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今夜可愿与我同床共枕否?”
刚刚考上某国防重点大学的秦牧,搞了一个大型“交友晚会”,找来几位岛国美女,打算为国争光之时,脑子却一阵天旋地转,来到一个时光隧道。
大乾朝,皇宫。
全场震怖!
鸦雀无声!
人人肝胆俱裂!
“陛下又再说什么胡话?”
“这可是陛下的老师啊!陛下怎可如此无礼?”有大臣惊骇。
“真是荒唐到家了,上官婉乃是文圣后裔,先帝钦点第一女夫子,世代受文庙香火,还是陛下的夫子,陛下怎能亵渎?”
“唐老御史被含冤入狱,禁军大将被剥夺兵权,陛下彻底被架空,这天下迟早是摄政王的。”
“可惜上官婉一心维护圣上,而圣上终究烂泥扶不上墙。”
“……”
秦牧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身体虽然还不能动,但耳朵是能听见的。
我……穿越了吗?
“够了!”一个女人呵斥,脑后金钗摇曳,书卷气的脸蛋浮现怒容。
她就是京城第一绝色,亦是天下第一才女,先皇留下的托孤大臣,上官婉!
其地位崇高,乃天下文人心中的精神领袖,亦是无数贵公子心中的绝代女神,其才华出众,古今罕有,年仅二十八岁。
此刻她一张鹅蛋脸冰冷如玉,如远山的眉头紧蹙,哪怕是生气都是那么的优雅,圣洁。
躺在地上的秦牧,虽不能动,但惊为天人。
卧槽,神仙姐姐啊!!
古装极品,肤如凝脂,腰似柳絮,一对酥胸呼之欲出……这种级别不用看脸了,脸已经不重要了。
光是手都能够宅男意淫十年!
正当他想要看几眼脸的时候,一股不属于他的记忆疯狂涌入他的大脑,让他再度险些昏迷。
一名身穿朱色官服的大臣,长着鹰钩鼻,双眼细长,有一种毒蛇般的阴冷感,突然走出。
“上官夫子。”
“恕我直言,陛下如此顽劣不堪,对您都出言不逊,斯文扫地,依我看,咱们当为国家另择出路啊!”
此话一出,全场震荡,此乃诛心之言啊!
上官婉灵慧的美眸一眯,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刘封,尔敢大逆不道!”
宫女太监皆是吓到匍匐地上,瑟瑟发抖,不敢出大气,但御史台刘封却是一脸淡定,甚至是不屑,仿佛背后有人撑着,有备而来,有恃无恐。
“上官夫子,难道我说错了吗?”
“陛下继位三年来,只知玩乐,从不上朝,大兴土木,国库空虚,弄的天怒人怨,民生凋零,大事小事都是摄政王在处理。”
“我等本觉得陛下年幼,需要给他一点时间,但而今,您也听见了,陛下居然连你也敢调戏了。”
刘封忽然掏出一封早已写好的退位诏书,上面还没有盖章:“臣斗胆提议,不能等了,废君,推举摄政王登基!”
一句又一句犹如九天玄雷般落下,炸响全场,刘封身后的那些大臣犹如是商量好的一般。
“附议!”
“臣附议!”
“陛下不堪重用,为保秦乾皇室万事永昌,当另择明君!”
“望上官夫子请出传国玉玺,废昏君,推举摄政王!”整齐划一的声音响彻华清池
哗啦啦……砰砰砰!
乌泱泱的大臣齐齐下跪,跟着刘封,颇有逼谏之意。
草泥马,逼宫!
穿越第一天,就逼宫!秦牧心中大骂,身体正在急速恢复。
突如其来的局面让上官婉这等涵养超绝,心思沉稳,处变不惊的存在都有些无措,而后被气的浑身发抖,酥胸一阵剧烈起伏。
“放肆!”
“刘封,自古以来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现在你们以下犯上,难道就不怕诛九族吗?”她虽一介女流,但谈吐气质并不柔弱,而是一种惊才艳艳的外柔内刚。
刘封不屑,豁然逼近,撕破脸道:“叫你一声上官夫子,你还真拿自己当文圣转世,影响超凡了?”
“你难道不知道现在朝廷的情况吗?你看看这天下,这所有的大臣,谁还对陛下抱有期望?!”他挥袖大喝。
“没错!”在场乌泱泱的人,皆是声援。
见状,许多太监宫女发抖,天啊,他们竟连上官夫子都不放在眼里了,来势汹汹啊!
上官婉见此情况,攥紧玉手,怒不可遏,可也完全没有办法。
这一刻,她有些绝望。
是啊,陛下这些年犯了太多错了,奸臣太多,而少有的忠臣不是被囚禁就是失望,告老还乡,而今朝廷早就是摄政王的天下了,对方是有备而来,自己也阻止不了了。
“上官夫子,大势所趋,我劝你有点自知之明,现在请出玉玺,以免满盘皆输。”刘封意味深长的冷笑,咬字很死,隐隐透着威胁。
上官婉听出话外之音,弦外杀机,一颗心沉入谷底,终于是要来到这一天了吗?
一丝无
力的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苦涩无比。
看着醉生梦死,不省人事的秦牧,她心中不由沉重叹息一声。
“是不是本夫子同意,陛下就能退居幕后,至少平安一生?”说出这句话,仿佛抽干了她所有的力气。
刘封大喜:“当然,只要玉玺盖在这张废帝诏上,陛下即刻可以退居深宫!!”
上官婉绝美脸庞浮现黯然之色,她终究是愧对了先皇先后的托付,她有心辅佐,奈何圣上无能啊。
但此刻唯一能做的就是保住秦牧的命了,最终她颤抖的接过那张废帝诏,几乎咬破嘴唇:“好,请玉玺!”
“但你要记住你说的话,不可伤陛下性命!”
此话一出,太监宫女齐齐嚎哭,亡国之氛围出现,而大臣们则是露出笑容。
“没问题!”刘封眼睛里满是得逞的疯狂和火热。
上官婉接过神圣的传国玉玺,一旦盖下,那么废帝诏就将合法,可她没有办法。
陛下对不起……
先皇,先后,对不起……
婉儿尽力了……
她一咬唇,用力盖下,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慢!!”
一只强有力的手突然死死抓住了上官婉纤细雪白的手掌,阻止其去拿传国玉玺,此物由先帝嘱托,由上官青代为保管,废帝退位没有它,就是不合法的。
上官婉一惊,猛的抬头,一双牡丹花眸呆滞,甚至忘记了男女授受不亲。
“陛,陛下……”
群臣一惊,瞪大眼睛,这个时候醒了?
刘封的眼睛闪过一丝做贼心虚,但很快又被不屑填满,小皇帝听到又如何?已经改变不了大势。
“他们想废朕,又不想被天下诸侯口诛笔伐,承担风险,才逼你请出玉玺,这玉玺一盖下去,可就没法回头了!”
秦牧严肃,眼中带着感动之色。
他彻底确定自己穿越了。
就在刚刚对话的时候,他已经融合了皇帝所有的记忆,原主人年少登基,荒唐行事,听信谗言,囚禁忠臣,放权奸妄,可以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把国家都败光了。
而今被架空逼宫,可这个势单力薄的女人却依旧保护着自己,就算废帝,也是为了能保住自己一条命。
上官婉玉容一惊,整个人犹如醍醐灌顶,对啊,我身为文圣后裔,怎能干出此等不臣之事,险些中了奸计!
砰!
她毫不犹豫的将诏书往地上一扔,惊出一身冷汗。
“上官夫子,你!”刘封激动,不甘写满了脸上。
上官婉想要说什么,但秦牧抢先一步站在了她的前面:“刘封,刘御史是吧?”
沉稳而玩味的语气,和之前的皇帝判若两人,让许多人错愕。
“陛下……”刘封硬着头皮行礼。
“你过来。”秦牧笑吟吟的勾了勾手指,眼底深处却有一抹凌厉杀气一闪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