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不是自己的地盘,只能尽量的吧事情办完就离开,这是最安全的。
所以,他们也不会忘记,来到这里的主线任务就是找到材料并且想办法弄回去。
而要找到这些超导材料,就必须要找到封麟他们所在的位置。
根据线人传来的消息,基本上可以确定他们是在实验室了。
所以,过境之后,就直奔实验室。
“你们去吧,我跟着你们去只会暴露你们的行踪。”
染画停了下来,把一份画好的电子地图发给了陆初晚。
那是去到实验室那个地方的最佳路径。
“嗯,回见。”
陆初晚没有说什么,只是点头同意了这个事情。
确实。
染画作为一国公主,去到哪里都是备受瞩目,要是跟着去了,他们只会暴露的跟快,这是事实。
而且遇上什么紧急情况,她没有自保的能力,这也是一个麻烦。
看着陆初晚他们离开的背影,染画的眼神才冷了下来。
“出来吧。”
一个男人从不起眼的角落走了出来。
“小画”
“二哥怎么到这里来了?”
语气里,没有一点对二哥的尊敬,也没有任何对亲情的温情。
因为,眼前这个男人,确实不是她的亲二哥,只是染辰众多儿子中的一个罢了。
但是染画觉得,自己对他已经很客气了,换做是另外的人来,染画一句话的都不会和他说,甚至会给他甩脸色。
但是染敛不一样,染画知道。
他不会像那些人一样用一种轻蔑的眼神看自己,甚至用侮辱的语言对自己恶语相对。
“我来接你回家”
染敛今天穿的一身便装,若是不知情的外人,还真的以为他们是好兄妹了。
可惜
他的那一点善意,还不值得染画把他当作自己人。
家?
这个词,对染画来说,实在是太陌生太讽刺了。
那里,可不是她的家。
她的家,早在很多年前就被毁了。
你的父亲亲自毁的。
但是有些话,染画没有说出来。
“走吧。”
现在,还不是时候。
从关口过来,三人租了一辆车,直接朝着目的地开过去。
“蛙趣!这邻国的美女!是真不少啊!”
宋翊坐在后排,脑袋一直伸出去往外看。
“这个!这个也是个绝色!”
一个女生从车窗外掠过,陆初晚从后视镜看了一眼。
觉得有些眼熟
可能是错觉吧。
大概是宋翊太吵了,年笙予受不了了,趁着他还在一个劲的盯着外面看,直接摁了开关,把他那里的车窗关上。
知道把他的脑袋卡在外面之后,才停止。
然后宋翊就声音就在车窗外面一直循环。
“老大!”
“老大!你干嘛啊!我还在外面啊!!”
“快把车窗放下来啊!”
“我的脑袋快要卡掉了啊!”
年笙予并没有听他的,还一本正经的教育了起来。
“坐车不能把身体伸出车窗外。”
“哈哈哈哈哈哈!”
陆初晚在一旁快笑死了。
她觉得自己可以拍一部记录片。
就叫做,《帝国少校和他的怨种下属、怨种兄弟的日常》
哈哈哈哈哈!!!
然后,以后的历史老师讲到年笙予的时候,就可以把这个视频放出来给学生看。
这样!历史课就不再是那种枯燥无聊的了!
一想到那个画面,陆初晚直接笑的直不起身。
年笙予并没有把宋翊关在车窗外面很久,没一会就把车窗降下来了。
“想到什么了,笑的这么开心?”
他好奇的看着陆初晚。
“哈哈哈哈,没什么没什么。”
她可没敢把心中的想法说出来。
实验室的那个位置在邻国的最西边,但是陆初晚他们是从邻国的最东边入的境。
虽然邻国的国土面积算不上特别大,但是开车过去,怎么也得要上一天的时间。
开到一半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找了一个酒店,就先住了下来。
邻国的最西边。
与东边相比,这边日落比较晚。
同样,与邻国的东边相比,西边也没有东边发达,加上环境的影响,西边更是人烟稀疏。
在一个不起眼的小镇。
这个身着奇怪的男人,陆陆续续的离开了这个小镇。
走在最前面的那个男人,身上穿着当地的一件白色长袍,脸被遮的严严实实。
跟在身后的那些男人,个个都是凶神恶煞,手里还拿着枪和刀。
走在路上,小镇上的人都害怕的躲的远远的,直到他们走远了才敢出来,小声的议论着这些人的来历。
可惜,没有人知道他们来自哪里,也没有人知道他们要去哪。
入住酒店之后,他们就来到酒店一楼的餐厅准备吃晚饭。
毕竟赶路赶了一天了,又累又饿的。
可惜餐厅里都是一些邻国的特色菜,难吃的陆初晚差点吐出来。
怎么有人可以把食物做的这么难吃?
陆初晚实在不明白。
才吃了两口,她就放下了。
“怎么了?吃不下吗?”
在她放在刀叉的时候,年笙予就注意到了。
“嗯嗯,太难吃了。”
她陆初晚,出任务的时候,饿一顿饱一顿,甚至在大山里的时候,生吃蛇肉,生吃树皮,她都没有觉得这么难吃过。
她非常好奇,想进去酒店的后厨看看,到底是那个神仙做的菜,怎么可以这么难吃,一股子怪味。
“等着,我去给你做一份。”
陆初晚刚想拉住他,说不用了,等会她去买点面包什么的垫垫肚子就好了。
但是年笙予已经出去了。
直接奔着后厨去了。
半个小时后,他就端着一碗番茄牛腩面从酒店的后厨出来了。
陆初晚看到这碗面,直接两眼放光!
“你又不会他们这里的语言,怎么和人家说,让你进去做的?”
“手机翻译。”
对哦!
她太饿了,把脑子饿傻了。
端着面大快朵颐。
这场面,直接把宋翊看的,留下了羡慕的泪水。
“老大我也想吃”
手里拿着叉子,索然无味的挑起盘子里不知道怎么做的什么菜,挑起来又放下去,放下去又挑起来。
眼神一直盯着陆初晚的那碗面,口水快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