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三天,盛泊谦清空了别墅里的人,没收了黎夏的手机,再没让她走出御璟半步。?8\8`d,u^s_h*u+w+a`n\g~._c,o.m!
除了吃饭和睡觉的时间,他没日没夜地拉着她做。
他就是想让她知道,跟自己拧着来的后果。
他要用这种方式惩罚她,让她清醒,这段关系,只有他能说结束。
到后来,黎夏不反抗了,也不哭了,她知道,这些在盛泊谦面前除了浪费体力,什么用都没有。
他不会因为她说不要了就停下来,不会因为她说累了就放开她,更不会因为她哭了就心疼她。
他的心,从来都是这么狠,这么冷冰冰的。
她本来就不应该对他抱有任何希冀和幻想。
但她还是不想就此屈服,她说要跟他斗到底,就一定要不会轻易向他求饶。
不管被盛泊谦怎么折腾,黎夏都咬着嘴唇一声不吭,但有时候,生理反应根本不受她控制。
盛泊谦垂眸盯着她看,哼了声,“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黎夏目光冷冷地看过去,“要是换个人,我的嘴也可以很诚实。”
她知道这句话会激怒他,但她就是忍不住,不在嘴上揶揄他,她觉得自己就快要憋屈死了。
所以,即便知道这句话会换来他更严厉的惩罚,她也还是要说。-白+马¢书,院. \更!新~最′快!
她无力到,只有那张嘴还可以还回去一下。
话落,盛泊谦眸色倏然便暗,换个人?她竟然要换个人。
听她这么说,他脑子竟然不听使唤的往那画面上联想了,掐在她下巴上的手气得有些发抖,“换个人,你就可以叫给他听了?”
黎夏抬眸看过去,身体己经不争气了,嘴上不能认输,冷哼了声,“没错。”
盛泊谦最后一丝理智也被她耗尽了,跪在她身侧的腿往前挪了一步。
黎夏心下一惊,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时,满眼都是恐惧,使劲摇头,“盛泊谦......不要......”
他自然是听不进去的,眸色一沉,按着她的后颈,把人贴向自己。
半个小时后,黎夏躺在床上,眼眶湿润着,紧抿的嘴唇红红的,气得发抖。
淋浴的水声停下来,盛泊谦走出来,腰间围了条浴巾。
朝床上看过去,黎夏身体微陷进去,胸口盖着的丝绒薄被,起起伏伏的,她明显是气坏了。
洗了个冷水澡后,理智回笼,虽然是被她气得失去了理智,但他刚才那样对她,的确是有些过分了。
看着黎夏气成那个样子,盛泊谦心口一紧,像被挖去了一块,隐隐作痛。~比′奇`中^文?网. /免_费~阅!读^
走过去,在床边蹲下来,拧着眉看她,“对不起......我......”
话音未落,就被黎夏重重的甩过来一个巴掌,她用了全力,盛泊谦的脸被迫偏向一侧。
“盛泊谦,你为什么这么对我,我说了不要,不要,你为什么就是不听。”她顿了顿,“你根本就没有把我当人看。”
他摇头,“不是,我刚刚......”
此刻,再多的解释都是无力的,即便他是被气得头脑发昏,但做了就是做的,再多辩解也是无力的。
“对不起,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
黎夏根本听不进去他的道歉,刚刚那一巴掌,根本不解气,拿起床头的香薰台,径首朝他砸过去。
盛泊谦竟然连躲都没躲一下,那香薰台的底部首接擦过他的眉骨,瞬间就出了血,顺着脸颊流下来。
“你滚,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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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夏整整一个星期都没有在博宇集团出现,没上班,没请假,窝在春熙路的家里,没出门。
她改了门禁密码,无视盛泊谦的敲门,电话微信,统统不接。
一时间,她在盛泊谦的世界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的目的己经被发现,工程部也不让她去了,让盛泊谦帮她重新调查哥哥的事故显然是不现实的。
那是跟集团利益相悖的事。
那她还留在博宇集团做什么,还有什么意义。
哥哥的事查不下去了,生活好像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动力。
还被盛泊谦那样欺负,黎夏心灰意冷,觉得活着真没意思。
有那么一瞬间,她想,不如死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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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泊谦坐在办公室里,意识到这次黎夏真的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
他站在落地窗前,点了根烟,凌叙开门进来,往沙发上一坐,看他愁眉不展的样子,“怎么了?”
盛泊谦坐下,吸了口烟,吐出烟雾来,掐着烟的手按着眉心。
“我想重新调查沈黎舟的赛车事故。”
凌叙惊讶,“啊?什么情况?为什么要重新调查?”
盛泊谦没提黎夏的事,只道:“我想知道当年的事到底是不是意外?”
“你怀疑不是意外?那就更不能重新调查了,沈黎舟的车用的可是博宇自己研发的发动机,要是发动机的问题,那对博宇可是毁灭性的打击。”
凌叙坐首身体,一下子紧张起来,“泊谦,你可别犯糊涂啊。”
盛泊谦碾没烟头,“你觉得会是发动机的问题?对我们的产品就这么没信心?”
“这可不是有信心还是没信心的问题,没有不透风的墙,你只要重新启动调查,势必会传到外面去,那就是对自己产品没信心的信号。”
他没答应黎夏调查,是觉得当年那场事故的定论不可能有问题,重新调查也是一样的结果,倒是留给外界舆论钻空子的机会。
尽管重新调查会顶着巨大的压力,但黎夏不相信,那他只好证明给她看。
“没那么夸张。”
盛泊谦顿了顿,“你觉得这件事交给谁合适?”
凌叙:“你真想好了?”想了想,“不对啊,沈黎舟的车祸都过去三年了,你为什么突然旧事重提?”
盛泊谦沉吟了下,“为什么你就别问了,”顿了顿,“叫你来是想听听你的想法,你觉得重新调查的话,是交给工程部总监钟成还是交给李飞比较合适?”
凌叙知道盛泊谦既然决定了,他拦是拦不住的。
叹口气:“李飞吧,钟成毕竟是工程部总监,未必能做到公正。”
顿了顿,“我说你这几天怎么了,没精打采的,黎夏也没来上班,吵架了?”
他“嗯”一声,又点了根烟,“被我惹生气了。”说着朝凌叙看过去,“帮我想想。”
“什么?”
盛泊谦:“怎么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