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启东从边上的烟盒里抽了一根点上:“那你说说,让我做什么?”
齐淑芳深吸一口气道:“我想让你帮我毁个人。”
她话还没说放完,姚启东便接了过去:“女人?”
齐淑芳点头:“对。”
姚启东玩味的看着她:“你是想让我”
齐淑芳知道他听明白了:“对,就是那个意思,我说过不会让你吃亏,那可是个美人胚子,包你满意。”
姚启东一抬下巴,示意她继续。
齐淑芳隐瞒了那人是傅家不来儿媳妇的事,只说了初雪的家庭背景和在轧钢厂上往的事:“怎么样,接不接?”
姚启东诡异一笑,在齐淑芳还没反应过来时,把脸凑到齐淑芳面前:“听着确实不错,不过你这空手套白狼的把戏在我这可不成。”
说着手就落在了齐淑芳胸前:“至少得让我尝些甜头吧。”
齐淑芳牙都快咬碎了,心知不让这男人揩些油怕是事情成不了:“成,不过”
等她从姚启东那里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整个人都不太好了,匆匆跑回家,第一件事,便是洗澡。
边洗还边诅咒初雪:柳初雪,今日之耻,我一定加倍奉还。
要不说有的人脑子有问题,你自己选的路,为什么要怨到别人头上,真是有意思?可偏偏姚启东给她的消息跟之前那些人说的一样,找不到人。
这让齐淑芳更是气的差点崩溃,她觉得自己真是太倒霉了,在心里更是怨恨上了初雪。
要是初雪知道她现在所想,怕是得送她两个字:毛病。
而此时的初雪,正忙着给人搭手助产,你说玄乎不。
他们上车没多久,隔壁车上便有人惊呼一声:“啊,我的肚子。”
事情比较突然,可偏偏车上没有医生,没有女乘务员,可情况却是比较危急,因为那女人肚子碰到小桌子上,羊水破了。
本来乘警是想着到别的车厢找个妇女过来帮忙,可那要生的女人说什么也不同意,就指定让跟初雪一起出差的另一名后勤的姜大姐帮她。
姜大姐又不是医生,哪可能同意,可那女的咬死了就让姜大姐帮忙。
僵持了好久,眼见着那女人在那哀嚎,乘务员劝说了好久,姜大姐这才不情不愿的接下了这活。
他们上车没多久,隔壁车上便有人惊呼一声:“啊,我的肚子。”
事情比较突然,可偏偏车上没有医生,没有女乘务员,可情况却是比较危急,因为那女人肚子碰到小桌子上,羊水破了。
本来乘警是想着到别的车厢找个妇女过来帮忙,可那要生的女人说什么也不同意,就指定让跟初雪一起出差的另一名后勤的姜大姐帮她。
姜大姐又不是医生,哪可能同意,可那女的咬死了就让姜大姐帮忙。
僵持了好久,眼见着那女人在那哀嚎,乘务员劝说了好久,姜大姐这才不情不愿的接下了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