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们鸡飞狗跳的样子,魏芷殊同淮清坐到一旁悠哉悠哉的喝着茶。看书君 醉歆璋結耕欣哙
大祭司被追的上蹿下跳,看到那二人岁月静好的样子,大怒道:“你们就不管管他?”
“孩子大了,管不了。”魏芷殊头也不抬的说。
淮清则道:“不是我徒弟,管什么?”
大祭司算明白了,这两个人就是想要看乐子。
他大喝一声:“我知道冥幽的下落!”
话音刚落,他的衣襟便被惟牧抓住:“快说!”
“你松开我。”大祭司拜托了他的桎梏,来到淮清面前将他挤开,道:“过分,你们二人当真是太过分了!”
“想我一人独自支撑,你们却还这样对我,你说,过不过分!”
被指的惟牧看着他,眼睛静静的:“你确定这话要来问我?”
大祭司喝了一口茶,道:“所以呢,现在是什么情况?”
淮清坐到了魏芷殊身旁,见魏芷殊的头发有些乱,便为她细细整理。
闻言,魏芷殊看他:“你不是知道?”
“我知道什么?”大祭司道:“你们去的地方我联系不上,对你们的情况自然不知,不过看你们如今的样子,倒是能猜出来些。我的书城 首发”
“你方才说知道冥幽的下落,是一早就知道他会逃走?”魏芷殊问。
“冥幽那人从来不会让自己走上绝路,当时失去你们的消息时我便有所猜测,看到你们空手而归便才到他可能逃走了,我并不意外。”大祭司说:“不过凭借你二人联手,冥幽虽然逃走,怕也是九死一生吧。”
大祭司说的不错。
那时楚昭等人在逃命,她同淮清联手本想将冥幽就地诛杀,那时冥幽已经落败,加之有叶霜在暗中算计,他死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可谁曾想,就在淮清落下致命一击时,一道天雷凭空劈下,竟是为冥幽挡了下来。
也就是这道天雷的出现,让冥幽得了可乘之机,让他迅速溜走。
万没有想到,万无一失的计划竟然能被如此打断,最为气急败坏的便是叶霜。
她早已筹谋好了一切,只等冥幽身死她便可以立刻取而代之,如今却眼睁睁的看着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哪里还能沉得住气。
可纵使她心中再有不甘,也只能离开,再寻时机动手。
哪曾想敏锐如魏芷殊,在她想要离开的刹那,便被魏芷殊拦住,随后打包带走。a?]看}*书?]?屋??; ,,`更#_新.最??全e
“你是说一道天雷阻止了你们杀冥幽?”大祭司听到此顿了顿。
魏芷殊点了点头:“是如此。”
“确定是天雷没错?”
“的确是天雷。”魏芷殊身为天道的化身,自然能感知到天雷的气息。
她说:“此番来找你不仅仅是想要得知冥幽现在究竟在何处,还有这道天雷的来历,你可知晓?”
大祭司笑了,他目光瞥过淮清,道:“你这话真是奇了,我不过是这家伙分出的一缕分身,他都不知道,我如何能知道?”
魏芷殊看着他没有说话,身旁的淮清却站起了身:“罢了,看来他也不知道,也是,他不过是我当年分出来的一缕分身罢了,又如何能知晓,我同你说找他便是白跑一趟,你偏不信。”
魏芷殊笑了下,起身同淮清正欲离开,便被大祭司叫住。
大祭司手臂支撑在茶桌上,单手支头,望着这二人的一唱一和,闲闲的笑了,他说:“激将法对我没用,不过关于这冒出来的天雷,我还真知道。”
魏芷殊挑眉:“哦,你知道?”
“那是许久的事情,我曾同前任冥主有过接触,曾听闻过他的一些事情。”大祭司说:“冥主护佑冥界,自然也在天道的庇佑之下,冥主不同于人界与妖界,他们掌管生死轮回,天道便额外送给了他们一记护身符。”
“你的意思是这道天雷便是他们的护身符?”魏芷殊皱起了眉头。
“当初冥主并未说明是什么,不过想来也差不了多少。”大祭司道:“天道始于混沌,在它的灵智尚未被开启时,很有可能会无意中制定了一些规则,这些规则便是连天道化身的你,也不曾知晓?”
大祭司站起了身,他走向了大殿外,望着漆黑的夜空,他说:“还有一种可能,便是他的护身符并非天雷,至于这天雷因何落下,怕是察觉到了你对冥幽的杀意
,在天雷的意志中,冥幽现在不能死。”
“冥幽现在同样继承着一部分天道的力量,如同我一样,若是我强行杀死冥幽,那么天道的力量便会大大折扣,也许会引来更加难以预测的动荡。”魏芷殊喃喃道:“所以,冥幽得活着?”
“如今世间大乱,已不能再经历任何波折,否则便会给天下苍生带来难以预测的灾难。”大祭司说:“无论如何,冥幽现在都不能出事。”
“还真被你说对了。”魏芷殊将目光落在了淮清身上。
闻言,大祭司皮笑肉不笑道:“合着你二人来我这里便是为了对答案,既然如此,倒是多余来了。”
“那冥幽现在在何处?”魏芷殊问。
“在冥界,有一方独立秘境,在此处秘境内可逃过天道的追踪,我曾听前任冥主这样说过,至于那秘境是否真的存在,却不得而知。
若真的存在,那么冥幽很有可能躲在此处。”
大祭司道:“如今无名在他手中,如今无名的情况已不能再经折腾,所以不论是为了让自己养伤还是顾及无名,他都不太可能躲去别处。”
魏芷殊惊喜:“又被你说中了,淮清,真有你的。”
大祭司怒了:“既然你二人都知道,又何必多余来问我?走。快走,连你这烦人的徒弟一起带走。”
惟牧冲他翻了个白眼:“你以为我想留在这里?”
无视于无能狂怒的大祭司。
魏芷殊询问惟牧:“惟牧,我先前交给你的事情办的如何了?”
“师父,惟牧幸不辱命,已经替您办到了。”惟牧抬手将一颗回溯珠交给了她:“您让我着重关注的事情已详详细细的记录在这个回溯珠中。”
大祭司狐疑:“你们究竟在搞什么鬼?”
魏芷殊捏着回溯在手中把玩,拍了拍惟牧的肩膀,道:“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