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子蹲在树林的阴影里,一阵裹挟着腐臭的夜风掠过,使她裸露的肌肤上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虽然她特意选了个半人高的草丛遮蔽身形,可狡猾的风依然从草丛的缝隙中钻入,吹得她整个屁股都凉飕飕的。
“这该死的地方……”她咬牙切齿,心中满是抱怨。
身为一个自幼娇生惯养的姑娘,凉子平日里连公厕都鲜少踏入,现在却不得不在这满是排泄物的泥地上解决内急。
周围的环境让她浑身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额角渗出的冷汗与干了的泥灰混合,缓缓从脸上滑落。
“其他人在这里生活了这么久,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吧?”凉子在心里安慰自己。
尽管她努力让自己放松,分散注意力,但她的双眼仍不自觉地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每当风儿吹动树叶,地上的光影便随之摇曳,与周围的阴暗氛围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算了,还是忍着吧。”凉子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她当即决定提起裤子,迅速离开这片令人毛骨悚然的树林。
可就在凉子准备离开的时候,地面上一道长长的影子引起了她的注意。
在皎洁的月光下,这道影子竟缓缓地伸展到了她的脚边。
“这是什么?”凉子的身体霎时变得僵硬,一股难以名状的恐惧涌上心头。
看着一道细长的黑影正贴着地面蜿蜒而来,
那影子细长而扭曲,像是某种怪物的触手,又像是根竹竿。
最令人胆寒的是,那影子似乎在移动,就像是一个活物。
凉子的喉咙仿佛被什么堵住了,发不出声音,只能顺着影子的方向望去。
当她抬起头时,惊恐地发现又出现了另一个影子。
两个影子并肩而立,都是细长且诡异,它们来回晃动,仿佛在搜寻着什么。
凉子的心跳声在耳边回荡,如同擂鼓一般,手指更是不自觉地紧紧攥住衣角。
随着影子的移动,她听到了地上传来的“沙沙”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正踩着落叶缓缓靠近。
凉子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冷汗顺着脊背流下。
终于,那两道诡异的影子在她藏身的草丛前停下
而凉子,也终于看清了对方的真面目。
那是两个骨瘦如柴的男人,面容带着一种病态的苍白,眼睛深陷,显得异常憔悴。
这两个男人似乎并未察觉到凉子的存在,他们站在原地,朝着凉子的方向开始解裤带。
“真晦气。原来是两个人,他们瘦得跟竹竿似的,远远看去,影子看起来就很竹竿一样 ”
正当凉子准备出声制止这两个男人的行为时,突然一个男声响起,率先打破了夜的寂静。
“今天送来的那个女人,”其中一人喉咙里发出砂纸般的笑声,“听说是最近才进到神社的吧。"
“新来的?那她身上肯定还带着外面的物资吧。”另一人舔着干裂的嘴唇,“要是能换半袋米,那就值了。”
“就算没物资也无所谓,”第一个男人低声笑道,声音里透露出令人作呕的淫秽,“那女人虽然脏了点,但……还是能用。”
凉子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迅速蔓延至头顶,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由于蹲得太久,这时候她的双腿已经麻木。
为了保持身体平衡,凉子不得不用手指紧紧抠住地面,指甲几乎要嵌入泥土之中。
那两个男人万万没想到,他们口中谈论的目标,竟然就藏在他们的眼皮底下。
“这女人我们得盯紧了,千万别被别人抢了先。不管怎样,她总能换点有用的东西。”一个男人低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贪婪。
“说的是啊,不过现在能安全进入神社范围的人可不多了。听说这女人很抢手,盯上她的人可不少。”另一个男人接话。
两人一边解着裤子,一边闲聊着。
凉子听着他们的对话,心中一阵翻腾,整个人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她意识到在这个神社里,最大的威胁并非来自怪物,而居然是自己的同胞。
也许是这个寒颤的原因,其中一个男人就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慢慢地探头四处张望。
这一举动让凉子的心脏猛然紧缩,仿佛跳动都停滞了。
她整个人僵在原地,就像一块静默的石头,连最细微的动作都不敢有。
“你听到什么了吗?”那名男子警惕地询问同伴。
另一人则显得漫不经心,他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些许的不耐:
“哪有什么声音,别疑神疑鬼的。快点解决,然后回去拿工具,我们还有正事要办。”
第一个男人皱了皱眉,脸上的不安并未完全消散。
他再次环顾四周,试图在朦胧的月光下捕捉到什么。
然而,树林里除了微风轻抚树叶的沙沙声,再无其他动静。
“也许是我听错了。”他最终嘟囔着,选择了相信同伴的判断。
两个男人不再交谈,开始继续之前未完成的事业。
凉子原本还在低着头屏住呼吸,心中祈祷着他们不会发现自己。
下一秒,两股温热的水流突然从天而降,淋湿了她的头发、脸颊和脖子,甚至顺着皮肤流进了衣服里。
凉子瞬间猜到了这两股水流的来源。
“该死的,怎么会遭受这种屈辱的折磨!”凉子心中愤怒地呐喊着,同时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
她的胃中翻江倒海,似乎随时都会将那股屈辱和恶心感一同呕吐出来。
她紧紧咬住牙关,竭尽全力抑制住自己想要发出的声音。
手指深深地抠进泥土里,指甲因过度用力而几乎要崩断。
她承受着身心的双重折磨,只盼那两个男人能快点离开。
终于,那两名男子慢悠悠地完成了他们的“任务”,抖了抖身体,系好裤带后转身离去。
凉子听着他们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直到完全消失在树林深处,这才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