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 古怪

裘五自小跟在冯伯身边长大,二人相依为命多年,那句傻小子虽然并未指名道姓,可许清歌便下意识的认为是裘五。

裘五仍是不明白:“所以这和大家记忆被篡改有何关系?”

许清歌斟酌开口:“有没有可能,正是因为他交代了我这句话,所以我的记忆才没有同大家一起被篡改?”

裘五的眼睛一点点睁大:“你的意思是篡改大家记忆的罪魁祸首是冯伯?”

他飞快否认:“不可能,不可能是冯伯干的,冯伯的修为只在练气期,若是他动手,如何是师兄师姐们的对手?”

“而且,冯伯没有道理这么做。”

见魏芷殊迟迟不曾言语,裘五便将目光落在了魏芷殊身上。

魏芷殊垂眸思索着什么,见他看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无甚大碍,如今要紧的是要先寻到冯伯,这样,许清歌你将冯伯的画像画下来,交由大家寻找。”

一听可以帮得上魏芷殊忙,许清歌忙不迭的答应,拍着胸脯表示:“放心吧,将此事交给我,我定办的妥妥当当。”

“师娘,若此是真的是冯伯所为,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让大家忘了他的目的是什么?”

“你自小同冯伯长大,可有发现它有何异常?”

裘五想了想摇头:“没有,他就是一个寻常的小老头,能有什么异常?”

“你同许清歌一起去寻找冯伯。若是寻到了,就立刻通知我。”

裘五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大祭司来到魏芷殊面前,见她望着裘五的背影迟迟未收回目光,他问:“那老头有问题?”

魏芷殊收回了目光道:“我们去寻淮清。”

轰隆!

魏芷殊正欲离开,便听忽然一声巨响,本能抬头望去,只见天空之中汇集齐了阴云,自天空中似乎落下了什么,随后阴云散去,这时有人惊呼——

“大师兄,是大师兄!”

“是徐大师兄回来了!”

魏芷殊同大祭司对是一眼。

魏芷殊道:“你先去寻淮清,我去看看是何情况。”

当魏芷殊赶到时,周遭以围满了人,人群中心便是消失许久的徐一清?

见他如同消失时一般,此刻双腿盘坐于地上,双眼微闭,对周遭的喧闹声好似听不见。

魏芷殊来到他面前,抬手在他的额间一点。

徐一清缓缓的睁开了眼,眼中冷静清明,他看到魏芷殊后有一瞬间的惊讶,但看到周遭的众多师弟时,惊讶更胜:“我怎么在这里?”

“大师兄,可是大师兄回来了?”朗钰拨开了人群,看到徐一清后,神色万分激动,见他疾步来到了他面前,紧紧的抱住了他:“大师兄,你总算回来了,大家都担心死你了!”

与此同时,楚昭等人也一起过来。

看到徐一清的出现,楚昭同鹤伯清小声道:“怎么回事?徐大师兄不是同的结界融为一体了吗?难不成是方才的雷声让他又出现了?”

朗钰激动的问:“大师兄,你究竟发生了何事?怎么消失了这么久,大家无法寻到你,可真是十分担心。”

“我没事。”徐一清拍了拍他的肩膀,见在此处的人越来越多,便道:“你先带着众多师弟散去,莫要汇集在这里,事后我会同你们解释。”

朗钰平复了下心情,便将众多挥斥后退?

徐一清来到了魏芷殊面前,垂眸望着她。

此刻的魏芷殊书虽然是陌生的脸,可他却一眼认出,见他喉结滚动,低声说:“可否借一步说话?”

魏芷殊点了点头。

二人来到了一处廊下,徐一清开口:“关于我和昊天的来历,想必你已经知晓了吧?”

魏芷殊,淡淡道:“怎么?”

徐一清极轻地笑了一下,神色复杂却又带着几分释然,他缓缓的吐出一口气来说:“所以,你是有受虐症吗?”

魏芷殊偏头,看他莫名其妙:“我对此并没有如此癖好。”

“那你为何会对我们下达如此命令?”徐一清显然并不相信她的话,他说:“我二人是你创造出来的,身体中有你的力量,行事也遵循着你所下达的命令,除此之外,我二人并不会做多余的事情?”

说到此事,魏芷殊也颇为无奈,她说:“此事说来话长,暂且不提,我并未在结界中感知到你的气息,你在何处,又是因何缘由出现?”

徐一清道:“我进入结界后便感觉进入了一片混沌的空间,认知并不是十分的清晰,那里除了我便再无旁人,我不知自己在里面停留多久,只记得隐隐约约似出现了一道人影,对我似乎说了什么,在那之后,我便醒来了?”

他问魏芷殊:“你没有感知到吗?”

魏芷殊摇了摇头:“没有。”

徐一清皱紧了眉头,他说:“不应该,我们的一举一动该是同你有着牵连,若真如你所说,难不成是有什么东西刻意隔绝了你的感知?”

“你可还记得冯伯?”魏芷殊忽然问。

徐一清有点印象,他说:“是在青沙城的那个开客栈的老伯?”

魏芷殊点了点头。

“怎么,他有问题?”

“大家都不记得他了。”魏芷殊说:“他们的记忆似乎被篡改过,刻意抹去了冯伯的存在。”

徐一清道:“说起此事来,我在那片混沌的空间中听到有一人同我在说话,那声音如今细想起来,倒是与冯伯有几分相似之处,可我没记错的话,冯伯修为只是练气初期。”

顿了一下,他说:“难不成是他隐藏了修为?”

魏芷殊处摇了摇头:“暂时不知,如今冥界军团已然冲破封印正在苏醒,冯伯寻到了解决之法,但与此同时,大家却淡忘了他的存在,我在想,这二者之间是否有着关联。”

徐一清望着忙忙碌碌的众人,他想到了什么,说:“我没记错的话,裘五那小子同冯伯自小一起长大,那小子就没发觉冯伯的异样?”

魏芷殊摇了摇头。

“也是,那小子是个缺心眼儿的,即使有异常他也不会察觉。”更何况是身边最为亲近的人,没有人会对亲近之人怀有提防之心。

他说:“对了,淮清怎么说?”

从他出现到现在,竟没见过淮清的身影。

这二人不是向来都是连体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