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可好,场上怕是没谁了押贺状元和杜小将军吧,臣妾这一番筹划,竟是白费了,还指望着能挣些银子呢!”
谢玖看着场上两人,笑着打趣。萝拉小税 庚辛罪筷
赵行谨此刻心情也还不错,揶揄她道,“朕看你那几注全都押在了你兄长身上,这会子赔了,去找你兄长要吧!”
“就是呢!”谢玖故作惋惜,“臣妾刚刚瞧着,小郭大人箭法了得,百步穿杨,与杜小将军一样,都是发发正中靶心,要不是臣妾的兄长不善作诗,拖了小郭大人的后腿,臣妾和郭才人,怎会押错宝呢,兄长正是该赔臣妾和郭才人的损失的!”
旁边郭才人听着,便就笑道,“人各有所长,刚才若是臣妾的兄长要去作诗,让谢大人比射术,臣妾的兄长于诗文上怕是更要招人笑话的,既为队友,自然不存在什么拖累一说,本就是共荣共损的了。”
她说罢,谢玖便勾了唇角。歆捖??榊栈 追罪薪璋結
转头对赵行谨道。
“皇上瞧,郭才人当真是会安慰人的,臣妾这会子心里可是熨帖多了。”
“你就是喜欢较真儿,原也不是什么大事。”赵行谨道,看似是在教训,面上却带着笑,“押注便是你挑起来的热闹,赔了银子,还得旁人哄。”
谢玖听着,便轻哼一声,“皇上嘴坏,臣妾还是与郭才人说话好了。”
这娇俏的模样,在赵行谨面前端的是肆意模样。
偏赵行谨很吃她这套,脸上的笑意更盛,“罢罢罢,朕是说不得你,既如此,朕就赏你和郭才人各一套头面儿吧,算是朕,补贴了你们,可好?”
“真的?那臣妾就谢过皇上啦!”谢玖面上愁容一扫,美眸亮起来。咸鱼墈书 醉欣蟑踕庚鑫筷
看得赵行谨直笑着保证,是真的。
郭才人这便也就跟着谢了恩,不过谢玖这一套她实在复刻不来,就规规矩矩的了。
这场比试结束,时辰尚早,有些个武将跳出来,说要比武。
男子们喜欢看这些,女眷们有些不大感兴趣的就开始离场去透气了。
皇后便是其中之一。
走到空旷无人的地方,脸上端着的温和之色终于卸了下来,整个人显得很是阴沉。
“这个瑾嫔,如今和郭才人是要抱团呢,从前她拉拢刘才人,本宫就忍了,那刘氏家世低微,掀不起什么风浪,可郭才人不一样,她俩要是联手,这后宫岂不是要由她们说了算了。”
听云野皱着眉,“是啊娘娘,奴婢瞧着,皇上如今也是越发宠爱瑾嫔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如此顺着哄着的,奴婢担心,再这么下去,想要除掉瑾嫔,就不容易了。”
“是啊。”皇后眼底一片晦暗,“在宫外,比宫里要好动手,错过这个机会,可就轻易再找不到合适的时机了。”
“娘娘,奴婢有一计。”
听云面上浮现出狠厉之色来。
“娘娘您觉得这世上还活着的人里,谁会最恨瑾嫔呢?”
“谁?”皇后皱眉,一时没转过弯儿来。
听云压低了声音,“奴婢觉得,应当是瑾嫔的前夫,从前的威远侯啊。”
这话顿时让皇后面上为之一振。
“他还活着?”
“据奴婢所知,如今人在金明楼中,沦落成了小倌儿。”听云道。
皇后皱眉,“消息可真?你怎么知道的?”
“宣文伯府的姑娘嫁给了翰林院庶吉士周志青,过门了,才晓得周志青家中有一房妾室,竟是威远侯的胞妹,吴氏如今虽为妾室,实则是被那周志青贬妻为妾的,宣文伯府的姑娘心里膈应厌恶,处处极尽刁难折辱,也正是她查到的,那威远侯的如今所在。”听云低声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