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藏的左轮 作品

1983.第1972章 数学极乐(二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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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7章数学极乐(二十三)

“精彩!”

事实证明,能成为兄弟会领导层是有原因的。

就在付前的期待中,阴阳头老爷子已经是吐乾净了嘴里碎牙,下一刻不仅没冲上来反击,甚至是原地鼓掌。

“看上去你真的带来了一些有趣的东西,不枉我专门在这里等着。”

甚至连脸上的血都没有擦,言语间的姿态,很有几份聊发少年狂的奔放。

包括从吐字的清晰程度,也能听出来并非纯粹讨回场子,而是真有某种兴奋在其中支撑。

不奇怪,有限范围内尽情地作,本就是这种行为艺术的核心。

这兄弟会的香堂或许无比珍贵,但被闯入的叛徒蹂躏摧毁,更是一段难得的因果。

付前并不认为这一切都在老爷子的意料中,毕竟真正展示之前,没有人会把自己的神经病指数高估到这种程度。

但老爷子的头脑明显没有完全僵硬,还是做出了精彩的应变。

从这一方面,口含荷伦香炉的浓眉兄,表现甚至还要欠缺一些。

因为香炉命中的位置包括鼻梁,先一步中招的他,这会儿才将将调整过来一些,依稀可见眼泪肆流。

“先打断他两条腿……再说接下来的……”

当然这份凄惨姿态,并没有影响浓眉兄霸气的发言。

说话同时布袍被一把撩开,他直接从腿上抽出一柄似刀似棍的凶器,并以更凶悍的眼神盯着这边冲上来。

……

“很好,很有精神。”

不好说老爷子和浓眉兄,谁的应对更因果一些。

但付前对一下活泼起来的气氛,明显很是满意。

并没有做更多无聊的破坏动作,他甚至直接一屁股坐下,一脸欣慰地点评。

“放心,还会更精神的。”

而此时浓眉兄已经是近在咫尺,面对这份点评只是冷笑,露出了江湖子弟的匪气一面。

对此阴阳头老爷子则是未做反应,站在原地面不改色,竟是完全不准备阻止这场香堂冲突。

咚——

下一刻浓眉兄手中凶器,已经是狠狠命中付前左腿膝盖。

之所以音效特殊,是因为那凶器虽然边有薄刃,但整体几乎还是一根棍的形状。

与其说是砍上去,更像是钝器抽击,打断腿一说倒是贴切。

不过并没有断得那麽彻底。

坐着的情况下,腿自然是容易被锁定,但断腿的动作也是一样。

凶器命中同时,付前的手也早已经在等待,并一把抓住。

“就这?”

浓眉兄自然是不可能轻易放弃自己的武器,一场角力随之展开。

但就像一开始的点评,这位确实有些文弱,单纯力量的比拼,并不能给人带来太大压力。

相比之下,付前给出的压力,无疑就要高出一个层面。

并不是这具身体强壮到不像人类,而是因为之前的所作所为。

真正的社会大哥,怕的从来都是十几岁脑子一根筋的小年轻。跟大家点到为止互相给面子不一样,后者动手是真没轻重的。

而付前在这方面俨然是战绩可查。

面对一个不到一小时前刚杀过人的角色,任何狠话都只会显得苍白无力。

很快跟付前的对视间,浓眉兄就败下阵来,松开手让自己胸口尽量远离那锋利的刃尖。

……

哼,胆子这么小,也敢出来混社会。

连坐姿都没变,甚至没往伤腿上看一眼,付前把玩着易主的凶器,只是借着那里传来的痛楚感受着自我。

选择这样的应对,原因之一就是别的方法已经不够可靠了。

心畜之刑导致的自我凋零,绝不只是说说而已。

仅仅片刻间,强行维持正常行动需要花费的力气已经是疯长。

此外疼痛并不是一种好的感受,但确实是一种廉价且可靠的感受自我方式。

叮——

随手再次挑飞一只香炉,付前没有吭声,只是看着洒落的一地狼藉。

果然是已经没办法观察到变化了。

就像刚才提到过的,从自己的香炉被摔倒在地,感受到强烈的心智压抑同时,大殿里那原本的虚幻影像,在眼里也是逐渐不可见。

截止目前,更是已经彻底观察不到一点,只剩一片混沌烟气。

对它的来历十分好奇的付前,一时间也深感遗憾。

这东西的出现总归是有原因的,为什麽众多香炉的烟会汇聚成一个图案?为什麽一旦属于自己的香炉被毁,不在其中了就会感受到压制?

听阴阳头老爷子的说法,如果走出这个地方,似乎也就不会有什麽不适了。

所以这份特殊力量究竟从何而来,又预示着什麽呢?

可惜不仅已经看不到那个古怪轮廓,下一刻视野里面甚至连烟雾都开始变得抽象。

付前知道自己属于人类的观察力已经在快速丧失中,操作的窗口期似乎已过——甚至是跑路的窗口期。

虽然门并不算远,但现在的腿脚想出去还是快不了的。

“很不错,时间已经过半,能做到这一点的目前为止还不超过三个人。

“另外从他们分享的经验看……记得不要睡着,更不要忘记光是什麽。”

此时阴阳头老爷子贴心地发来提醒,示意只需要再坚持一半时间,甚至还分享了过往前辈的经验。

不要忘记光吗?

这提醒很难说有多少善意,但付前又怎麽会在意那种小细节,脑海中还是瞬间运转起其中内容。

首先看上去很明显,自己目前所经历的并不是特殊的私人定制折磨,而是都会有的遭遇。

以至于甚至都有人总结出来了经验,还是跟自己之前从非人轮回里脱离类似的经验。

“所以三个人里有谁完成过吗?”

真的接受了建议,付前边花力气在意识里想像出一缕琉璃明光并竭力保持,同时谘询了一句。

“没有,或许你可以挑战一下。”

可惜老爷子的回答却是悲观,听上去从来没有人能完整扛过这刑罚——但好像确实可以挑战一下。

下一刻付前心中浮现的,却是不一样的判断。

随着接受“光”的建议,不断深化的压抑感竟是真的短暂凝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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