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一章 羞辱
“张总，您消消气”
王建明赶紧打圆场，给柳清雪使眼色。
张啸天这才哼了一声，指着满桌的白酒瓶。
“想赔罪？简单！把这些全喝了，老子就当没发生过！”
柳清雪看着桌上十几个白酒瓶，胃里一阵抽搐。
王建明在她耳边低声说。
“清雪，忍忍！喝了这顿酒，两千万就到手了！”
酒精的味道刺鼻，柳清雪想起陆轩喝醉后红着脸说。
“清雪，我会永远对你好”的样子。
她端起酒瓶，冰凉的玻璃贴着嘴唇，一仰头，辛辣的液体灌进喉咙。
不知喝了多少瓶，柳清雪只觉得天旋地转。
张啸天的笑声、王建明的劝酒声、柳颜的抽气声
所有声音都变得遥远。
她趴在桌上，感觉有人在扒她的衣服，有人在摸她的腿
“张总，您看这合同”
王建明的声音突然清晰起来。
柳清雪努力睁开眼，看见他拿着文件在张啸天面前晃悠，脸上堆着谄媚的笑。
“签！当然签！”
张啸天大笔一挥，在合同上留下龙飞凤舞的签名。
王建明拿到合同，立刻塞进公文包，然后对着柳清雪使了个眼色，悄悄朝门口退去。
柳清雪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明白过来——王建明拿到合同，就要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
她想喊，却发不出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王建明的身影消失在包房门口。
留下她一个人，面对醉醺醺的张啸天和他身边不怀好意的女人。
包厢里的水晶灯在柳清雪眼中晃成一片模糊的光晕，张啸天肥腻的嘴唇正啃咬着她的脖颈。
雪茄与酒精混合的气息让她胃里翻江倒海。
她试图推开对方，却被攥住手腕按在沙发上，丝绒旗袍的盘扣在挣扎中崩开，露出里面黑色的蕾丝内衣。
“小美人儿，三年前你就该是我的”
张啸天的手探进旗袍开叉处，粗糙的指腹蹭过她大腿内侧的皮肤，那里还留着昨晚被司机老王攥出的淤青。
柳清雪闭上眼，泪水从眼角滑落，滴在沙发昂贵的真皮上，晕开一小片水痕。
不知过了多久，张啸天终于松开她，打了个饱嗝，掏出手机拨通电话。
“小李！把车开到后门来！”
他拽起瘫在沙发上的柳清雪，像拎麻袋一样将她拖出包厢。
走廊里的射灯刺得她睁不开眼，经过洗手间时。
她瞥见镜子里的自己——头发凌乱，口红糊了半边脸，旗袍皱得像咸菜，活像个被蹂躏的布娃娃。
后门的安全通道里弥漫着油烟味，张啸天的司机早已将黑色迈巴赫停在路边。
就在柳清雪即将被塞进车里时，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
“你们干什么？！”
傅深站在阴影里，定制西装的领口敞开着，显然也是刚从酒局出来。
他看着张啸天怀里衣衫不整的柳清雪，先是一愣，随即怒火中烧。
“你是谁？放开她！”
张啸天被打断好事，本想破口大骂，却在看到傅深手腕上的百达翡丽时，语气顿时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