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辆车先后到达,停在燃夜酒吧。
洛黎下车后,没跟云初妄再说一句话。
这种现象一直持续到,连局外人都发现了他们之间的诡异。
云初岁小声问,“洛黎姐,我哥他怎么得罪你了?”
地方就那么大,想听不到也难。
两个男人识趣地,选择闭口不出声。
洛黎淡淡回答,“没有。”
听到她那么说,云初妄才悄悄放下悬着的心。
只要阿黎不生气,那就一切好说。
云初妄又把服务生招来,要了杯温开水。
他把水杯端到她面前,“阿黎,喝酒别喝这么猛,容易醉。”
洛黎:“……”
云初岁:哥哥真狗。
闻野:舔狗行径。
洛黎不自然地扫过他们,轻咳一声道,“来都来了,我去台上唱首歌。”
她潇洒起身,走向台上。
许是酒精的作用,此时的洛黎感觉,浑身细胞都活跃了起来,特别兴奋,极其需要音乐来表达。
她想唱首歌,送给自己,也送给那个傻傻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