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遇安本不擅长同人打交道,此刻被这么多人围着,又被许清歌拽着衣领,看到突然冒出来一个陌生的女子,瞬间将大家的目光吸引了过去,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求~书?帮- ~追.最,歆-彰.洁!
见到魏芷殊后,许清歌松开了随遇安,恶声恶气道:“与你有何关系!”
魏芷殊来到几人身旁问:“这是怎么了?可是问出了冥幽的下落?”
因先前没有认出魏芷殊,楚昭生怕事后大师姐找自己秋后算账,故而积极回答道:“问是问出来了,但是并不知此地在何处。”
随遇安见魏芷殊看过来,他说:“诸位,请给我些时间,说不得我就想起来了?”
许清歌急道:“我们能给你时间,但是冥幽会给我们时间吗?若不尽早找到他的下落,若是他再做些什么手段,我们该如何应对?”
如今大家已是十分疲乏,自幻境中出来后便未好好休息,每个人的神经都紧紧的绷着,生怕再出什么变故,在这样的情况下,自然是越快寻到冥幽越好。
“运城?我知道。”魏芷殊说:“就在冥界,不过,究竟在冥界何处却是不得而知。”
玄道一听,立刻说:“青莲,你同我一同前去冥界,便是将冥界翻个底朝天也必然要找到冥幽!”
“让裘五同你们一起去。+m_i!j+i~a_s~h,e`._c+o!m/”魏芷殊说。
玄道投以疑惑的目光,说:“怎么,这小子难不成有什么不同之处?”
“那倒没有,只是有些平平无奇的幸运罢了。”魏芷殊说:“有他跟着你们,兴许能更快找到冥幽也说不定。”
裘五一听,立刻说:“前辈放心,我不会拖前辈的后腿的。”
说做就做,就当玄道打开结界前去冥界时,一道身影缓缓出现。
对方一身红袍,神色温文尔雅。见到魏芷殊后对其行了一个大礼。
望着出现的判官,魏芷殊惊讶:“你怎么来了?”
判官说:“如今冥界已彻底大乱,姑娘也知道我与几位同僚如今无修为傍身,也无法镇压邪祟,实在无法,只能前来求助姑娘相助。”
顿了一下,他说:“若是往日,冥界大乱,便让乱上一阵,我等自是有法子将其一一镇压,可如今冥界与人界的通道打开,邪祟肆虐,已有失控之态,若是不加以遏制,后果不堪设想。”
玄道闻言:“这可真是巧了,我等正要前去冥界。”
判官大喜,双手合十道:“那可真是太好了,有了几位仙尊相助,想必这番混乱很快便会平息。¢d·a¨n_g′y`u′e`d?u`._c¢o¢m′”
在判官的带领下,玄道同青莲前往冥界。
魏芷殊将目光落在了老道与先知身上,道:“我这有件事需要交由两位来办,还望相助。”
老道当即拍着胸表示尽管说,先知则是咳嗽着,笑说自己如今苟延残喘,但也能敬得上一份绵薄之力。
魏芷殊道:“如今结界虽然抵挡了通天阵落下的灵气,但为以防万一,还请二位前去实时观察,以免出现意外。”
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临走时,先知将魏芷殊叫到一旁,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随遇安,道:“随家那孩子是个好的,我有意收他为徒,你觉得如何?”
魏芷殊莫名:“既然你觉得好,收便是了,问我做什么?”
先知说:“我提了,可那小子不愿意。”
魏芷殊更加莫名其妙:“他既不愿意,你问我做甚,难不成我能让他改变主意?”
“这话还真让你说对了,我看出来了,那小子有意于你,若是你从中说合,他必然会答应。”说着,先知叹了一口气,神色有些忧愁,他说:“你也知道我一直在寻继承人,随家那小子是个好的,也颇有天赋,我不忍错过,所以只好厚着脸皮同你提了。”
魏芷殊后退一步,目光谨慎,浑身透露着拒绝:“不可能,你别想?”
先知剧烈的咳嗽起来,瞧着极为虚弱的模样,奈何魏芷殊铁石心肠,她冷着一张脸说:“你可别忘了当初这小子瘸了一条腿是怎么瘸的,我若是帮了你,我焉能有好日子过?”
“在说什么?”大祭司懒懒散散的走来,一手搭在了魏芷殊的肩头,将她揽至自己的身边,宣示着所有权。
他目光落在了先知的脸上,那目光透露着几分深沉。
先知失语片刻,他说:“只是说几句话,倒也不必如此。”他说:“你好歹也是堂堂一方仙尊,度量如此之小,可不会招人喜欢。”
大祭司勾了勾唇,眼中流露出几分讥讽来:“干你何事?”
先知像是对他这副模样习以为常,他对魏芷殊道:“罢了,此事再另做打算吧。”
说着,他对随遇安招了招手,在对方的搀扶之下走向结界处。
魏芷殊问:“怎么样?可有被看出来?”
“怎么可能。”大祭司冷哼一声:“若是操作
旁人,可能会露出马脚,可若是淮清,我便是他,他便是我,除了我们二人,旁人焉能分得清楚我们?”
这点自信他还是有的。
魏芷殊来到鸿耀面前,从他低声说了几句后,就见鸿耀意外的看了她一眼,继而点头转身大步离去。
许清歌眉头越皱越紧,看着这个陌生的女人将大家指挥的团团转,那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其他人竟没有提出一丝异议。
见魏芷殊将目光落在他身上,显然是想要使唤他,他便主动开口,道:“我说你到底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一直未开口的惟牧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闲闲提醒一句:“我若是你,便是要乖乖闭嘴,什么都不说。”
许清歌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随后目光落在大祭司的身上,冷喝道:“淮清,你敢当着我们大家伙的面与其他女子纠缠不清,待小殊回来,我便第一个同她告状,让她看一看你究竟是怎样一个朝三暮四的货色!”
瞧着许清歌疾言厉色的模样,大祭司心道一声蠢货,面上却勾着如淮清无二的闲散笑容。
“随便你,我等着。”
“你!”
许清歌气的浑身发抖,心道好个猖狂的淮清,当真是无法无天。
无法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