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可能是她没带给贺信中足够的安全感的问题,才会让贺信中这样。
比如她会一直跟贺信中说她很爱她的工作;比如在贺信中求婚时,直白的告诉他她不可能现在就结婚。
尽管她这样做是怕到最后他们会因为这些争吵而伤害到感情,但得到结果却不尽如人愿。
她完全忽略掉了贺信中在她这样直白下的话语下会受到的伤害,忽略掉贺信中也需要安全感这件事。
于是梁诗晴反握住贺信中的手,然后抱住他,说:“wilson,我没有生气,真的没有生气,你别一直道歉。”
贺信中停下自己碎碎念的话,乖顺的任由梁诗晴抱住他,然后垂下眼睛盖住他眼睛里闪烁着的歉意。
他自暴自弃地想:看,他还是放不了手,他还是做了他不想做的事。那些有关工作的话明明可以不加,明明他刚才还想着不去增加sunny的心理负担。
可就因为他想满足他对梁诗晴的爱情,他就改变了他一开始的想法开始演戏。
说白了,他就是自私,他就是在利用梁诗晴的愧疚,他就是贺家养育出的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利己商人。
贺信中浓重的自厌的让梁诗晴完全感觉到了,她对此感到心惊。
她回想了下她刚才说过的话。那句“你不用告诉我”确实很有歧义。
所以她赶紧安抚道:“wilson,我刚才的意思是有你这样的男朋友,我很幸运。真的很幸运,因为你对我很坦诚。”
虽然贺信中仍旧不发一言,但梁诗晴的话让他失控的情绪慢慢开始恢复。
很快,梁诗晴就听到了贺信中抽鼻子的声音。然后她开始转移贺信中的注意力,她小声地说:“你别哭了,我怕别人误认为我是渣女啊。”
“那不分手是吗?”贺信中闷着声音问。
“不分手。你都求婚了,我也答应了,肯定不分手。”梁诗晴说,“这样吧,等我完成任务回来,咱们就订婚,好吗?”
“真的吗?”贺信中不确定地问。
“真的!!!”梁诗晴肯定地说。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一两个星期……或者一两年?”梁诗晴心虚地回答。
贺信中回抱住梁诗晴后问道:“你是在给我画大饼吗?”
“这怎么能是画大饼?我都答应你了。”梁诗晴搂住贺信中的腰说。
“什么任务啊,时间那么不确定。”贺信中不满地说完,又嘟囔着补充,“我知道你不能说,我就是想发泄一下。”
梁诗晴从贺信中怀里退出来笑着对大鸟依人的贺信中说:“wilson,你别太爱撒娇了,你是个大人了,知道吗?”
“可我比你小啊,姐姐。我比你小就能冲你撒娇。”
说这话时贺信中的眼睛还在红着。梁诗晴不想让刚哄好的人遇到不顺心的事。
所以虽然贺信中叫她姐姐让她特别不好意思,她也没像以前一样让贺信中不许叫,她只是说:“可以撒娇,可以撒娇。”
梁诗晴故意不提姐姐的事被贺信中看出来后,笑的眯起了眼。于是他欢快地说:“姐姐,你耳朵好红啊,你是不是害羞了?”
一刹那,梁诗晴的嘴巴和她的手同时动作了。
她嘴里说着我没害羞,手却放在了她的耳朵上。
梁诗晴捏了捏她自己的耳朵想:这动作不就说明她就是在害羞,这就是欲盖弥彰吧。
她像机器卡壳一样慢慢放下她的手。
结果贺信中一句“姐姐,我会乖乖在家等你的”又让梁诗晴把她即将落下的手重新放回到耳朵那儿。
54 我想我走错方向了
◎我可以选择离开◎
今年香港的冬天比往年的冷了些, 贺信中从家里出来的时候风吹得他有些发愣。
感受着这些,贺信中认为虽然他重新过上了往日的生活,但香港似乎变成了他不认识的另一个地方。
他上车后打开暖气想:或许是因为现在多了一项等人的事情, 所以心态变了。
在商场时, 看着那些欢乐的氛围,他心里始终没有任何感觉,于是他又想:如果任务完成后梁诗晴还回不来, 那今年的冬天肯定会更难挨。
然后他就出了商场冲着梁诗晴家的面包店而去。
进店后风铃声响起。
梁国栋从后厨出来看到是贺信中后, 进去将手套,头套和围裙摘下再重新出来, 他笑着问:“wilson,你今天怎么来了?今天不是周末啊?”
“我想来送些东西。”贺信中带了两件过冬用的羽绒服,他说, “今年的冬天比较冷。”
“你每次来都带东西。”梁国栋说, “其实不用带的,你能来我们就很开心了。”
贺信中笑了笑没反驳, 问道:“阿姨呢?”
“她回家拿东西去了。”说完这话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