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是怎么好,独孤钺想不到。
虞铮的手在独孤钺腰上戳了好几下,也不开口,只是继续哼她的曲子。
独孤钺看了那只手几眼:“做什么?”
虞铮就笑:“呀!大王自己说话啦?”
独孤钺抿唇。
“唔,又按到了开关,关掉了。”她又去戳,噘着嘴,带着点疑惑的笑声嘟囔:“坏掉了,怎么按不开?开关坏掉了。”
然后歇一下又去按:“一定是坏掉了,电池坏掉了,换一块电池。下回买充电款!”
这些话,独孤钺有的听得懂,有的听不懂,他只当她是喝多了胡说,也并不在意。
虞铮到底喝多了,她就这么戳一下戳一下的,就把自己哄睡了。
独孤钺看着她睡着,自己也觉得眼皮子直打架。
索性去洗漱,然后把虞铮抱回内室,什么也不做,安心睡觉。
晋王府的宴席办的完美,柳氏也去了一块心病。
接下来,便是六皇子家里摆宴。
定在了七月初九。
好有这么多天,也足够大家都好好缓一缓,别说办宴会的人累,就是赴宴的人也累。
这几日虞铮也因为喝多了那一次,就弄得很是不舒服。
白侧妃也因为摆宴那一天累着,又病倒了。
柳氏是照旧起不来,整个府邸也就一个金侧妃精神,她几乎每天出门回娘家。
独孤钺没有禁止,柳氏也就冷眼瞧着。
愣是如今不想生事,一切都想等着她自己生下孩子为止。
终于等到了正日子,白侧妃还是病的起不来,柳氏只好叫她在家里休息。
带着虞铮和金侧妃去赴宴。
宣王府是迄今以来,宾客来的最少的一家。
前朝那些如今在朝的官员们都没来,不光前院里没有,后院也没有。
当然了,礼物还是会送,都是叫家人送来。
陛下已经罚了宣王,也就是表示了立场,那么朝中官员们也算跟着陛下的意思了。
他们其实也不见得非要这样做,人群能合群,主要是因为对面的人促成的。
宣王还好,他其实没有他妻子储氏那么狂。
但是他对储氏做的事都不加以约束,也是有错的。
所以今日客人少,他本人是可以预料的,但是储氏却觉得不可思议。
她直到如今,也没明白陆侧妃的死究竟有多大的影响。
所以后来她在女眷群里也并没有改变多少,照样对许多人不客气。
毫无改正的意思,加上陆侧妃死后他们夫妇获罪,宣王也怪她,她更委屈了。
所以这会子,她内心只剩下恼怒。
虞铮她们跟着待客的人往花厅去。
这边府邸是不小的,但是比起晋王府来,还是差了不少。
大概是来的人少,众人竟安排的比较分散。
虞铮和金侧妃被带去了一处花木掩映的小阁子,这里倒是精致,并且也安静。
带她们过来的人退出去,就有小丫头进来送茶送点心。
她们只需在这里等待休整,开席了过去就是了。
只是一坐下,金侧妃就不想这么待着,起身就道:“我去看看。”
虞铮自然不会拦着她,只当她旧疾复发。
虞铮此时带着青霜与梅雨,带来的内侍都在前院里呢。
虞铮想喝茶,但是没有喝,只是站起来去了窗户边。
开席后金侧妃也没回来,自然有人来领着虞铮去了席上。
这席间果然冷清多了。
但是虞铮还是被灌了几杯酒,本来是储氏要敬柳氏。
但是柳氏怀孕,自然喝不得。
金侧妃豪爽的举杯:“我来替她!”
储氏笑着陪了三杯,又说做弟妹的不周到,还要敬嫂子一杯。
上一次陆侧妃临终之前先跑去了四皇子那,所以导致后来一系列。
少不得,储氏也要怨恨。
所以她这一次的酒要求虞铮替喝,虞铮也只好应了。
就是几杯酒罢了。
接连三杯,第一口就觉察不对,太烈了。
不过杯子不大,虞铮还是喝了。
三杯烈酒下肚,酒量本就不好的虞铮很快就觉得头晕起来。
储氏笑呵呵的叫人扶着她去休息,柳氏叹气:“那你先去歇会,等回府之前我叫人去请你。”
虞铮这会子昏沉的厉害,应下来。
其实她心里也察觉到了不对,但是……
大概是酒能壮胆吧,她此刻只有满腔的热血。
还能如何?
如陆珍那样被打?
还是那个阁子,虞铮在上台阶的时候,从青霜头上拔下了一根簪子。
青霜一愣,虞铮只是看了她一眼,她就闭嘴,眼神有些惊讶。
虞铮将那簪子放在手心里,袖子下垂,什么也看不见。
上了阁子,带路的人就走了,又有人送来了茶水,好似一切都正常。
已经是黄昏,虞铮看着外头,她此刻是放空的,没有想太多的东西。
只是坐在一侧的软榻上闭着眼。
她想这里是偏僻,但也是后院。
要想有什么人能混进来,那必然是有人做了手脚。
比如说,后院里放松了警惕。
而今日待客,只会戒备森严。
那么就是有人专门开辟了一条通道?
虞铮想笑,她也真的笑了,红扑扑的脸上勾起一个嘲讽的笑。
所以这是要做什么?找个男人来?坏她清白?
假使今日白氏也来,他们又要如何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