大茂!合着算计我呢?刚才摸我的是不是你?”
许大茂抱头躲,撞得煤油灯首晃:“天地良心!我啥也没干!肯定是曹远搞的鬼!”
曹远利用监听器听着这边的动静,勾着嘴角看着这出戏。
忽然,曹远灵机一动。
他摸出月老红线,指尖轻轻一捻,两根红线如细蚊般钻进许大茂和贾张氏的后颈。
许大茂突然打了个哆嗦,眼神登时变了。
“哎,许哥你咋了?”汉子里有人推他。
许大茂却不理,扭头就往外走,走了两步又停下,挠着脑袋问:
“阎解成,最近贾婶子身子骨还好吧?”
阎解成愣住了,结结巴巴地说:“贾、贾张氏?还……还行吧,咋突然问这个?”
许大茂咧嘴一笑,“没啥,就是突然想起来,她蒸的窝头挺香。”
众人面面相觑,都觉得许大茂跟变了个人似的。
刚才摸人的事没人再提,汉子们悄悄把视线移向别处。
就在这时,邻居们听见倒座房里闹得动静大,都趿拉着鞋往这边赶。
许大茂眼睛在人群里扫了两圈,没见着贾张氏,心里有点空落落的。
他扯了扯三大妈的袖口:“贾婶子咋没来?”
三大妈正踮脚往屋里瞅:“在家哄小曹如呢,最近跟中了邪似的,一门心思扑孙女身上。”
二大妈嗑着瓜子接话:“可不是,昨儿还跟我显摆给孩子蒸鸡蛋羹呢。”
许大茂哦了一声,嘴角往下耷拉。
三大妈扒着门框往屋里瞧,一眼瞅见阎解成歪在炕沿,裤子皱巴巴堆在脚脖子,顿时嗓门拔高:
“阎解成你个作死的!深更半夜钻大姑娘屋干啥?”
她冲进去照着儿子屁股就是一巴掌,心里却暗喜。
二大妈探头探脑往里看,阴阳怪气地笑:“解成平时闷葫芦似的,敢情会这手啊?”
边上几个街坊跟着起哄:“这要是传出去,姑娘家咋做人哟。”
阎解成酒还没醒透,揉着腮帮子嘟囔:“我要和苏萌萌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