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想方设法看她的伤疤
第一百七十七章 想方设法看她的伤疤
“是的,这是内部人员亲口跟我说的,听说桑小姐在里面经常遭受各种女囚的殴打,情况严重的时候,有几次差点死了,据说后背留下一些伤疤……”
此话一落,薄津州的脸上,泛起一丝震惊的神色。
差点死了?
可这些事情,她从来都没有跟他说起过。
男人眉头微拧,视线落在外面的花朵上:“不是已经让人打点了吗?为什么还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特助白宇的声音压得很低:“具体情况,还在查实。”
“行,有结果立刻通知我。”
“好。”
掐断电话后,薄津州阴沉着脸,走出了茶室。
才刚刚打开大门,就看到客厅碎满一地的花瓶。
所以,刚刚听到的破碎声,原来是他最喜欢的那个花瓶碎了?
梁语欣正低头捡起地面上的碎片,听到动静之后,迅速从地面上站起身:“津州……”
“怎么回事?”傅津州快速走近,拧眉看着跟前的碎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花瓶怎么会碎成这个样子?”
“对不起,津州……”梁语欣的脸上,泛起了肉眼可见的紧张感:“是我不小心把花瓶给打碎了,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人修复完整的。”
原本满是恼火的薄津州,听到是她打碎的,却霎时间无言以对。
梁语欣看到男人脸上的神色后,赶忙开口解释:“我不是故意的,而且我一定会让人帮你把这个花瓶恢复原样,你一定要相信我。”
她自然知道,这个花瓶对薄津州而言,究竟重要到何种程度。
“算了吧!碎了就碎了,不用再修复了,而且碎成这个样子,一般的修复大师,基本都无可奈何……”
“没事,我试一试,只要你不怪我就好。”
薄津州轻叹了一口气,最后却什么话都没有说。
梁语欣带着花瓶碎片离开后,连续问了五家古董以及修复店,他们都说无法复原。
去到第六家时,店主拧着眉心看了又看:“碎成这个样子,在整个京城,估计除了‘怀桑’大师可以修复,你应该找不到第二个可以修复它的人了。”
“‘怀桑’大师?”梁语欣好奇的追问:“您有她的联系方式吗?方不方便发一下给我?”
“我没有她本人的电话,只有对接人的电话,平日里都是对接人陈小姐给她接单的。”
“也可以,麻烦你提供给我一下,谢谢。”
梁语欣拎着一堆古董碎片,低头看着屏幕上的电话时,唇角止不住的微微上扬。
这下好了,终于可以帮津州修复古董花瓶了……
翌日,傍晚。
桑若送走最后一个患者后,在门口挂上‘休息中’的牌子,陈雾野也下班回了家。
她独自一人走向治疗室,在里头收拾医疗器具。
大门半掩着,可以清晰的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
闻声回眸,一眼就看到走进来的男人。
薄津州一把推开大门,阴沉着脸看向她,眼眸当中还掺杂着一丝让她看不懂的复杂神色。
“你来干什么?”桑若拧眉睨了他一眼:“是来给我送离婚协议书的?”
“离婚协议书还没好,改日让人给你送来。
薄津州将步子停在她的身后,目光灼灼的睨着她。
桑若瞪了他一眼,随即转身继续收拾医疗器具:“就只是要一栋有风楼,有这么难?”
男人没有回应她的话,而是忽地伸出手来,忽然触碰她后背的衣裳。
她早已脱下了白大褂,身上穿着的黑色套装裙。
当男人的指尖,触碰到她后脊的肌肤时,她几乎是本能的转过身,正对着他。
眼底泛起一片警惕的神色:“你在干什么?”
男人下意识垂下视线,静静地注视着她的眉眼,却忽然一声不吭。
她眼底的那片警惕和疑惑,被他一览无遗。
这双眼眸,太过于坚定,就连差点被人打死,都对他一声不吭。
“我派人调查了监狱里的事。”薄津州把手搭在她后面的治疗床上,嗓音压低了许多:“在监狱里受了那么多委屈,为什么不说?一直选择死撑着……”
听完这句话,桑若眉心止不住的微拧。
不出意外的话,他是想看她后背的那道伤疤吧?
她的脊背确实有一道烫伤的疤痕,面积不算小,迄今为止也就只有薄烬延看到过……
“我想要亲眼验证一下,给我看看。”
薄津州把手搭在她的腰肢上,企图想要将她的身体转过去。
可桑若却根本不配合,把手支撑在男人的胸膛前,一直挣扎着:“你有病啊?放开我!”
“我就看一眼,看完我就走。”薄津州的手,依然牢牢地握着她的腰肢:“听话……”
听话。
当这两个字,落入她的耳畔时,她
忽然觉得莫名的可笑。
为了确认她不堪的过往,甚至不惜用这样的口吻来劝她,从前两人关系最好的那段时间,也没见得他对她如此温柔过。
“看到了又如何?难道薄总能冲进去,帮我把曾经那些欺负过我的人,全部都揍回来?”桑若的口吻,凉薄至极:“而且这一切,还不是拜你们所赐!真正的罪魁祸首,不应该是你和薄语康吗?”
此话一落,男人放在她腰肢的手,忽地轻微一顿。
“如果不是因为你犯了错,我和小康至于给欣欣作证吗?分明是你自己心思太过于恶毒,所以才酿成了这样的局面……”
桑若无心跟他纠缠,低吼了一句:“滚!”
可薄津州却丝毫没打算放手,依然摁着她不放:“你给我看一眼有这么难吗?现在还没有签字,我们还是法定夫妻!我没让你履行夫妻义务,已经很给你薄面了!”
“有病!”
桑若暗骂着,毫不犹豫的将他推开。
男人却再度凑上来,直接将她转了一个身,摁在治疗床上。
打算再度解开衣服,去看她背后的伤疤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道满是怒意的嗓音:“薄津州,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