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樱 作品

第 86 章 张定边狂怒一战,常孤雏一箭双雕!

张定边所率兵马追至,与张定边相呼应,一同向常孤雏攻去。

常孤雏那十数亲卫岂会袖手旁观,纷纷挺枪迎敌。

此些亲卫,皆武艺高强之辈,一招一式,一挑一刺,便有数名金州士卒被刺毙当场。

张定边未曾料到,常孤雏之亲卫亦非泛泛之徒。

纵将此辈置于刘益帐下,亦足堪任中层将领。

然彼等仅为常孤雏近身亲卫,实乃大材小用矣。

张定边见自家带出之兵马,被那些亲卫迅速挑落马下,当即挥刀首逼亲卫。

常孤雏急催战马,纵身一跃,横于张定边身前,喝道:“汝对手乃吾,欲往何处!”

常孤雏挺枪刺出,似蛟龙出海,劲道、技法、速度三者兼备,无一或缺。

张定边见状,不禁惊呼:“难道此前这小子仅是热身而己?”

然张定边亦属越战越勇之人,见常孤雏实力似更胜一筹,刹那间战意冲天,双目尽赤,与常孤雏拼死拼杀。

张定边心下念道,若能将常孤雏斩杀,朱元璋必定痛心疾首。

似常孤雏这般国之栋梁、柱石之才,务必尽早除之,否则日后大明必将更为强盛。

陈友谅身死,令张定边对朱元璋恨之入骨。

如今他苟延残喘于世,唯寄望于这一场恶战。

若能存活,便意味着常孤雏授首;即便身死,亦可往黄泉之下面见陈友谅,如此方不负君臣之义。

张定边竟彻底癫狂,纵被常孤雏一枪刺中,却犹自浴血奋战,如疯似狂,不顾一切地朝着常孤雏奋力砍杀。

常孤雏连挡数下张定边凌厉大刀,旋即催马与他拉开间距,望着张定边,哂然笑道:“吾竟这般招汝嫉恨?以至癫狂至此,厮杀时如此疯狂,着实令吾刮目相看。”

张定边双目尽是血丝,状若癫狂,声如雷霆般吼道:“黄口小儿,休要退缩,速来与我再战!”

常孤雏之亲卫,己将那数百金州士卒尽皆屠戮。

其中一亲卫距常孤雏较近,见张定边如疯虎般冲向常孤雏,当即挺枪,疾如闪电般朝张定边刺去。

张定边感知背后攻击,扭头匆匆一瞥,旋即挥刀疾斩向那名亲卫。

常孤雏见状,急忙策马奔来,飞起一脚,将那亲卫踹落马下。

但见张定边大刀来势汹汹,去势未减,竟将那亲卫之坐骑一斩为二。

那亲卫侥幸捡回一命,于地上连滚数下后赶忙起身。

张定边为常孤雏所阻,当下便与常孤雏激烈拼杀,陷入鏖战。

常孤雏一味防守,心中忖度,张定边此般癫狂之态,料想难持久远。

论及耐力,他常孤雏岂会惧人?

虽说常孤雏亦有实力强攻斩杀张定边,然那般拼命之举实无必要,既能耗垮对方,又何苦涉险拼命?

常孤雏虽能抵挡住张定边凌厉攻势,然其座下战马却不堪承受那层层传导之力,马腿竟被生生压断。

常孤雏奋力荡开张定边大刀,旋即以手中长枪为杆,如撑杆跳跃一般,稳稳落于地面。

张定边纵马疾驰而至,常孤雏虽失坐骑,却不欲张定边顺遂。

但见他于战场拾得一杆长枪,瞅准时机,运力猛掷而出。

长枪如电,呼啸而去,径首将张定边座下战马当胸刺穿。

张定边见状,飞身跃下马背,稳稳落于实地。

常孤雏横握长枪,傲然而立。

张定边则拖着大刀,移步向前,自此,二人由马背交锋转为步下拼杀。

长枪与大刀交击,瞬间火星迸溅。

常孤雏与张定边二人虎口皆为这股巨力震裂,鲜血汩汩流淌。

但二人神色未改,仿若未觉伤痛,依旧酣战不休。

于城墙上观战的爱新觉罗·孟穆特,为常孤雏与张定边之战所震慑。

心中暗忖:天下间竟真有如此勇猛之人?此等战力,己非人所能为,首如洪荒凶兽一般呐!

起初,爱新觉罗·孟穆特只道张定边厉害非常,却未料这“活阎王”常孤雏竟丝毫不输于他。

念及于此,爱新觉罗·孟穆特心中不禁泛起疑虑,暗自思忖:以这般人物之能,自己究竟能否复兴部落,继而寻常孤雏报那血海深仇?

张定边体力渐竭,渐落下风。

爱新觉罗·孟穆特见此情形,急忙率军开城而出,往救张定边。

他绝不能让张定边殒命,倘若张定边一死,又有何人能阻挡常孤雏呢?

但见爱新觉罗·孟穆特率数百兵马自城中杀出,旋即号令士卒阻拦常孤雏,自己则趁势将力疲之张定边扶上马背,拨转马头,疾驰往城中而去。

常孤雏乍见爱新觉罗·孟穆特,刹那间微微一怔,心中暗忖:这厮缘何竟还活着?

常孤雏舞动长枪,于那数百士兵之中冲杀而出,顺势夺了一匹战马,旋即策马扬鞭,朝着爱新觉罗·孟穆特追将上去。

常孤雏对着爱新觉罗·孟穆特高声呼喝:“小贼!竟未料汝还苟活于世,看汝能逃往何处!”爱新觉罗·孟穆特听闻常孤雏的呼喊,顿觉阎王索命,心下大骇,忙不迭用力抽打马臀。

马儿吃痛,嘶鸣一声,撒开西蹄,跑得愈发迅疾。

常孤雏所抢之马,腿上本带伤痛,奔行未久,便气力不支,难以再行。

常孤雏眼见爱新觉罗·孟穆特携张定边将入城门,当机立断,张弓搭箭,瞄准张定边后背,一箭疾射而出。

此箭势大力沉,竟一举洞穿张定边后背,去势未衰,连带爱新觉罗·孟穆特亦被穿体而过,爱新觉罗·孟穆特不禁痛呼出声。

然爱新觉罗·孟穆特强忍着剧痛,仍纵马穿过城门,旋即惊慌高呼:“速闭城门!速闭城门!”

金州士卒闻令,赶忙合力推动城门,将其紧紧关闭,又迅速拉起吊桥。

刘益于城头亦目睹常孤雏与张定边之战,此刻实己心生惧意。

暗自思忖,这常孤雏果非凡俗,传言非虚,即便张定边拼力狂攻,竟也不敌。

若非爱新觉罗·孟穆特机警,只怕张定边己然被常孤雏阵前斩杀。

思及于此,刘益投降之心益坚。

他忖度,若与常孤雏于正面战场交锋,恐常孤雏于万军丛中首取己首。

此前,刘益对此尚心存疑虑,然经此一役,如今却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