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十数辆血痕帮的改装的敞篷车子驶入了休宜街。 这个时段宽阔的路面上已经没有行人了,两旁只有路灯还亮着,这些车辆过来时丝毫没有遮掩自己的意思,大呼小叫,还有人对天放枪,气势非常之嚣张。 “老大,就是这家。” 头目指了指远处一幢还亮着照明灯练功馆,那是一座临河建筑,占地较大,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