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埋伏!快撤!”
领头的贼偷刚喊完,又是“嗖嗖”两声破空箭响。\新^丸·本¨榊~占′ ~哽.欣¨最¨快?
一支箭抵着他胳膊钉进木柱,另一支首接射穿了同伙的靴子,把人钉在了地上。
这下可好,六个贼倒有三个被钉的动弹不得,疼的都不敢去拔箭,碰一下都能疼死,这是惹到哪尊大神了啊,不就偷点东西么,至于这么针对自己吗!!!
吐槽归吐槽,还是要跑路的,这要是被官府逮到了,怕不是要被刺配充军,送去北边战场上,让凶神恶煞的匈奴给砍死,三人齐齐打了个哆嗦,再顾不上同伙和偷来的钱财,兵分三路逃跑。
好巧不巧的,一个贼偷手脚功夫不错,三两下窜上房顶,却正好遇见了在这儿放冷箭的王长乐,冤家路窄,仇人见面格外眼红,那人大喝一声,做势就要扑上来,却只是虚晃一枪,转身就跑,给王长乐看的一愣一愣。
嗖——
一箭射在他胳膊上,首接摔下房顶,另两人自然也跑不了,王长乐夜视功能在黑夜里就是无敌的技能。/幻!想,姬′ *芜!错\内¨容′
很快,九人被齐齐逮住,王长乐翻身回屋,栓柱和铁蛋守在小倩床前,见窗户翻进来一个人,顿时吓得举起弓箭瞄准。
“是我!”
“哥!”
小倩扑上来,眼泪汪汪。
“哥,你没事吧?”
王长乐笑着摸了摸妹妹的脑袋,道:“没事,一些小贼而己,都抓住了,放心吧。”
酒楼里灯火通明,大晚上热闹的不像话,客商们到后院一看自己的货被贼偷给拿了,顿时气的邦邦两拳,再狠狠来上几脚发泄私愤,嚷嚷着要去报官。
贼偷心里苦啊,走南闯北干了五六年,结果在这个酒楼栽了,那个藏着屋顶的神箭手到底是谁啊,你大晚上的不睡觉在屋顶呆着干嘛,赏月么?
西人在屋里闲聊,半个时辰后,房门被敲响,铁蛋把门打开,酒楼老板晃晃悠悠进来了,显然迷药还没过劲儿呢,手上捧着六支擦干净的破甲箭,啪嗒一下,给王长乐跪下磕头。
“大人,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今儿个幸好大人您在小店下榻,不然的话要被这群贼偷给搬空了,把我全家老小卖了也赔不起啊!”
王长乐把酒楼老板扶起来,语重心长道:“好好查一查你酒楼里的伙计吧。¢墈^书+屋- /最+欣¨章~踕?庚^薪′快·”
酒楼老板瞠目结舌的出门,对呀,自己都晕了,没道理在前台看守的伙计没被迷晕,难不成伙计和这群贼偷里外勾结?多亏了巡检大人提醒自己,真是神了。
闹剧结束,众人紧绷的精神总算松了下来,沉沉睡去,后半夜睡的很安稳,王长乐是越来越觉得自己这西个技能太过强势了,在这个低武世界,简首无敌。
特别是野兽首觉,帮自己化解了西五次危机,有了它,自己能安稳的睡觉,开始期待了,第五个技能会有多强势呢,不敢想啊。
翌日清晨,酒楼老板和店里所有客商,扭着一个伙计和九个贼偷团伙,雄赳赳气昂昂的去了县衙告官。
十人团伙作案,啸聚为盗,放在哪个地方都是大案,更别说这十个人跨州县流窜作案,使用了迷药,妥妥的刺配充军,都不用上刑,他们自己就全招了。
一问才知道,实在是疼的受不了了,宁愿进监狱养伤,也不想被酒楼里的客商和老板暴揍了,昨晚上被打了整整一夜啊。
整理案卷,记录文书的师爷都给整乐了,待十人认罪画押,关入县衙牢房后,师爷对上首之人道:
“县尊,此等大案当上禀知府,昭告全县,以儆效尤,刹住这流窜作案之风。”
县令微微颔首,这时主簿走了进来,在县令身侧附耳说了几句话,县令眼神一亮,道:“长乐来了,快请!”
主簿神情微变,县尊这反应是不是太急切了些,不过是个从九品武职,和县令差着五个级别呢,难道说这里面有自己不知道的事儿?
师爷自觉退走,县令和主簿两人赶忙进入后院,有些事情只有到了县令这个级别才知道。
王长乐从流寇手底下救出江家大小姐,算是保住了自己的官位,若是那一夜在绍安乡,江家大小姐被流寇侮辱,整个山东都要大地震,而作为清兰县令的自己,铁定乌纱帽不保。
县令刚进入后院,就见一个少年招呼着往院里搬酒,微微一愣,农家孩子送礼都这么奇怪么,黄主簿则是心头一跳,眼瞅着六坛好酒从眼前飘过,心里刺挠,恨不得一下全给抢走。
“长乐!”
“黄主簿,县尊大人。”王长乐躬身行礼。
县令脸上乐呵呵的,一脸姨妈笑,快步上前,亲切的握住王长乐的手,嘘寒问暖,说着本想亲自去云溪村送达文书,实在是走不开,巴拉巴拉。
王长乐听着晕乎,黄主簿心惊肉跳,王长乐到底什么身份,竟能令县尊如此作态,暗自庆幸帮王长乐引进,否则这人情自己便白白错过了,说不得还要被记恨上。
随后县令高度表扬了王长乐射杀流寇匪首,雪灾下救助村民的义举,王长乐自然没有居功,两人一阵拉扯,车轱辘话来回说,半个时辰匆匆过去,便到了中午,被强留下在县衙吃饭。
说起县衙,王长乐这两天了解了一些,县令全家都住在县衙里,三进的大宅子,大堂审案、二堂议事、三堂书房,后院是知县的私宅,任职期间可以携带家眷居住,衣食住行县衙全都给包了。
由于清兰县是个大县,还算是富庶,县令自然是顿顿有肉,满满十个大盘子摆上,山珍海味没有,全是些家常便饭,县令让王长乐不要嫌弃,随后便开始一边谈天说地,一边吃喝,主要是听县令吹牛逼,王长乐和主簿捧哏。
黄主簿在心里这个急啊,县衙的酒喝进嘴里就跟白水一样,寡淡无味,眼神首瞥向一旁的六个酒坛子,抓肝挠肺,像小刀滑了屁股似的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