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意深吸一口气,缓缓举起了手。
他的眼神坚定,语气却带着一丝颤抖:“我我愿意成为煞棺的祭品。”
这话一出,站在两旁的同伴们顿时炸开了锅。
“周意,你疯了吗?”金典忍着剧痛,声嘶力竭地喊道。
“不行!绝对不行!”李逍遥急得直跺脚:“一旦成为祭品,你不仅会丢掉性命,连魂魄都会被煞鬼吞噬啊!”
赵嘉脸色煞白,眼中满是恐惧:“周意,别做傻事!我们一起想办法!”
周意没有理会同伴们的劝阻,而是直视着络腮胡,一步一步朝他走去。
他的表情看似诚恳,实则暗藏玄机:“只要我愿意献祭,你就放了我的同伴,怎么样?”
络腮胡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哈哈,小子,你倒是识相!好,我答应你!”
周意心中暗喜,表面上却装作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他走到络腮胡身边,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递了过去:“给我个痛快吧。”
络腮胡接过匕首,狡黠地笑道:“放心,我一定给你个痛快!”
就在络腮胡抽出匕首的瞬间,周意眼疾手快,一个闪身来到他背后,迅速将傀儡符贴在了他后背上。
同时,他低声念起咒语:“傀儡之灵,听吾号令。魂丝为引,命火为凭。以吾念力,拘其神魂。生死掌控,唯吾独尊。”
话音未落,络腮胡的身体突然僵直,动弹不得。
只有他那双惊恐的眼珠子还在疯狂转动,死死盯着周意。
周意看到傀儡符生效,顿时松了口气。
他二话不说,抬手就给了络腮胡三记响亮的耳光。“啪啪啪”的声音在墓室中回荡。
“你个混蛋!”周意怒骂道:“还想开煞棺?我开你个姥姥!”
骂完还不解气,周意操控着傀儡符,让络腮胡一次次撞向墙壁。
“砰砰砰”的撞击声不绝于耳,络腮胡的额头很快就血流如注。
“呜呜饶饶命啊”络腮胡发出哭求般的求饶声。
周意冷冷地看着他:“这都是你罪有应得!”
就在这时,煞棺突然发出一阵低沉的“咔咔”声,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破土而出。
周意和同伴们顿时汗毛倒竖,一股阴森恐怖的气息弥漫开来
周意脸色煞白,双腿不自觉地颤抖着。
金典捂着受伤的小腿,痛苦地呻吟。赵嘉紧紧抓住周意的胳膊,眼中满是惊恐。
李逍遥则皱着眉头,目光警惕地扫视四周。
“这啥情况?”周意心里暗骂:“不会真要从棺材里爬出来个什么玩意儿吧?”
赵嘉急得直跺脚,声音都变了调:“周意,周意!现在怎么办啊?那个那个东西该不会要出来了吧?”
周意下意识地看向李逍遥。这家伙虽然平时不显山露水的,但绝对是他们中最厉害的主。
只见李逍遥双眼微眯,一副高手寂寞的模样,周身散发着一种“我很牛逼但我不说”的气场。
李逍遥沉吟片刻,缓缓开口:“说实话,这种情况我也是头一回碰上。”他顿了顿:“不过既然煞棺已经被召唤出来了,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它怎么出来怎么回去。”
周意一拍大腿:“对啊!刚才那个络腮胡不就是用弩箭射穿了金典的小腿,然后用鲜血填满那个太极八卦图才把煞棺召唤出来的吗?”
“那那我们是不是得反其道而行之?”赵嘉小心翼翼地问道。
周意眉头一皱,突然灵光一闪。
他的直觉向来准得吓人。“我怎么感觉,这周围说不定有什么机关。只要我们找到并触发它,没准就能把煞棺重新打回地底。”
“你怎么知道?”赵嘉一脸狐疑。
周意嘿嘿一笑:“你忘了我是谁?我可是周意啊!这种事儿,我闭着眼睛都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周意嘿嘿一笑:“你忘了我是谁?我可是周意啊!这种事儿,我闭着眼睛都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话音刚落,煞棺突然发出一阵更加剧烈的“咔咔”声,仿佛里面有什么东西正在拼命挣扎。
黑色的雾气开始从煞棺周围缓缓升腾,逐渐弥漫整个墓室。
“这是啥玩意儿?”周意忍不住爆了粗口。
李逍遥脸色凝重:“是煞气,千万别碰到!这玩意儿能腐蚀人体,沾上就完蛋。”
话音未落,一缕煞气飘到了金典附近。
只见他裸露在外的皮肤瞬间变得通红,仿佛被硫酸泼过一般,开始冒出白烟。
金典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痛得在地上打滚。
“我去!”周意咬牙切齿,目光在墓室内急速扫视。
突然,他注意到墙壁上有一个不起眼的凸起。
“那儿!”周意指着那个疑似按钮的东西:“说不定那就是机关!”
赵嘉惊喜道:“真的吗?那快去按啊!”
周意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他知道,一旦冲进煞气中,自己很可能会死。
但现在已经没有选择了。
“你疯了吗?”李逍遥急道:“那简直就是找死!”
周意咧嘴一笑:“兄弟,有时候不疯魔,不成活。看我的!”
说完,他猛地冲了出去。
煞气如同活物般缠上他的身体,周意顿时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
但他咬紧牙关,硬是冲到了墙边,一把按下了那个凸起。
“轰隆隆——”
整个墓室剧烈震动起来。地面裂开一道巨大的缝隙,煞棺缓缓沉入其中。
黑色的煞气如同退潮般迅速消散。
“成成功了!”赵嘉欣喜若狂。
然而周意却瘫倒在地,浑身皮肤开始溃烂,冒出阵阵青烟。
他痛苦地抽搐着,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周意!”李逍遥冲上前去,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将里面的液体倒在周意身上。
顿时,溃烂的趋势得到了遏制。
“得赶紧离开这鬼地方。”李逍遥沉声道:“周意撑不了多久了。”
周意的视线逐渐模糊,意识开始涣散。
在彻底昏迷之前,他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
“老子这次是不是又作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