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为董取针,吸毒,说上面的毒来自南洋,孔雀胆涎浸泡过,要想解毒得用当地婆罗洲的眼泪,一种毒花的花汁以毒攻毒,不过现在就算去南洋岛国去买,时间也来不及了。
谢说既然你知道,这东西在大周肯定出现过,谢家药铺遍布各地,又有飞鸽网,问一下就知道哪里有了,沈要高价买,谢说不愿意卖的话,有钱你也未必买得到。
谢不想帮忙,沈求他,谢让沈给自己端茶倒水,沈唯命是从,看谢昀睡着要去看护董,谢不让,沈问他怎么会在这,她看到这艘船,明明前两日就已离开。
谢生气说,我到了沙城,听说你来扬州成亲,就找来喝喜酒,相识一场,还有过床笫之欢,给你些陪嫁也应当,沈说我没成亲,我只是以此为借口,去出事地看看,谢昀抱她,说你不能嫁人,你无父无母,家产无数,别人都是觊觎你的财产,都想利用你,你嫁人,就会被别人拿捏,欺骗。沈觉得他说的好像他自己。
沈转移话题,问这船竟能到沙城?谢说你眼里只有船吗,沈说,一定是上游开闸泄洪,水位升高你才能去沙城的吧,谢不开心。
二人直入苏州,谢家人等在码头说二公子求谢昀回家。谢同意,并告诉沈码头上有别人,去谢家安全一点。
谢子期看谢昀带朋友回来,十分欢迎,围着兄长问东问西,说这个家里不能没有你,谢昀以身体虚弱为由回去休息,谢子期要给客人安排住处,谢昀说住在自己的静园。
沈玉阙觉得谢昀母亲孙氏看自己的眼神很奇怪,谢昀说不用理她,沈说感觉你们母子好像不亲热,谢昀说她不是我母亲,颂月说她是扶正的妾,不然谢子期怎么有资格成为家主继承人,暗中嘀咕,这对母子早晚会把谢家搞砸。沈这才意识到,难怪谢昀一直不肯回苏州谢家。
沈收拾一下,想出去寻访名医,谢说你出去会被南瑾弄死,你求我,我可以帮你找婆罗洲的眼泪,沈同意,谢派人去找。沈写信给董来鹤,告诉他董乘风中毒,军中有人要提防,董乘风自己会照顾好。
沈每天伺候谢昀吃喝,观察谢昀的生活。
沈说谢家很漂亮,谢昀带着她参观,遇到孙氏冷嘲谢昀杀人凶手怎么还能每天这么高兴,你弟弟只能坐轮椅,你不会良心不安吗,沈看谢昀黯然,反驳说,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但你优渥的生活靠谢昀,这还不够吗?孙氏说,我劝你离谢昀远些,不然你迟早也会被他给害死,他眼里利益至上,哪怕你是他最爱的女人也没用,更何况你也不是,他的女人能从山塘街排到阊门。沈反驳,说她身在内宅,不知全貌,不该妄下评判。沈带走谢
回去,谢解释说自己不是她说的那种人,沈不说话,谢说我知道你对我不再信任了,你帮我说话,只是因为我可以救董,沈承认。谢让她走,沈离开。
沈晚上看完董,又去找谢,想陪他吃饭,但看谢不在房间,沈以为他出门了,结果看到吟风颂月,问他们怎么没跟着谢一起出去,二人说主子在家,沈说不在,颂月说可能……吟风打断,说主子一定被孙氏骂了之后犯病了,可能会寻死,沈问为什么会寻死,二人说说不清,反正赶紧找吧。
见沈找的心急,吟风看时机差不多了,说可能在夫人墓前,沈和他们赶到,果然看到谢昀正靠坐在墓前,面色苍白。
颂月怪吟风不早点来找主子,吟风说想让沈着急,沈听到,愤怒质问,你们早就知道他会来这里?吟风说总要排除其他可能,沈问他经常来这里?也经常这样折磨自己,吟风说主子觉得自己罪孽深重,犯病的时候就爱折腾自己。沈看谢昀脸色苍白,喝了很多酒,醉的不省人事。头摔伤了。带人回去。
看过大夫,谢说,我怕黑,也怕冷,你愿意为了董,留下陪我吗,沈说我不走,并不是为了董,董是我兄长,你是我朋友,谢抱着她委屈,也想当兄长,不过你的好哥哥太多了,我不想当,沈问你想当什么?谢说你自己知道,沈说我要去阊门排队吗?谢失笑。
婆罗洲的眼泪找到,盈江楼买下要制香,不差钱,不肯卖,谢昀想要亲自来。
谢昀问沈自己可以去吗,那是秦楼楚馆,沈说可以去,我信你不会乱来,谢说你陪我,沈同意。
二人到盈江楼,姑娘们都扑谢昀,谢昀说带了娘子过来,娘子好凶的,众人识趣退让,老鸨说要这南洋奇香也可以,让暖香楼滚出苏州,知道暖香楼背后是你罩着的,你不让她滚,我就不给你。谢说不能无缘无故就让滚,这样吧,你们准备一下,两家比赛,效仿船王争霸,来个花魁争霸,到时候既让暖香楼滚的名正言顺,也能让你们名声在外,老鸨同意,交出婆罗洲的眼泪,仅剩一点,说自己买来的时候就没多少了,这是毒药,大周不让进,所以比较稀少。
拿药回家,配药,但沈却不敢给董吃,怕毒死。
董来鹤偷偷来苏州,看过董乘风,沈问要不要吃药,董乘风同意用药。
董来鹤询问沈到底听到了什么,沈说南洋客商在和南瑾密谋要给沿海百姓下毒,董说自己也早有察觉,这些客商不对,最近要加大沿海地区的防备,另外那个将领已拿下,虽然对方说担心董乘风,只能办渎职罪,但会密切关注。还说回去会联合孟作春抓捕南瑾,坐实他的罪名。
沈守着董,谢昀守着沈玉阙,谢子期来找哥哥,想请教问题,谢昀说你不能事事都依靠我,谢子期说可是你我哥,谢昀说我不可能一辈子都留在苏州,留在谢家,谢子期问他想去哪,谢昀看着沈说天地很大,也许将来会乘船远航也说不定,谢子期不准,说自己的腿因他残疾,怎么能抛下他一走了之不管不问,谢愧疚,道歉,谢子期说不要你道歉,谢说会帮你经营生意,尽量满足你的需要,谢子期说他的需要就是留哥哥在家里,哪怕只是留在苏州也行,你总是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