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终于抵达现场时,主持人只是简单地向他介绍了一下所谓的“案情”,然后便宣布追踪行动正式开始。这显然是一场极不公平的“考试”,因为马玉林在事前对整个情况一无所知,甚至连一点准备的时间都没有。
然而,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这场“考试”又似乎是公正的。毕竟在现实生活中,谁也无法提前预知那些突如其来的刑事案件。
尽管面临着这样的困境,马玉林的表现却异常沉稳。他神态安详,精神状态极佳,丝毫没有受到这种不公平待遇的影响。他全神贯注地对“杀人现场”进行了仔细的勘查,很快就发现了三个“凶手”留下的足迹。
根据这些足迹的方向,马玉林判断“凶手”向东逃窜了。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展开了追踪行动,雷书记等人也紧紧跟随其后。
马玉林对这次表演的难度其实是有所估计的,并且也为此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他深知,犯罪分子再怎么“高明”,也绝对无法超越中央刑警学校的教官;而他们再怎么狡猾,也绝对比不过经验丰富的侦察员和警犬训练员。`p-i?n?g′f/a`n+w`x`w_.!c+o`m*
正因为如此,马玉林在勘查和追踪过程中,比平时更加格外细致认真。他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不放过任何一丝线索。
果然不出所料,他刚刚开始追踪,就敏锐地察觉到这三个“凶手”中的其中两个人的足迹有着明显的异常:其中一个人的足迹边缘显得有些模糊不清,仿佛是被刻意掩盖过一般;而另一个人的足迹则在后方留下了一道明显的拖痕。
然而,仅仅凭借这些线索,似乎还远远不足以揭开这起案件的真相。不过,马玉林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自信的微笑,仿佛他己经对整个案情了如指掌,胜券在握。
事实上,他的确如此。通过对这些足迹的仔细观察和分析,马玉林己经能够推断出许多关键信息:那个足迹边缘不实的人,很可能是因为小脚穿了大鞋,导致行走时留下的痕迹不够清晰。而且,根据足迹的大小和形状,他推测这个人的年龄大约在二十五岁左右。~x/w+b!b′o¢o?k_..c/o`m,
至于那个足迹后面有拖痕的人,马玉林判断他应该是穿着一条较长的裤子,走路时裤脚拖地,才会在地面上留下这样的痕迹。同时,从足迹的长度和步幅来看,这个人的年龄大约为二十三岁。
这两个“凶手”虽然手法各异,但目的却是相同的——制造假象,混淆视听。
马玉林紧紧地盯着这两个“凶手”的足迹,一路追踪下去。然而,就在他追得正紧的时候,其中一个人的足迹却突然毫无征兆地消失了。
这一招,马玉林再熟悉不过了。这正是王金明曾经玩弄过的把戏,想要以此来摆脱追踪。但马玉林又岂会被这样的小伎俩所欺骗?他嘴角的微笑不仅没有消失,反而更加明显了,仿佛在嘲笑这两个“凶手”的幼稚。
他毫不犹豫地继续向前追去,心中坚信自己一定能够找到这两个“凶手”的下落。
就这样,马玉林从案发现场出发,一路向东,一首追到了六里外的平顶山。
其间经过河滩、草地、石酏子等各种复杂路段,马玉林凭借着敏锐的观察力和丰富的经验,先后准确地发现了“凶手”藏尸和“血衣”的地方。这一系列的发现让他对案件的真相有了更清晰的认识,但同时也让他面临着更大的挑战。
马玉林一路追踪,最终追到了一家住户的附近。根据他的经验,他猜想“凶手”一定是躲进了这家住户的屋里藏起来了。
然而,当他来到院门前时,却发现这里并没有他们的足迹。这让马玉林感到十分困惑,因为按照常理,“凶手”如果进入了这户人家,院门前应该会留下一些痕迹才对。
马玉林在院子周围转了转,试图找到一些线索来解开这个谜团。就在他抬头的时候,他突然注意到墙里有一棵大树,心中不禁一动。
他再仔细观察那堵墙,果然发现了一些踩踏的痕迹。这些痕迹虽然很细微,但对于马玉林这样经验丰富的追踪者来说,己经足够说明问题了。
马玉林恍然大悟,他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原来“凶手”并没有进入这户人家,而是通过攀爬这棵大树,翻过了院墙,进入了院子里。这个发现让马玉林心中的谜团瞬间解开,他对自己的判断更加有信心了。
马玉林迅速返回,将他的发现告诉了后面跟着的人们。人们听到这个消息后,都对马玉林的聪明才智赞叹不己。他们原本以为大局己定,没想到马玉林在最后一关前还能如此冷静地分析问题,找到关键线索。
当马玉林回到现场时,迎接他的是全场一阵阵暴风雨般的掌声。这掌声不仅是对他追踪能力的认可,更是对他坚持不懈、不轻易放弃的精神的赞扬。
主持人好奇地问他:“那么,凶手足迹上有什么特别之处呢?”他嘴角微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解释道:“那两个人一个穿了比自己脚大的鞋子,另一个则穿着一条过长的裤子。很明显,他们是故意这样做,想要蒙蔽我的眼睛。”
接着,主持人继续追问:“当你追到半路时,足迹有什么变化呢?”他轻松地回答道:“哦,那时候其中一个人把另一个人背了起来。不过,这样做反而让足迹的压力增大了,只要仔细观察,就能轻易发现其中的端倪。”
主持人似乎对他的回答很感兴趣,进一步追问:“那当你追到那家门前时,你为什么又笑了呢?”他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说道:
“那是因为我猜到了他们的把戏。我发现他们并没有走门,而是用绳子拴在树上,然后像荡秋千一样从树上悠过去的。他们这些小伎俩,无非就是想对付我罢了……”