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她妄想嘴硬
苏柠能切身体会到周聿琛对她的欲念。
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闷 骚，不主动暴露对她的念头，却用身体反应和一直与她肌肤紧贴来表达。
当电梯门再次打开时，周聿琛用没受伤的手牵着苏柠走出来。
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掌心，像是一个无声的承诺。
"今晚好好休息。"他在门口停下，声音低沉，"明天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
苏柠点点头，她刚迈进公寓大门，漆黑的房间唯有巨大的落地窗透出外面夜景的亮光。
她径直走向落地窗前，想打开窗户，将有些灼热的气氛放出去些，却被男人从背后抱住了他。
他的脸贴在她纤细的脖颈处，感受着她的温度和心跳。
"别再推开我了。"周聿琛轻声说，
"明明你还对我有感觉的，不是么？"
苏柠正站在落地窗前，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冰凉的玻璃。
窗外是城市璀璨的夜景，灯火如繁星般闪烁，却照不进她此刻纷乱的心。
她清楚地知道身后那个男人在等她回头，在等她一个解释，或者哪怕只是一个示弱的眼神——可她苏柠什么时候示弱过？
有些事不是开口就能说明白的。
就像她为什么会在分手快一个月后，又踏进这间公寓。
就像她为什么明明可以住在酒店，却鬼使神差地跟着他回来了。
"看够了吗？"周聿琛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低沉中带着一丝她熟悉的调侃，
"还是说，你在想怎么解释今晚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
苏柠没回头，只是微微抬了抬下巴："别自作多情，我只是——"
她的话没能说完。
就在她没说话的间隙，一阵熟悉的薄荷冷香的气息逼近。
她被男人单手扳着肩头转过身来。
周聿琛的右手还吊着绷带，那为了保护她时差点失去整条手臂受的伤，但这丝毫不影响他的行动力。
"只是什么？"他完好的左手捧起她的脸，拇指轻轻擦过她的唇角，眼神温柔得不可思议，
"阿柠，你骗不了我。不然你今晚为何会同意，与我回来。"
他的掌心温热，触感熟悉得让苏柠心脏漏跳一拍。
她下意识想后退，却被他逼到后背抵在窗户上。
这个姿势让她进退两难，只能被迫抬头与他对视。
"我不想打扰我妈休息，"苏柠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静，
"而且最近我身边总不太平，出于安全考虑，我才不想住酒店。"
周聿琛挑眉：
"所以这就是你选择夜宿前男友家里的理由？全市这么多安全的地方，你偏偏选了我这儿？"
"因为这里离检察院近！我马上就要给老苏打官司了，提前踩点也正常。"苏柠嘴硬道，感觉自己的耳根开始发烫，
"而且反正你这里有空房间。"
周聿琛低笑一声，那笑声像是从胸腔深处发出来的，震得苏柠指尖发麻。
他微微俯身，鼻尖几乎贴上她的：
"阿柠，你什么时候学会说谎不脸红了？"
"我没有——"
"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吗？"他突然打断她，声音低沉，"就是你这副明明心里不是这么想，却偏要嘴硬的样子。"
苏柠感觉自己的防线正在一点点崩塌。
她太熟悉周聿琛了，熟悉他每一个表情背后的含义，熟悉他靠近时带来的那种令人战栗的安全感。
一个月的分开时间不足以抹去接近半年的亲密。
她的身体比她的嘴诚实得多——
她并不抗拒他的触碰，甚至在他靠近时，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
她试图用最后的理智提醒他，也提醒自己：
"周聿琛，我们已经分手了。"
"是吗？"他的拇指抚过她的下唇，"那为什么你的身体在发抖？"
苏柠想反驳，却被他突然的吻堵住了所有言语。
这个吻温柔而坚定，带着不容拒绝的力度，却又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她可能会反抗的界限。
她应该推开他的，可当他的舌尖轻舔她的唇缝时，她发现自己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
这个认知让苏柠羞恼交加。
她猛地推开周聿琛，用手背擦了擦嘴唇："你干什么！"
周聿琛被她推得后退半步，却笑得更加愉悦："看，你的身体记得我。"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唇，"这里也是。"
"周聿琛！"苏柠气急败坏地瞪他，"我警告你——"
"警告我什么？"他向前一步，再次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警告我不要碰你？可你刚才明明回应得很好。"
苏柠感觉自己的脸烧得更厉害了。
她想往房间逃，却被周聿琛从抓住。他
受伤的右手虚环着她的腰，左手扣住她的手腕，嘴唇贴在她的耳畔：
"别跑，阿柠。你知道我们之间还没完。"
他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垂上，激起一阵战栗。
苏柠咬着下唇，努力忽视身体里涌起的那股熟悉的渴望。
因为不忍心，她没能再次推开他。
"我会用事实证明，"周聿琛的声音低沉如大提琴，"你也是很想我的。"
那一夜，尽管周聿琛伤了一只手，却丝毫不影响他的发挥。
他太了解苏柠的身体，知道怎样能让她卸下防备，怎样能让她忘记所有坚持。
苏柠感受着两人呼吸与脉搏渐趋一致，那些体温和触碰让她战栗不舍。
许是分开过一段时间，苏柠几乎招架不住他刻意的撩拨，几次差点叫出他的名字，又硬生生咬住嘴唇忍住。
"叫出来，"周聿琛咬着她的耳垂诱哄，"我想听。"
苏柠摇头，却在他下一个动作时溃不成军。
最终，她还是在他的引导下喊出了那个熟悉的名字。
“……唔，聿琛。”
“聿琛……！”
“周、聿琛……！”
换来他更加热烈的回应。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时，苏柠从混沌中苏醒。
她发现自己被男人单臂拥住，他结实有力的手臂牢牢箍在她的腰上，仿佛怕她逃跑似的。
她稍微动了动，就听到身后传来带着鼻音的呢喃：
"又想去哪？"
那声音里含着睡意和满足，让苏柠心头一颤。
她清了清嗓子："卫生间。"
周聿琛的手臂收紧了一秒，然后才不情不愿地松开些许。
他的吻从她的颈间一路下来直到肩头，带着晨起的慵懒和依恋："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