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日卓加。”陈宣齐眯起眼睛,语气中带着一丝凝重。
我能感觉到他的肌肉在微微绷紧,仿佛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陈宣齐已经一个箭步冲了出去。
他手中的双节棍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随即一拧,竟然分成了两截锋利的短刃!
“这也行?”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陈宣齐冲入战场,双刃在空中飞舞,每一击都精准无比。
那些武装人员显然没料到会突然杀出这么个高手,一时间有些措手不及。
虽然有了陈宣齐的加入,战况略有好转,但敌人人多势众,我们还是处于劣势。
就在这时,我灵机一动,想起了自己的杀手锏。
“嘿嘿,看我的!”
我掏出几张傀儡符,默念咒语后朝敌人丢去。
符纸瞬间化作一道道金光,钻入几个武装人员的体内。
下一秒,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那几个中了傀儡符的人突然转过身,开始对着自己人开枪!
场面一时间混乱不堪,敌人阵营乱作一团。
就在这时,陈宣齐的声音传来:“李火柴,退后!”
我赶紧往后跳了几步。
只见陈宣齐站定身形,口中念念有词。
他手中的短刃忽然变形,竟然化作了一个枪口!
“轰!”一道炽热的火焰从枪口喷涌而出,直冲敌阵。
那些武装人员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吓得魂飞魄散,纷纷撤退。
“快跑啊!这家伙是怪物!”
有人惊恐地大喊。
转眼间,刚才还气势汹汹的敌人已经四散而逃,只留下一地狼藉和几具尸体。
我看着这一切,心中震撼难以言表。
转头看向陈宣齐,只见他收起武器,脸上没有丝毫得意之色,反而更加凝重了。
“走吧。”他说:“我们得赶紧带日卓加离开这里。”
我点点头,跟着他朝那群兽皮战士走去。
陈宣齐快步走到那群兽皮战士面前,我紧随其后。
他们看起来还有些惊魂未定,但见到陈宣齐后,眼中闪过一丝敬畏。
陈宣齐轻声安抚了几句,然后示意他们带上日卓加赶紧离开这里。
就在我们准备转身离开时,一个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们身后。
我下意识地转过身,差点儿撞上那人。
定睛一看,是个穿着兽皮的高大男子,脸上戴着一副奇特的面具,只露出一双深邃的眼睛。
那人站在那里,仿佛与周围的雪山融为一体。
他开口说话了,声音低沉:“叽里呱啦,嘟嘟噜噜”
我听得一头雾水,赶紧摆摆手,一脸懵逼地说:“大哥,你说啥呢?我听不懂啊!”
那人愣了一下,随即轻笑出声。
他摘下面具,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庞,用流利的普通话说道:“抱歉,我忘了你们可能听不懂我们的语言。”
他的目光在我和陈宣齐之间来回扫视,眼神中充满感激:“非常感谢你们救了我们和日卓加的性命。”
说着,他向我们深深鞠了一躬。
陈宣齐摆摆手,神色平静地说:“不用客气,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我知道日卓加是这个山里的守护神,绝不能让它落入歹人之手。”
那人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陈宣齐趁机问道:“不过,我很好奇,那些人为什么要抓日卓加?”
守护者叹了口气,脸上浮现出一丝忧虑:“唉,说来话长啊。”
他环顾四周,似乎在确认周围没有其他人,这才压低声音说:“那些人想要进入次仁王国,而要进入次仁王国,必须要让日卓加带路。因为日卓加是引路的使者。”
我和陈宣齐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惊讶。
守护者继续说道:“但是,日卓加拥有纯洁的心灵,他是绝对不会带那些邪恶之徒进入次仁王国的。”
陈宣齐趁机问道:“不过,我很好奇,那些人为什么要抓日卓加?”
守护者叹了口气,脸上浮现出一丝忧虑:“唉,说来话长啊。”
他环顾四周,似乎在确认周围没有其他人,这才压低声音说:“那些人想要进入次仁王国,而要进入次仁王国,必须要让日卓加带路。因为日卓加是引路的使者。”
我忍不住开口问道:“那你是什么人?”
守护者的目光突然变得深邃,他缓缓道来:“我是这里的守护者。我们世世代代都在格致山脉之中守护次仁王国的入口。”
他转而问我们:“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我心里一紧,暗自盘算着该如何回答。
最后,我决定实话实说,但又不能全盘托出。
我咧嘴一笑,说:“我们在格致山脉是为了寻找一样东西的,但不是次仁王国。”
说这话时,我心里直打鼓,生怕这位神秘的守护者看出端倪。
守护者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从怀中掏出一朵蓝色的花。
花瓣上还点缀着星星点点的银色光斑,宛如夜空中的繁星。
他将花递给我们,说:“这个东西能在瞬间恢复人的伤势,希望能帮到你们。”
我小心翼翼地接过那朵神奇的花,感受到一股冰凉却又充满生机的能量从指尖传来。
还没来得及道谢,守护者的身影就开始变得模糊。
他仿佛融入了周围的雪景,只留下一句飘渺的话语:“愿山灵庇佑你们。”
等我回过神来,守护者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手中的蓝色冰晶花证明刚才的一切并非幻觉。
我赶紧把这个宝贝收进了口袋里。
陈宣齐和我对视一眼,默契地继续向山上前进。
然而,天色渐晚,我们不得不停下脚步,准备搭建一个临时的雪屋过夜。
“嘿,陈兄,你会搭雪屋不?”我一边拍打着手上的积雪,一边问道。
陈宣齐摇摇头:“我只在书上看过,没实践过。”
“得,那就只能靠我这点三脚猫功夫了。”我撸起袖子,开始动手。
说实话,我的经验也很有限。
我们费了好大劲,才勉强搭建了一个能睡人的雪屋。
虽然歪歪扭扭的,但好歹能遮风挡雪。
“凑合一晚上吧。”我拍了拍手上的雪,有些不好意思地对陈宣齐说。
夜幕降临,寒风呼啸,我们缩在简陋的雪屋里,勉强度过了这个不太舒适的夜晚。
就在快要天亮的时候,一阵惊恐的惨叫声突然划破了寂静的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