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宅中的那个神秘男人,其实裴应见心里已经有了一些猜测,但鉴于云承月此刻刚刚做完手术还没回来,他便打算暂时先按兵不动。.t±三?叶′屋?}^ ?|@更3@新′o最?全o
秦绵绵沉浸在这些纷乱的思绪里,心口有些发闷。
她还来不及细想,圈在腰间的手臂却倏然收紧。
男人灼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畔。
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霸道:
“聊完别人的事了,现在,该说说我们的事了。”
他将她整个人转过来,面对着自己,那双深邃的黑眸在月光下紧紧锁着她。
“我刚才在医院问你的话,你还没回答。”
他又开始动手动脚,温热的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眼神里的侵略性毫不掩饰。
秦绵绵被他撩拨得心尖发颤,却还是强撑着,说出了心底最深的顾虑。
“裴应见,这样不对等。”她抵着他不断靠近的胸膛,声音很轻,却异常坚定,“我不能自主来到这里,每一次都是被你带过来,我甚至不知道下一次你什么时候会走,又什么时候会来……我们之间,还是隔着一道我跨不过去的鸿沟。”
不得不说,她说的还是有点道理。
即便她能被他带着回到古代,那也并不能说明什么。)卡:卡?小??说¨(:网)° \?!已1e发:.布x_最!新u/`章+§节°??
不知道这次,他又会有什么样的理由。
可这一次,裴应见却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底翻涌的情绪,最终化为一声轻叹。
“等我把这里的事情都处理好。”
他忽然开口,说出了一句让秦绵绵始料未及的话。
“我就去你那边,陪着你……再也不回来了。”
秦绵绵彻底愣住了,她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
“……什么?”她仰头看着他,满脸的不可置信,“再也不回来?那你的侯爷之位?”
“不要了。”
他回答得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他捧着她的脸,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那里面,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和郑重。
“没有你,哪怕是做皇帝,又有什么意思。”
“轰——”
秦绵绵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心底炸开。
所有的顾虑,所有的不安,所有的迟疑,都在他这句话里,被碾得粉碎。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看着他眼底那片只为她一人而掀起的、深沉如海的波澜,心脏像是被一只滚烫的手攥住,疼,却又涨满了前所未有的悸动。`[-我?的,书?|城@/′ @免)?费a*阅?:°读#
“现在,可以回答我了吗?”
他逼近她,滚烫的吻落在她的额头,眉心,鼻尖,最后停在她的唇边,辗转厮磨,却不深入。
他在逼她,用最温柔,也最要命的方式。
“跟我在一起,嗯?”
沙哑的尾音,带着致命的蛊惑。
秦绵绵的眼眶,毫无征兆地红了。
她张了张嘴,喉咙里却像是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在男人紧迫的追问和炙热的亲吻中,重重地点了点头。
而秦绵绵的这个动作,便像一滴落入滚油的水,在裴应见心底彻底炸开。
裴应见眼底翻涌的狂澜瞬间平息,取而代之的,是燎原的火。
他笑了。
那笑意自眼底深处蔓延开,牵动唇角,带着一种得偿所愿的餍足和不容置喙的霸道。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低头,用行动来索取她点头之后所代表的一切。
这个吻,与之前所有的吻都不同。
不再是试探,不再是安抚,更不是带着焦躁的索取。
是侵占,是烙印,是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揉进骨血里的,全然的占有。
秦绵绵被他吻得几乎要喘不过气,脑子里只剩下混沌的空白。
她被迫仰着头,承受着他汹涌而来的、几乎要将她溺毙的热情。
身下的云缎锦被柔软得不可思议,衬着她此刻脊背愈发的僵直。
月光透过窗格,在月白色的鲛绡帐幔上投下晃动的光影,像浮动的涟漪。
男人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探入了她的衣衫。
那指腹带着常年握刀习武的薄茧,所过之处,像有微弱的电流窜过,激起一阵阵陌生的酥麻。
秦绵绵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想去推他。
可那点微末的力气,抵在他坚实滚烫的胸膛上,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
“别动。”
他在亲吻的间隙里,哑声命令。
他的声音低沉得要命,像是浸透了浓得化不开的欲,每一个字都敲在她的心尖上。
衣衫被他轻巧地剥落,像花瓣散在柔软的锦被上。
当清冷的月光毫无阻碍地洒落在肌肤上时,秦绵含羞耻地闭上了眼。
可视觉的剥夺,却让其他感官变得无比敏锐。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滚烫的视线,像实质的烙铁,一寸寸地巡视着,让她无所遁形。
她能闻到空气里,紫檀木的冷香混合着他身上清冽的龙涎香,再掺杂进角落里那兽首铜炉里燃着的安神的香气,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牢牢网住。
她更能感觉到,他俯下身,滚烫的唇离开了她的,一路向下……
“裴应见……”
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破碎得不成样子。
他停了下来,撑起身子,在昏暗的光线里俯视着她。
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欲望的火焰烧得正旺,亮得惊人。
“怕了?”他问,指腹却在她颤抖的睫毛上轻轻摩挲,动作温柔,眼神却极具侵略性。
秦绵绵咬着唇,不说话。
她不是怕。
是慌。
一切都太快了。
从现代医院的走廊,到这个完全陌生的古代卧房;从一个蜻蜓点水的安抚之吻,到此刻这种坦诚相见、一触即发的境地……
她的理智,她的镇定,她所有的心理防线,都在这个男人面前,土崩瓦解。
看着她这副又倔强又无助的模样,裴应见心底最深处的那块地方,软得一塌糊涂。
他俯下身,不再急切,而是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将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额头,眉心,鼻尖,脸颊……
“别怕。”他一遍遍地在她耳边低语,声音蛊惑,“交给我。”
“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
那压抑了太久的渴望,混合着后怕与狂喜,终于在此刻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他不再给她任何犹豫和退缩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