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委身

英国,兰开斯特,距离伦敦246英里,9月。

英国全面进入了蒸汽时代,夏洛克依然雄心勃勃,他统治着他那壮丽的火龙在大地上遨游,他追求的不是金钱和荣誉,那白烟滚滚,那汽笛长鸣,犹如鸣奏出高亢激越的交响曲,交响曲中回响着一个不谐和的音符,那刺耳的音符就是血腥。

血色重生号一路飞奔,将大地上所有的景物抛到身后,伴随火龙的是死亡,驱策它的是古老的血族吸血鬼,血色重生号杀出一条血路,也渐渐变成一条血龙,吸血鬼与人,吸血鬼与吸血鬼之间,彼此浸透在浓稠的血浆之中。

偏偏就是从这片血泊里,约翰华生找到了他目光所能仰望的灯塔,夏洛克对他而言,超越了友谊,更加胜过爱情。他们并肩作战,出生入死。

晚上十点刚过,夏洛克福尔摩斯走下了火车,他放慢了速度,回过头,约翰华生拄着拐杖跟随在他身后,他们绕过城镇,居民大多数都已经熄灯睡觉,可那些通宵营业的酒吧还涌动着欢声笑语,卖掉一桶接一桶的啤酒。

约翰华生第一次被他带出火车外面,去人类的街道上进行深夜散步。

夏洛克沉默地前进,双手放在长大衣的口袋里,寂静的广场中间环绕着大大的圆形喷泉,泉水歇息了,他们走上空无一人的大理石台阶,夏洛克左右观察广场两旁陷入了黑暗的建筑。

约翰华生是个五官英俊的男人,他和夏洛克一样穿着精致的衣服,黑色的套装令他整个人显得相当清爽,他算不上美丽,但他的相貌十分的端正,他的圆脸带着友善的神色,脖颈上留下来的十字形伤疤一直在那儿,金色的头发最近几天修剪过,很短,他的嘴角经常无意识的上扬,总给人微笑的错觉,蓝色的双眼令人称赞,那颜色非常的纯真。

兰开斯特是个半发达的城镇,的确有一些豪华的场所,比如说妓院,这种下/流的娱乐场所完全不合约翰华生的品味,玩弄女人对他来说非常的厌恶,事实上,他很不喜欢来这种地方。

要不是为了夏洛克福尔摩斯,他一辈子都不会想到主动去逛妓/院。

妓/院位于广场的圆形喷泉隔壁,夏洛克在那双扇木门前停下来,约翰华生表示他准备好了,夏洛克推开门,带着他走进去,里面的大厅之中,奢华的烛光由上面的圆顶倾泻而下,洒落在酒吧台和侍应生的身上。厅中四周环绕高大的柱子,天花板精心装饰过,墙上布满壁画,吧台是实心的金色大理石,地板是金色大理石,连侍应生的衣服也是金色的。

寻欢作乐的客人中有来自农庄的财主,也有本地的年轻公子哥,他们相同的地方是都穿着昂贵的服饰,有着傲慢的举止和无礼的眼神,除了那一张张脸蛋差得远以外,约翰华生时不时能从这些人的身上看到夏洛克的影子。

他们两人走进一个私人内室里去,这不会很难,凡是直视过夏洛克双眼的看守人都会老老实实的让他们进去,并且用一种极为谦卑恭敬的态度,约翰华生觉得他的催眠能力实在是非常的强大,他平时没对约翰华生施展真是谢天谢地。

夏洛克侧过脸来对他微笑,“我催眠别人,也是挺累的,我要因此损耗我的体力,而尤其是你,约翰,你可否记得,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催眠你的那一刻,你非常的顽强,光是我的眼睛和我的声音竟然无法让你屈从,最后我只好出绝招啦,你不能抵抗我的吻,是吧,你完全招架不住,一下子就晕过去了。”

约翰华生不愿意老实面对这个问题,那是他极其震惊,极其难忘的一个夜晚。

他人生里的初吻。

他们走到一个密闭的房门口,约翰华生的心情因为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而紧张的加速揣动,这是夏洛克首次给他展示如何驯服血族的过程,夏洛克毫不费力的就松开了门上的锁,走了进去。

里面的那只吸血鬼正埋头在一个凄惨的妓/女身上,那妓/女躺在沙发上赤/身露/体,雪白的胸/脯流淌着猩红的鲜血,神情陷入了梦与虚幻的交缠之中。

夏洛克毫不迟疑的冲了过去,抓起那只吸血鬼,约翰华生亲眼目睹吸血鬼的利齿从那颈动脉的血管里拔/出/来的情形,一根手指这么长的两条尖利长牙前一秒还深埋在妓/女的脖子里。

那只吸血鬼狂怒的嘶吼,咆哮,对夏洛克秀出了利爪,夏洛克费了一番功夫,总算用催眠力量令他镇定下来,让他顺从的跪在夏洛克的脚下,夏洛克托起他的下巴,从口袋里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私房药酒,一股脑全部都给他灌进去。

约翰华生蹲在沙发前,他细心的抖开手绢,缠绕住妓/女颈上的伤口替她止血,从她的脸色来看,血被吸的不多,还有得救,约翰华生小心地给她穿上衣服,将她的头轻轻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捏住她纤细的手腕试探脉搏。

然后夏洛克就给那只吸血鬼说一说为什么要阻止他吸血的目的,和他说一说那列承载梦想的火车,夏洛克从吸血鬼猎人,一直说到血族和人类平等的话题,然后他就静静的等着回应。

如果他脚下的吸血鬼发出觉悟般的赞叹,那么夏洛克就不必带他上去火车,他只需要派人按时送一箱一箱的药酒过来给这只悔改的血族,然后用蝙蝠监视他,如果夏洛克换来的是一阵不屑一顾的哄笑,那么这吸血鬼就得跟他上火车一趟,在那些同类面前好好的清洗一下思想。

约翰华生心想,应该没有吸血鬼能够骗得过夏洛克福尔摩斯,即使有,那也是少之又少,极其稀罕的角色。

令人欣慰的是,这只血族居然理解了夏洛克,他接纳了夏洛克的传道,接纳了那难喝的酒,并且许诺不再吸食活人的鲜血,约翰华生觉得那只吸血鬼搞不好只是不想跟夏洛克走而已,因为那火车一旦上去了之后,要重获自由之身,就得经过夏洛克的允许才行,有点像监狱。

夏洛克对约翰华生的胡思乱想报以仁慈的笑意,“那可不是监狱,监狱里可没有羽毛被,更没有葡萄酒和水晶杯。”夏洛克带着他离开妓/院,约翰华生还在担心那名失血的妓/女。

夏洛克安慰他,那妓/女会得到妥善医治的,他刚刚催眠了一个侍应生,正背着那名妓/女快步赶去镇上的医院里接受输血。

他们仍然在镇上流连,街上静的就剩下他自个的拐杖声和脚步声,约翰华生提出他埋在心里很久很久的疑问,为什么夏洛克不去抓捕那些叛逃下车的吸血鬼回来,放着他们在外面岂不是很危险。

夏洛克严肃的拧紧眉头,“你说得对,约翰,我不应该放纵他们。可说实话,我有些拉不下脸,他们之所以会逃,纯粹是觉得我没资格当他们的领导者,我在他们心里已经是个失败的血族主宰了,一个没用的国王,我去将他们抓回来,有些像赶鸭子上架,而且真的抓回来了,我就得当着车上剩下的那些人给这些叛逃者一个严厉惩戒,那样会让这些被迫回来的血族一个相当难堪的境地,而且我并不享受折磨他们的过程,我还在犹豫。”

“想想你怎么跟我说起艾琳艾德勒小姐时的话吧。”约翰华生轻声的说道,唯恐吵醒了楼上安睡的居民。

夏洛克停下脚步,低头望着他,“我当时怎么说的来着?我要记住的事情太多了,我有些忘记了。”

约翰华生微笑了一下,“你也有记性不好的时候?”

“有的,我并不是一本厚羊皮卷,什么都能往我脑袋里写,我也有忘事的时刻,你现在就遇上了。”

约翰华生又笑了一下,他潇洒的将拐杖拄在地面,在他面前叉起腰,“让我来点醒你吧,爱面子的福尔摩斯,你说你情愿让艾德勒小姐恨你,你也不愿意看到更多的流血和牺牲,她一个人恨你也是恨,十个人恨你也同样是恨,我相信,以你的能耐,无论多少人恨你,你都能扛得住的。不要错过时机了,赶快去抓那些混帐的墙头草回来,抽一顿鞭子,关回羊圈里去,这样我们人类在夜里才能睡得安稳。”

“你真自私呀,约翰。”夏洛克豁然开朗般的微笑,“为了保卫你的族人你什么都能干得出来呢。”

“我倒是听说有个和我们不同族也不同源的吸血鬼为了保卫人类更加是连命都可以不要。”

“我会把这些迷路逃窜的小羔羊都领回来的,我得是他们最好的牧羊人,他们跟了我就不能再跟别人,是的,你说对了,我得赶紧把他们一个个抓回来,我有无数个夜晚,无数的耐心,他们无论在哪儿都躲避不了夏洛克福尔摩斯的。”

约翰华生对他伸出手,“握个手吧,福尔摩斯,我希望我可以在这些追捕行动上成为你的搭档。”

夏洛克将手递到他手心里与他牢牢的重合,紧握,约翰华生的声音顿时轻柔了很多,他在夏洛克眼皮子底下忽而软绵绵的说,“不管这世上有多少人误解你……怨恨你……夏洛克……我都会在你身后无条件的拥戴你和彻底的信赖你。”

“你这是逼着我在这大街上抱着你转一圈吗我的约翰?”夏洛克高兴的说。

“放马过来。”约翰华生英勇的扑进他怀里,夏洛克开心的笑着,抱紧他的身体在原地转了两圈,然后将他放下,在月光下长久的凝望着他,那眼神能把约翰华生整个人给融化掉。

“我们去酒店。”夏洛克望着他说。

约翰华生僵硬了一下,呆呆的在他怀里重复,“什么……什么酒店?”

夏洛克的每一个发音都无比的清晰,他说,“让我们在车外逗留两天,这没什么大碍,我应该放个假,让我寻一个安全的住处,我想豪华的酒店是最合适的,安静,并且无人打搅,我只借用一间房,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你与我住在一起。”

约翰华生惊讶至极,傻傻的瞪大了眼睛,然后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跟着夏洛克进入那镇上最奢侈的酒店前门里去的了。

他低着头站在夏洛克身后,他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他觉得全世界都能听见他的心跳,那颗七上八下的心脏正在凶猛的撞击着他的前胸,哦!老天!一间房!两天!和夏洛克!

夏洛克优雅的站在前台办理入住手续,他用了假名,钱也不是问题,夏洛克用很有教养的典雅音调,指名要酒店里最好的房间,侍者表示他们酒店里有全英国最松软的床。

约翰华生听见这个又是一阵窒息,他觉得要喘不上气了,天杀的,他站在这儿是为了什么,为了待会向夏洛克献身,噢不不不,约翰华生得找个地方扶着才能站稳了。

“约翰,你睡前想喝点什么?或者吃点什么?我可以让他们送到房间里来。”夏洛克平静的回头问他。

约翰华生擡起一只手捂住胸口,他呼吸不过来,“我有点紧张,我不应该再喝酒了。”

“恰恰相反,酒可以让你的神经放松下来。”夏洛克跟侍者要了一瓶苦艾酒还有一些食物,然后又对约翰华生微笑了一下,“我看你要晕过去了,你今晚不舒服?”

约翰华生觉得他的双眼肯定在夏洛克面前瞪的很可笑,“我需要一张该死的椅子。”

夏洛克的双眼在吊灯下闪着欲望的光芒,即使隔着好几步远,约翰华生也能察觉到那对眼睛里有多么想要他这个活人的热度,他感到心里没底。

夏洛克走过来,修长的手指不经意的放在约翰华生的肩膀上,推动他前进,“让我们到房间里去,进去以后,你爱坐哪里都行。”他的声音像醇酒,又像蜂蜜,让人着魔。

约翰华生听的汗都出来了,他知道夏洛克会听见他的心声,可约翰华生也控制不住,他无法让自己火热的感情丰富的内心停止乱七八糟的遐思,要是约翰华生的奶奶在这里,务必得抿紧嘴角,提着裙子,凶巴巴的飞跑过来,揪着他的耳朵把他拖回家,嘴里还会大声的嚷嚷斥责他作风随便,让大街小巷的人都知道,22岁的约翰华生,从未有过女朋友的约翰华生,该死的,他还保留着童贞。

夏洛克在走廊前惊喜的回过头,望着他。

“闭嘴,夏洛克,我不管你从我心里听见了什么,你闭嘴,一个字都别说出来,不然我翻脸。”约翰华生从牙缝里挤出这几声嘟囔。

夏洛克并不多说什么,但约翰华生明显看见他嘴角上的那一抹笑意更加浓烈了,约翰华生毫无经验,他上次在厢房里的时候,就已经鼓足了万分的勇气才能让自己跪在夏洛克面前,光是那一幕就够他消化至今了。

他们正在穿过一个长拱廊,接着走上螺旋楼梯,夏洛克上楼梯的方式悄然无声,侍者在前头带路,将他们领上4楼的房间,帮他们两人打开房间门并且点亮里面的油灯之后,侍者就低着头告辞了。

夏洛克先走了进去,约翰华生站在走廊里傻傻的目送那侍者离去的背影,胳膊兀然被人用力一拽,他整个人扑进了房间,房门关上,他的脸被夏洛克紧紧的捧着,那深吻让他陷入一种朦胧的境地,约翰华生手里的拐杖沉闷的砸落在柔软的地毯上,他感觉自己悬空转了一圈,夏洛克抱着他,那吻从不离开他,约翰华生伸出手牢牢的抓着他的衣领以免自己摔倒,夏洛克脱了长大衣,约翰华生松开双手让那大衣离去,身体无法保持平衡,往后坠落,夏洛克重新托住了他的后背,微笑着看他。

约翰华生咕哝着,“你很着急?”

夏洛克点点头,他把美得让人心醉的嘴唇放置在约翰华生耳旁,“我想得到你很久了。”

该死,这话彻底让约翰华生无法思考了,他连自己怎么躺在床上的都不清楚了,他像个无力抵抗的战俘,大字形的躺在那儿,夏洛克站在床边,他解下西装的外套纽扣,目不转睛的看着约翰华生。

“噢该死……”约翰华生气喘吁吁的望着他,“我……我还没有,从来没有和任何人……”

“我知道。”夏洛克把外套抛到半空中,那衣服如同一大片羽毛跌落地面,接着他侧躺在了旁边,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他,“别害怕,我不会让你太疼。”

“不会……太疼?”约翰华生天真无邪的冲他眨了眨眼睛,满心的疑问,他觉得自己着火了,非得烧死在夏洛克眼前不可。

夏洛克擡起那修长的手指头,放在约翰华生的额头上,“你出汗了。”他将手指下移,抚摸过他的鼻头和他的嘴唇,扯开他的外套纽扣,那手指继续往下,滑过他的胸口,直直的飘移到约翰华生的小腹上,他笑了一声,然后将手心摊开,再往下,寒冰似的指头隔着裤子包裹住他的私//处,激起约翰华生一身的鸡皮疙瘩。

约翰华生转头看着他,夏洛克也同样凝视着他不放,他说,“约翰,你体温真高,你就像从火里面诞生的。”

约翰华生觉得口干舌燥,那手指揉着他,他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再一次接纳夏洛克递过来的舌吻,接吻中他身上的衣服逐渐被脱了去,夏洛克锋利的指甲划过他赤//裸的皮肉,约翰华生在这隐隐作祟的威胁中发出欢愉的声音,他身上的衬衫没有扣上纽扣,无力的在夏洛克眼前摊开双手,胸口剧烈的起伏着,那衬衫像受了蹂躏似的在他肩上凌乱的层叠,那身体无法控制,在夏洛克怀里战栗着,夏洛克把他按进床里去,将指甲揪住他的裤腰,往下一扯,轻而易举的解除了他的长裤,随着布料的扯落声,约翰华生的双腿一览无遗的展现在他眼前,那半勃蠢笨的在他腿间随着主人的发抖而晃动,那柔软的双球上有一大片金色的耻毛,夏洛克躺在旁边观赏着他处子的身体。

约翰华生觉得自己体内的某样东西正在猛烈的击打他。

吸血鬼某种程度上和人类并无差异,夏洛克压在他半裸的身上允吸着他的颈动脉,他仿佛很渴望那里能涌出些什么能够让他餍足的东西来,夏洛克进入他的时候约翰华生感觉自己在做梦一样,有一条寒冷的蛇冲撞进他的体内,让他感到恐惧,他抓住床架,任由夏洛克在他身上耕耘。

他错觉夏洛克已经全部都进去了,那被撑开的紧绷感让他无所适从,性/爱比他想象中的更加玄妙,他咬住嘴唇忍耐,带着炙热的目光凝视着这只和他根本就不同类的血族,夏洛克舔了一下嘴唇,他温柔的说,“我要再进去一点,你放松。”

约翰华生哀呼了一声,“你怎么……那么大……”他侧身抓紧床架,他的其中一只小腿架在夏洛克的肩膀上,夏洛克微笑着侧脸亲吻了一下他的脚心,然后亲昵的抱紧他,往前推入。

他立即抖出一丝声嘶力竭的呻/吟,喘息,随着夏洛克的动作而轻微的叫喊,夏洛克终于全部都进去了,而他竟然毫发无损的接纳了,夏洛克用力而且专注的拍打他。

兴奋的电流席卷了他,让他在枕头里声声喘叫,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痛楚,那痛楚里带着愉快,他惊异的发现夏洛克的体温被他捂热了,那根在他体内耕耘的巨大带着微烫,他被拽了一下,夏洛克把他整个人翻过身去,托起他的小屁股,约翰华生在床垫里高高的擡起臀部,回头瞪了他一眼,他觉得躺着挺好的,这样像小狗一样四肢着地的姿势让他羞耻。

夏洛克单膝跪在身后,进入他,抽打他,约翰华生抓紧床单,噢老天,这感觉如此美妙,由于这得天独厚的姿势,他体内的某一处敏感被戳中了,噢上帝,他苦苦的喘息,灼热,翻滚,尾椎骨上一阵刺痛,约翰华生吃痛的揪拧着床单,立即回头望向他,夏洛克在鼻尖前擡起他锋利的,沾染了血红的指甲,他眼瞳里瞬间弥漫起一股比上一刻更加狂热的欲望。

约翰华生瞪着蓝色纯真的大眼睛,噢不,夏洛克不慎划破了他的皮肤,他恐怕动作过于激烈,一不留神在约翰华生的小屁股上面抓出了几道血痕,约翰华生感觉到了尾椎骨附近缓缓流淌着一道暖流,那是他自己的血,正在慢吞吞的沿着臀缝,经过夏洛克抽//插他的地方,那血红的鲜血肯定染红了他的阴//茎和约翰华生的入口,有一个刹那,他听见了自己的血滴落在床单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在床垫里像个被夺了初夜的处女一样见了红。

“夏……夏洛克……”约翰华生正在被他凶猛爆发出来的力量撞击的支离破碎,“夏洛克……”他被撞的连话都说不完整,夏洛克忽然间完整的抽出来,在他背后俯下身,一条柔软,粗糙,带着寒气的舌苔狠狠的刮过了约翰华生的整个臀缝,刷的舔过他的整个小屁股,舌头最后贴在他划破的尾椎骨上,那双唇圈成一个圆,在他受伤流血的地方深情的允吸。

“该死的……”话还没有说完,约翰华生全身酥软的埋在床上,大腿不停的打颤,几乎跪不稳。

那血不停的往他臀缝里流淌,夏洛克滑下舌头,将他那傲慢的唇贴在他入口上,粗糙寒冷的舌头伸进他的体内,在他后面兹兹的将他允吸,约翰华生浑身发抖,老半天只能哦哦哦的轻轻喘息,被他舔//弄了很久很久,舔的他都快要酥软的晕死过去了,夏洛克才重新擡起头,带着嘶哑的嗓音和他道歉。

“对不起约翰,我失控了,你的血,非常诱人。”

难道比他的身体还要诱人。

约翰华生脸颊潮红的趴在那儿,他的伤口都被舔干净了,血都止住了,他摇摇头,“挺……挺好的……刚才。”

夏洛克略显疑惑的说,“可我的指甲割伤了你。”

“恩……混蛋你能不能待会再道歉……”约翰华生无法回头看他,反而期待的朝他擡起小屁股,胸腔里火热的沸腾,夏洛克展露了一个迷人的微笑,他把约翰华生抱了起来。

下一秒他就靠在了墙纸上,撑着夏洛克的肩膀,衬衫垂在手臂之间,露出大半个肩胛骨,夏洛克托着他的大腿,将他的巨大以这种姿势挺入,抽出,约翰华生撑住他的双臂激烈的颤栗,悬空会让他找不到支撑点,而不得不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往下压,这样能让夏洛克进入的非常深,非常猛,他在墙上不停的上下摆动,他抓紧夏洛克的头发,低下头狠狠的吻他,他亲吻着夏洛克的獠牙,亲吻着夏洛克高傲的颧骨,最后他把夏洛克抱在胸前,只能大声的喊叫,快感来的比他想象的凶猛,野兽一样,噬咬他。

他的精//液铺满了夏洛克一身,夏洛克把他从墙上转移到了窗边,约翰华生抓着厚厚的窗帘,房门敲了好几下,但谁都没有去应门,他因此错过了他解渴的苦艾酒和准备给他的夜宵,他原本以为自己有空可以坐坐,和夏洛克促膝长谈,手捧着玻璃酒杯,啜饮着浅绿色的清凉酒水,聊一聊夏洛克的广博见闻,但目前看来,约翰华生没有空,夏洛克更加没空。

他热汗淋漓,每一滴汗水都让夏洛克发出感叹,他说约翰华生的汗水就像沸腾的液体滴落在他皮肤上,像硫酸将他腐蚀。

约翰华生后来在床单里休息的时候发现,吸血鬼的精//液和人类一样,正在不停的从他身后流淌出来,夏洛克微笑着望他,逐渐黎明了。

他握紧约翰华生汗湿的手,放在嘴唇边亲吻了一下,“我熟睡时,约翰,切记,不要发出很大的声响惊吓我,更加不要触碰到我,不然我得睡到衣橱里去,才能确保你的安全。”

约翰华生老实的在他旁边点点头,说实话,他也没有气力去搞那些劳什子折腾夏洛克,他自己累的半死,被搬来搬去的玩弄了一整个晚上,他现在只想入眠,睡觉,做梦,他希望那梦里有夏洛克尊贵神秘的身影。

烛火熄灭了,房间在厚重的窗帘遮挡下陷入了一片漆黑。

作者有话要说:

说好的失身终于来了啊啊啊啊【冷静

明天来大杀一场吧!!!

下一章就是我铺垫了很久的惊喜反派要现身啦!

和小花羁绊很深的人【其实有人猜对了呦~~来来奖励猜对的童鞋一颗糖

明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