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鎏香 作品

第89章 欲拒还迎踢到铁板了

“你什么意思?”占南徽低声问道。

这女人一边勾引他,一边说要嫁给别人的话?

易安安觉察到男人紧绷的身体,抬眸望着男人严肃冰冷的表情,她轻轻地笑起来:“就是这个意思啊!”

笑得跟妖精似的!

占南徽真的忍不住了,伸出手来,想要推开女人,但是那手握住了女人纤细的腰肢,就跟黏住了似的,拔都拔不下来。

那触手的柔软与热度,烫得占南徽的心发颤。

在这一刻,在占南徽的心中,狐狸精这三个字突然具象化。

对,易安安就是个狐狸精!

不断地勾引他,还不让他吃到,还要跟他离婚,找别的男人!

一想到以后易安安也这么勾引别的男人,占南徽的心就生疼,他再也忍受不住,翻过身来,将女人再次压在了身下。

他知道自己这样,只会恶性循环,但是他就是忍不住,忍不住想要品尝女人的甜美,堵住女人的小嘴巴,甚至想要征服她!

他就不信,她是他的人了,还跟他扯了证,怎么去嫁给别人!

易安安在看到男人血红着眼睛扑上来的瞬间,就有点后悔了,她似乎勾引过火了,也没有想到今晚的占南徽这么不经撩拨啊,以前也没有这么激动啊!

易安安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赶紧推开男人,甚至用膝盖顶着男人的身体,保持开距离,“你不会又被人下药了吧?”

天知道占南徽是鼓起多大的勇气再次扑上去的啊,可是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只是一句话就让他偃旗息鼓,再也不敢继续。

什么下药!

占南徽气得唇角都颤抖了,沉声喊道:“易安安,我没有被下药,之前就算被下药,我也不会碰你!”

易安安想了想,也是,之前这男人是宁可自己跳进猪睡槽子,也不肯碰她一根手指头!前世的时候,这个男人更伤害了自己,据说不能人道了!

那现在是……

就在易安安还在琢磨的时候,占南徽已经起身穿上衣裳走到门口了。

“你干什么去?”易安安忍不住问道,抱着被子挡在胸前,那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占南徽,就像是一个控诉的小媳妇,看得占南徽身体上又一硬。

不行,今晚就算是好好跟女人谈,怕是也谈不成了,深更半夜,女人又穿成那个样子,他的大脑完全不能思考,他十五岁上警校,特批进入国情局,工作这么多年,这种失控的状态还真的没有过,他必须冷静一下,怕自己在亢奋的状态下犯错误。

“你先睡吧,明天我再与你谈!”占南徽沉声说道,转身离开。

再不走,怕是迈不出这大门了!

易安安愣了一下,赶紧下床去,等她站在门口,占南徽早已经出了院子。

易安安叹了一口气,她是不是拒绝过头了?这欲拒还迎没学明白啊,哎呀,还是实战经验太少了,这一下子就踢到铁板了!

易安安有些懊恼,早知道就先顺从着了,只要不到最后一步,只要别让她怀孕,都好说的!

两个人之间,也不一定非要彻底结合才能更进一步感情,还有别的招数啊!

易安安躺在床上,扯上被子,下定决心,明天等占南徽来,她一定得试试别的招数,她就不信,除了最后一步,就勾引不了男人!

占南徽今晚上的表现无疑又给了易安安动力与希望!

易安安这边豪情万丈地睡着了,而占南徽却一个人坐在吉普车里,想要抽烟,但是又怕身上有烟味,只能抬头看着天,熬了一夜到天亮。

一大早,陆长风就出现在易安安家门前。

昨晚上,陆长风几乎一夜没有睡觉,一闭上眼,全是易安安娇媚地躺在占南徽身下的模样。

陆长风偷偷观察过占南徽的身材,的确比他健壮,结实有力性感,第一次,陆长风觉着不如别人。

但是占南徽的身份,陆长风还是想要告诉易安安,不管如何,这个占南徽不能信任!

易安安起身打算去做饭,就看到了陆长风在外面张望。

易安安立刻上前问道:“陆长风,你来这么早,找我有事儿?”

陆长风看了一眼房子里,他低声问道:“占南徽呢?”

“他出去了,你找他?”易安安问道,突然想到陆长风昨晚没有说完的话,“对了,昨晚你说占南徽怎么了,为什么不能信任?”

陆长风一听说占南徽不在家,吊着的一颗心立刻就放了下来,他左右看了一眼,低声问道:“你就打算让我一直站在门外?”

易安安这才记起来,赶紧放了陆长风进门来。

陆长风进来,坐在了院子里的石桌旁,又四处瞧了一眼,申请十分警惕。

陈妈在房间里做活计了,有缝纫机的声音传来。

“我们还是进屋说吧!”陆长风再次说道,不等易安安答应,也就进入了房间。

易安安只得赶紧追上去。

房间里,被褥都叠起来了,但是床边还放着易安安昨晚穿过的占南徽的背心。

陆长风走进来,看到占南徽的贴心背心,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是还是忍下,压低了声音说道:“我在镇府里面找到了占南徽的档案,他可跟你说过他的身世?”

易安安摇摇头。

前世的时候,易安安也不知道占南徽到底是什么身份,只知道他非富即贵,是被吉普车拉走的,后来欺负他的人都得到了报应。

其实前世的时候,易安安还见过占南徽一面,那会儿她在首都求医,只是那会儿隔得太远,她只是觉着那个人的气质像,不是很确定。

那个人可是人中龙凤了,身边跟着那个军医院的院长,在一群当官的人群中,一看就是中心人物。

易安安与占南徽不熟悉,也就没有上前,但是回家之后,总会忍不住想起男人站在人群中犹如莲叶葳蕤,四面生姿的模样,渊渟岳峙,气度雍容,而她,脏病缠身,就是一块臭抹布!

“他父亲可是部级干部!”陆长风低声说道,“你可能不知道这官有多大,我就这么说吧,比我们严城的省长都大,而且还是特殊部门,国防那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