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还顺势,弯腰,低头靠在了陆初晚的肩膀上。
怎么看,都是妥妥的一个小娇夫啊。
“行呗。”
自己的男人自己守护。
“晚晚,这么不相信你老公的实力?”
年笙予轻哼一声。
“嗯?”
“真能造啊?”
“嗯哼。”
“我去,年笙予,你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啊!”
就这样一路打闹着回到了景苑。
此时,帝国最大的监狱里面。
封麟躺在那个铁床上,气的快要死过去了。
被关进这里已经好几天了。
他叫来人,让把他放出去,但是没有一个人听他的。
封璃那个逆子来看过他一次,但是没有要把自己放出去的意思。
他破口大骂。
但是,封璃根本没有一点额外的情绪。
躺着躺着,他突然觉得,身体好像有点痛。
就是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是痛的。
但是很快,这种感觉又消失了。
什么也不能做,他只能躺在床上,也不会有人来帮他。
......
邻国。·9¢5~k¢a\n′s^h-u^.\c!o`m′
“小画,你那天晚上出现在了监狱门口,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
顾栾被放走的事情,还是惊动了染辰。
按理说,这么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跑了就跑了,可是偏偏现在惊动了染辰,他现在还把自己叫来,是谁的手笔,染画不蠢。
“并没有。”
“那你那个时候去监狱门口干嘛?”
你看,这么快就有人站出来了。
染祈嘴角露出一点笑,那是敌意,也是挑衅。
染画当作没有看到。
“心情不好,出去散散步。”
“散步要去到监狱门口?这皇室偌大的后花园,还不够你散步?”
染画当然知道自己的这个理由很牵强,但是,既然别人认定了自己的罪行,那么在再怎么解释,也是无用的。
她就懒得浪费口舌了。
“这皇室里,空气不新鲜。”
染画的这话说出来,染辰的脸色顿时不是很好了。
“放肆!”
“我不仅放肆,我还可以放五。”
“你!!”
染辰差点气的晕过去。
“小画……”
染敛害怕她受到伤害,把她护在了身后。
“你说!那个人是不是你放走的?”
“不是。′<幻@想±-?姬e (?{无?错[内\?%容±¢”
但见她仍然没有任何要松口的意思,染祈的脸色也不好看。但是他们没有直接的证据,最后的最后也只能把染画给放走了。
但是因为今天在染辰的面前冲撞了他,她还是被惩罚了,罚她抄了经书两遍。
要知道邻国的那个经书可是足足有一百五十大本,每本都厚的跟砖头似的,抄两遍是会死人的。
但是染画什么也没说,扭头出了宫殿,回了自己的屋就开始抄。
不是因为惩罚,而是因为她很愤怒,也需要抄这些经书来静静自己的心,不然之前做的一切,她都害怕在自己的一怒之下前功尽弃。
而在她抄经书的这段时间,染敛一直都陪在她的身边,一言不发。
只是默默的陪在她的身边,足矣。
……
两天过去了。
关于沈清的坟墓被掘的事情始终还是没有结果。
而关于那个管理员被残忍杀害的事情,警局那边的消息也是说没有任何线索,现在还在侦查当中。
在这两天当中,资源局的审批证明倒是已经办好了,顾栾也是拿着磁场引导器来到了景苑。
出发之事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
只是沈欢的状态一直不太好。
关于妹妹的一件又一件的事情对她造成的打击都太大了。
之前他说想要跟着去d区,但是现在她的情况并不允许,所以这次前往d区陆初晚就不打算带她了。
更何况……
d区危险重重,她的自保能力可能不太够。
原本去d区的时间就定在两天后。
可是还没出发,一个让人很意外的消息从皇室传了过来。
封麟死了。
对于他的事。所有人都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只是让众人惊恐的是他的死状和他死之前的事情。
陆初晚和年笙予在听到消息之后就驱车赶往了皇室的监狱。
封麟的尸体,还在监狱里没有被搬动……
刚来到监狱门口,就看到了,萧易寒的车也停在那里。
在监狱工作人员的引导下,他们来到了关着封麟的那个单独的牢狱。 刚进去,陆初晚看到地上的那一大堆东西。
“呕!”
就被恶心的干呕。
就连年笙予也是被恶心的不行。
陆初晚立马就远离了那个监狱旁边,但是干呕还是没有停下,那恶心的画面一直在她脑海里盘旋,她快要死了。
没一会儿年笙予就找来了一瓶干净的矿泉水递给了她,轻轻的给她拍了拍后背。
“地上那一大坨是什么东西啊!?”
是的,他们进来之后,并没有看到封麟的尸体。
而只有地上堆着的一个超大的超级恶心的一堆肉,而且还是一堆烂肉。
有多恶心呢?
就是一坨巨大的肉瘤,然后这些肉流开始,一边蠕动那些化脓的液体,一边流下来,散发着恶臭。
它能不恶心吗。
“我也不知道……”
是的,连申宇也不知道,他接到封璃的电话时,只是说封麟死了,这么一句,但是从他的语气里能听得出来情况并不是很好,而现在……
两人都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测,地上那一大坨恶心的东西就是封麟本人……
可是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变成了一堆烂肉,还是一堆这么恶心的烂肉,到底发生了什么?
强忍着恶心,陆初晚平复了一下自己,牵着年笙予的手,再次来到了这个牢房的门口。
面对那些恶臭,她降低了呼吸,实在是受不了了。
再看一眼,眼睛和脑子都还是受到了强烈的冲击。
妈的!
这个老东西,死了也不让人省心,还要这么恶心他们一回!
刚才被恶心跑了,这会儿他们才发现萧易寒拿着镊子和手术刀,正在监狱里面取样。
陆初晚也是佩服他的强大的心理素质和身体机能,居然能面不改色的蹲在旁边取样,是她的话早就被恶心死,甩手不干了。
“是昨天晚上才变成这样的吗?”
这个监狱门口围满了监狱的工作人员,还有皇室的护卫。
年笙予拉着旁边的一个人问了一句。
那个人的脸色也是很难看,估计也是被恶心的吧。
“是的,少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