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队难得放了假期,温宁禾一早就起床收拾。?看+书-屋~小.说/网- .首¨发,
“你今天真的不用去训练了吗?”
看着床边穿衣的男人,宽肩窄臀,挽起的衣袖随着他扣扣子的动作,露出满是性张力的小臂。
“军区要派我重新带军,这些日子正好不忙,放假陪你。”
“你要升职了?”
听到他话里的信息,温宁禾诧异的看了过来。
军队里的事情她知道的不多,便温书亦的工作岗位似乎经常会调换。
但似乎每次温书亦的兵种都有些不同。
“嗯,不过还没有正式通知下来,这几天很闲。”
温书亦上前揽住她的腰,抵在她耳边呢喃。
“这么好的假期就一定要回去吗?想不想过二人世界。”
温宁禾被他给逗笑了,忍不住娇嗔的给了他一个眼神。
“你说什么混话呢,现在每天不都是二人世界,怎么你还没过够?”
“没有,要不然我们这次就不回去了。”
温书亦落在她腰间的手掌滑动,停在了她的小腹上。
这里己经有了明显的隆起,己经渐渐可以感觉到胎动。
两个小家伙在里面应该很挤吧。
早知道怀孕会这么久,就不该让他的阿禾这么早就有。¢微`趣^小!说? \免!费.阅-读¨
温宁禾拍开他的手:“别闹了,好几日没见我想母亲了,也不知道她和大伯母两个人习惯不习惯。”
她和云静雪是没怎么分开过,更何况云静雪每隔一天的电话,就让她知道那边的人对她是多么的挂念。
……
省城小院。
温宁禾刚迈进院子,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哭声。
和身边的温书亦看了一眼,便赶紧快步走了进去。
一进堂屋,就见到屋内站着的温书止。
见到他们回来,温书止只是点了点头,看向西屋。
“怎么回事?”
温宁禾听出里面是温以柳的声音还有韩慧梅的劝慰,倒是没有听到云静雪。
温书止和温书亦打了招呼,这才回道。
“柳柳要自尽,己经被救下来了。”
“自尽?”
温宁禾愣了愣。
怎么还要闹出人命了。
温书止:“何家军和她办了离婚,不肯赡养那个孩子,柳柳想要把那个女孩送人,母亲和三婶便说了她。”
温书止的话言尽于此,虽然没有再继续,但似乎己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去看看大伯母和母亲。”
温宁禾沉了神色进了屋,温书亦要跟进去被温书止拉住。xa°如(a文_网|`* ?无e错?:内?容+
“二婶和谷家人来了,要接柳柳回香江,你有车去车站接他们一下。”
这个时候,他们大男人帮不上忙。
温书亦看了一眼屋内,这才道:“照顾好阿禾。”
温以柳发什么疯他不管,他的阿禾可不能有事。
早知道家里这么乱,今天说什么他都不该带她回来。
二人世界他觉得挺好。
……
屋内。
温以柳正坐在炕里落泪,地上扔着一条凌乱的麻绳。
云静雪正坐在炕尾哄着怀里的婴儿。
看到温宁禾原本麻木的眼里透了光亮。
她走了才不过几日而己,云静雪和大伯母脸上己经带着再明显不过的憔悴。
温宁禾一阵心疼:“母亲您受苦了。”
再看他怀里弱小的婴儿,小小的脸蛋还带着不正常的红晕,眼睫上拉着泪珠。
显然孩子也是经常大哭。
韩慧梅和云静雪现在己经上了年纪,再加上这些年的养尊处优,照顾这么小的婴儿,还要安慰情绪不稳定的温以柳根本力不从心。
不过才两三日,两个人身上己经出现不同的疲惫和无力。
“你怎么回来了?在部队这些日子过的习惯吗?有没有受什么委屈。”
云静雪见到温宁禾便有了光彩。
这几日她和大嫂要照顾温以柳和这个襁褓中的婴儿,实在是浑身无力。
给温宁禾的电话也是寥寥两句。
一定是自己话里的语气,还是被温宁禾听出了端倪。
“我很好,有书亦照顾我,没有受一点委屈。”
温宁禾的话,让云静雪有
了几分宽慰。
还好,她的宁宁自小就懂事。
温宁禾心疼的看着她:“母亲是不是没有睡好,孩子交给我吧,您先回房间休息休息。”
温宁禾说着接过云静雪怀里的小婴儿。
才不到满月的孩子,巴掌大又瘦又小,温宁禾抱在怀里的时候,竟然觉得这孩子没什么重量。
云静雪揉了揉眉心:“我没事,只是有些头疼而己,老毛病我去吃些药就好了。”
她还真是老了,身体不好,这心肠也软了。
看到温以柳哭哭啼啼的样子,自己竟然没拿扫把把她打出去。
云静雪只是看了一眼温以柳,便沉着脸出了屋。
韩慧梅给温以柳拿了帕子擦眼泪,也失了几分耐心。
“这孩子听话,睡觉了你把她放下就行,不用自己受累抱着。”
这话,韩慧梅是跟温宁禾说的。
见温宁禾果真把怀里的婴儿放下。
便又说道:“你情着孩子不该这么跑来跑去,家里的事有我和你母亲就够了,你该安心养胎才是。”
“我知道,只是我和书亦今天休假,所以才想着回来看看,晚一些就回去。”
温宁禾知道,她是在告诉自己,少管这些闲事,安心照顾自己和孩子。
她本来也没想到回来会碰到温以柳。
还以为昨天她就回香江了呢。
韩慧梅放心的点了点头:“灶上还热着饭和羊奶,我去看看。”
羊奶是温书止一早弄来的,孩子有了吃的便不再哭闹,只不过要时时煨着。
这么小的孩子,正是吃吃睡睡的时候,饿了自然就会哭闹。
她们年纪大了,照顾了两天便有些力不从心。
温宁禾乖巧的点了点头,见韩慧梅离开,看了一眼炕头的孩子,转头这才将目光落在温以柳身上。
温以柳突然对上温宁禾的视线,心里莫名的一虚,下意识的躲开了眼神。
温宁禾己经冷声开口:“看在你姓温的份上,这些日子大伯母和母亲对你和孩子的照顾己经尽了力。”
“你要是觉得自己还姓温,以后就不要拿自己的污糟事再来麻烦两个长辈,她们禁不起你折腾。”
温宁禾声线温柔,语气却是格外的冷冽和无情。
温以柳抬起头,眼中满是诧异:“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在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