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A亲哭小娇娇(10)

校方其实考虑的很周到,第一种任务模式是提供给alpha的,第二种则是给beta和omega学生提供的。

但很遗憾,大多数omega学生自己不敢迈出那一步是一方面,alpha们宁可团队缺一角治疗也不选择带上omega也是很严重的一个问题。

自军校开始全性别招生后一直致力于打破传统的alpha一家独大的团队模式,但现在来看效果显然还不尽人意。

封厄带着花觅向着深处走去,很快他们就遇到了变异的虫族。

封厄甚至都没放下她,随手挥出黑色的光剑轻易地就将虫族斩杀。

花觅紧紧地抱住封厄的脖子,嘴上惊恐地喊着,却不是被虫族给吓到了。

“快躲一下快躲一下,血不要溅到身上呀,好脏的!”

封厄的动作顿了一下,在血液迸溅到他们身上前脚下轻挪了两步避开了虫族喷涌而出的血液。

这还是他第一次在战斗中还要顾及躲避敌人的血。

他忍不住抬手在花觅的后颈上面按了两下:“累不得,脏不得,凶不得,嗯?”

花觅抱着他在他的脖颈上亲昵地蹭了两下,完全没有被说的不好意思地点着头,还自己加了两条:“嗯嗯嗯!还骂不得,也欺负不得!”

“呵,小麻烦。”

封厄算是发现了,他的omega还是omega里面最娇气的那一个。

越进到实战区深处,遇到的虫族就越多。封厄好像知道虫族在哪里一样,专挑着虫族聚集的地方而去,短短时间他斩杀的虫族数量就已经比其他人超出了一大截,在排行榜上遥遥领先。

封厄虽然全程抱着花觅,手起刀落时却一点犹豫都没有,有的时候他还专门给虫族留一口气,然后让花觅来给最后一击。

花觅嫌弃虫族恶心,有封厄在,她本来不打算再接触虫族,但是封厄还记挂着她的成绩。

封厄不顾她的抵触把她的头按在他的肩膀上,抓着她的手腕带着她用光剑远远地戳了一下奄奄一息已经只剩一口气的虫族,积分就记到了花觅的头上。

花觅一个在人们看来毫无战斗力的小omega,竟然在斩杀虫族的排行榜上仅次于封厄。

大家想也能知道,肯定是封厄干的,这无异于给其他队伍带来了更大的压力。

人家封厄不光带着一个没用的omega还能遥遥领先,如果连花觅的分数也算上,封厄斩杀虫族的数量还能再翻一倍。

人们不得不佩服,也不得不承认,封厄永远都是最没有争议的最强的alpha。

随着封厄斩杀的虫族越多,他的气息渐渐变得不稳。

“觅觅,这里没有别人,把隔离贴撕了,给我闻闻你。”

封厄不知道怎么找到了一个废弃的旧楼,旧楼外偶尔还能传来虫族爬过的瘆人的脚步声,但奇怪的是它们都没有进到楼里来。

一楼的一间房间里,花觅被封厄抵在墙上,男人不停地在她的锁骨上面嗅闻着,温热的唇时不时吻在她的皮肤上,引起她的一阵颤栗。

“你叫我什么?”花觅听话地把隔离贴撕掉,还主动地把信息素放给他闻。

封厄餍足地靠在她的胸前,哑着声音说:“觅觅,不行吗?”

他钻着一切空子试图能和她更亲密。

“可以……”花觅仰着头,感觉锁骨一麻,那里被男人咬了一口。

“你又不舒服了吗?”她担心地问着。

“还好。”封厄半眯着眼睛在她的锁骨和脖子上面流连忘返地蹭着,时不时还在她滑嫩的皮肤上面轻咬两口。

他没有说谎,如果是以前,这种程度的不适甚至无法引起他的注意,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在身边的原因,就算现在只是感觉到了一点难受,他都想放到最大然后惹她来心疼。

最强的alpha在omega的面前毫无心理负担地装着柔弱,示弱的样子谁见了不得惊掉眼睛?

封厄一直在花觅的脖颈和锁骨上面嗅闻着,鼻尖和唇瓣蹭过她的皮肤,说不上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吻着她。

花觅被迫仰起脖子,渐渐地感觉到身上的温度升高,还觉得有些喘不上气。

她忍不住抬起手将胸前的披肩扣解开,胸前大片雪白的皮肤立刻暴露在封厄的面前。

封厄的动作停下,他近距离地看着,炙热地呼吸喷洒在她的胸前。

“你在诱惑我吗,觅觅?”他的声音沙哑危险,黑沉的眸子深邃又幽深。

花觅也意识到她刚刚做了一件非常引人误会的暗示性十足的动作,她的耳根瞬间变得通红,她赶紧抬起手试图重新遮住:“不是……我就是觉得有点闷……”

她心虚的话并没能说完,因为封厄已经低下头实实在在地亲吻上了她露出来的皮肤。

作为一个各方面都正常且优异的alpha,封厄实在不觉得在这种由她主动的情况下,他还有任何理由要再继续忍下去。

皮肤上被吸吻出了数不清的红印,不知道什么时候,烈酒的信息素也冒出了头,缠着羞涩的桃子穷追不舍。

花觅完全软了身子,虚虚地抱着封厄的脖子,任由对方在自己的身上留下着痕迹。

空气中弥漫着一触即发的暧昧因子,封厄的存在同样勾起着花觅的渴望,她一时间甚至不想去管还满格的黑化值,想就这样把自己交给他。

门外突然响起的嘈杂的声音惊醒了差点沉沦的两个人。

花觅被外界的声音吓到瑟缩了一下,封厄的动作更快,在那些人走进楼里前,他就已经把她后颈上的隔离贴重新贴好,甚至还拿出了一个喷剂,瞬间清散了弥漫出来的属于他们两个人的信息素的味道。

封厄仔细地把她的披肩重新给她扣好,之后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神色间竟然有些恹恹的,像是委屈被外人打扰。

花觅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男人竟然还在她的掌心蹭了蹭,像只可怜巴巴的大型犬一样,花觅的心一下子就软了。

自从见到他之后,被系统抽离的情感就好像自然而然地又被重新唤起,足够让她重新肯定自己心里对他的喜欢。

“有人来了,我们要先离开吗?”花觅凑到封厄的耳边小声地问着他。

封厄刚想点头,却不想外面的说话声竟然提到了他的名字,还有精神力治愈剂。

花觅也听到了,她和封厄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马上就有了新的主意。

“按照虫族尸体留下的痕迹,封厄应该就在这一带,给你的诱导剂准备好了吗?”

“嗯……我隔一段距离喷一些,只要他还在这一带,就一定会受到影响。”

花觅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是白清柔。

“行,你去吧,让虎子跟着你,治愈剂这里我来搞定。”

花觅不认识说话的男人的声音,也不知道治愈剂是什么,但她认出了白清柔。

她们好像在计划对封厄不利。

花觅和封厄一边偷偷听着外面的说话声,她一边小声地和封厄咬耳朵。

花觅给封厄讲白家的事情,告诉他另一个说话的女声是谁。

封厄沉着眼,听着外面的声音。

他也才知道他的精神力暴动竟然还有人为的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